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苗生不耐煩的皺眉頭。

林小沛不知道從哪裡解釋起，氣氛有些緊張，一點都不像平常馮士奇的作風。

「大學生嗎？平常要上課吧，還有幾年畢業？要工作還是繼續念研究所？如果要工作，就要先當兵吧。」

苗生內心一沉。

林小沛自後座偷看苗生。

「從學校畢業，當兵到之後工作，可以算是男人人生變化最多的時期吧，像是兵變、女朋友跟上司在一起、初入職場不順利跟女同事訴苦最後演變成劈腿、或是因為生活圈不同感情變得越來越淡，要克服這些真是不容易，苗生，你有女朋友嗎？」

苗生不禁轉頭看他，這男人故意的，什么大型犬，是狐狸，狐狸！

馮士奇對他微微一笑，目光轉到馬路上繼續開車「還是你想念研究所呢？現在臺灣的文憑不值錢，出國唸的話可以找到比較好的工作喔，不過要邊當兵邊準備英文考試也很辛苦，之後遠距離戀愛更難維持呢。」

苗生什么時候會畢業？他想要工作還是念研究所？他會去哪裡當兵？他想出國唸書？他……和她能維持那么久嗎？

林小沛看著雨水打在車窗上，變大的雨勢稀哩嘩啦很吵雜，聽不清楚馮士奇之後在閒聊什么。

「小沛，到了。」車子停在公司樓下。

「嗯。」坐在前座的苗生動也不動，林小沛看不見他的表情「我先上去了。」

「嗯，等會兒見。」馮士奇跟她點點頭，目送她下車進一樓大門，然後轉對苗生說「下車吧，我要上班，沒時間載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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