安客東努力剋制著,他知道只要這樣做了,他就再也沒辦法停止了,就只能在這條羞恥色情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
但小女孩柔軟的聲音和柔軟的小手都在不停轟擊著他的防線,安客東心中最後的理智和羞恥心正在一點一點地崩潰。只剩慾望的支使,被強烈的渴求佔據。
隨著暮衣又一次不知有意無意地自己加大蹂躪的力度。
安客東低吼一聲,像突然衝破了一道屏障,語氣晦暗地低聲在她耳邊道,“好,哥哥給你看~”聲音中已經夾雜了明顯的顫抖和喘息。
他放開暮衣的手,就那樣緊緊夾著她地將她轉過身,甚至挺了挺腰,將那根肉棒更清楚直接地呈現在她面前。
暮衣從安客東答應開始就已經迫不及待,等到轉過身看到眼前那直觀的景象,直接便被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堅硬腫大得已經泛出紫色的青筋,直挺挺地立在她的眼前,在她眼皮底下輕輕跳動著,比粗大棒身還大了一圈兒的龜頭上,小眼兒冒著絲絲白濁向她致敬,那味道充斥她的鼻翼,激起她內心慾望的不斷叫囂。好想,好想伸出舌頭把它舔進嘴裡——
暮衣最終只是將另一隻手也搭了上去,兩手緊緊將其把住,低著頭兩眼靡旎地仔細看著它,情不自禁地輕輕揉弄,“這就是你的寵物嗎?好奇怪——”
安客東看著她的雙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嚥著口水,喘著粗氣低聲說道,“哪裡奇怪?”
“為什麼它在你身上?”她盯著那東西冒出來的地方問。
“因為它現在被困在我身上,這是它的頭,等它被安撫舒服了才能被解除。”安客東知道自己很無恥,說這樣的白話欺騙著純潔的小女孩,但他已停止不了。
他又想起暮衣之前的問題,鬼使神差地問道,“可愛嗎?是不是比阿離好看?”
“不可愛,”暮衣說得斬釘截鐵,又在安客東神色暗下去後,悠悠道,“但我也想養一個,我好喜歡他的樣子,”她沒有再提及阿離,“你在哪裡買來的?”
安客東的心情在一起一伏後,穩在了情緒的最高點,他繼續在她耳邊低低地充滿誘惑地說,“我把這個送你好不好?”
“可他還在你身上啊。”女孩滿臉的疑惑和不信任。
“以後你常來看它撫慰它澆灌它,他就能早點解除封印了。”
“真的?”女孩的眼晶晶亮,閃著光。
“我怎麼會騙你,這個啊其他地方可買不到。”他前後動了動腰,帶著邪氣的笑柔聲說。
“啊,那這是什麼?”暮衣突然又摸向尖端的白色液體問,她的手沾上了那些粘稠的白色汁液,一動,扯出了一條銀絲。
“嗯……它在哭,就像我們的眼淚一樣,它不舒服。所以你快安撫他衣衣。”安客東壓制著快完全霸佔自己大腦的想法——撲倒她!狠狠插入她!努力向下編造,抑制不住地直直挺腰。
“眼淚嗎?”暮衣不等他反應,舉起手伸進了嘴裡,將手指上沾上的濃液舔了進去,還含著手指吸了吸。
她垂眼掩飾著慾望綻放的雙眼,不斷叫囂的身體,一直吶喊著,還要吃還要吃!快給我!
嘴上卻只是疑惑說著,“不是說眼淚是鹹的嗎?它眼淚的味道好奇怪。”
安客東在她把手放進嘴裡的那一刻已經被一團火燒得完全燃了起來,他完全不經大腦地立刻呆呆道,“那你再嚐嚐——”
七.插進她嘴裡
安客東呆呆地等著她再次撈一抹自己的肉棒龜頭上的精液舔進那隻柔嫩的小嘴裡。
極度的期待讓他的分身在她手中膨脹,顫抖,跳動,讓他艱難地滾動著喉結。
然而不過一瞬,忽的有溫熱潮溼的軟肉緊緊包裹住了棒尖,狠狠一吸,彷彿能看見之前馬眼上的膿液被吸入口中,在小舌中輾轉,而後吞入腹中。
從沒嘗試過被這樣的柔軟溫溼滋味包裹的安客東甚至恍然間覺得也許自己是把那玩意兒忽地插進了女孩身下的肉穴中……
但安客東其實就那樣眼睜睜地,無比清楚地看著眼前正把著他的分身的女孩在他說完那句話後垂下頭,一把含住了自己那根青筋畢露的猙獰肉棒。
他的肉棒本來就粗大,再加上累積的層層刺激,已經膨脹得不成樣子,而暮衣的嘴唇卻小巧玲瓏,連包裹住尖端都只是勉強。
但暮衣卻是一下將陰莖含到了最大限度,他甚至能感覺的分身的龜頭正緊緊頂著暮衣的喉嚨處在深深顫抖。
腫大的陰莖讓暮衣兩側臉頰都膨脹起來,這讓安客東更加清楚地能想象到下身從褲鏈中冒出的肉棒正緊緊貼著她嘴裡的軟綿肉壁和那根柔軟潮溼的舌頭。
沒被包裹住的棒根也被握在暮衣的兩隻手裡,蔥白柔軟的指還在不斷地揉捏蹂躪著,這讓安客東的整根陰莖都得到了最大的安撫。
溫熱潮溼的肉壁還在緊緊吸吮,丁香小舌在小縫隙裡隨意攪動。
暮衣含著肉棒忽然抬起了眼對上了他迷離噴火的雙眼。
安客東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幻想,他看到她抬起的眼尾處的濃濃媚意,像蠱惑的狐妖,眼中是和他一樣的黑暗的慾望,甚至有一抹挑釁般的媚笑含在那裡……
旁邊的窗戶射進的微弱陽光投在她媚意臉上,挑釁般的眼中,投在她的嘴和手共同玩弄的不堪肉棒上,讓畫面更清晰地映入安客東眼底。
唱片的音樂悠悠揚揚,像是有人在浪聲呻吟尖叫。
背後是他最好的朋友和正含著自己分身的女孩的雙胞弟弟在細細低語,還有偶爾移動的動靜。
而身前,稚嫩的她,緊緊含著,舔弄玩弄著他最邪惡的地方。
其他所有完全成為背景,只剩下身柔軟潮溼的觸感被無限放大。
溫熱的吸吮攪弄還在繼續。
刺激和快意從陰莖傳至神經末梢,在安客東的大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