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天下午在她家附近遇到你了,你不是去找她玩了了嗎?”
“是,不對,我,我不是……”
宋鵬無奈地打斷了她的話,“傻丫頭,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最親近的人,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明成剛才已經告訴我了,今天下午他和你開玩笑,把你嚇哭了,是不是?你就是因為這個不敢回家的?”
玩笑?
劉濛濛無言以對,那種事怎麼能算是玩笑呢,如果少陽不能及時趕到,她恐怕已經被鄭明成強姦了。可鄭明成畢竟是他的親人,這種事一旦說開了,宋鵬到底會相信誰卻是一個未知數,有時候,人會因為真相的醜陋而寧願去相信謊言,而且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追究別人的立場了。
“別怕!”宋鵬很溫柔地說:“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他也知道錯了,我問了半天他也不敢說他是怎麼欺負你的,不過他說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的乖老婆不能白受這種委屈,要不然,我現在就去打他一頓,給你出氣好不好?”
“我……”劉濛濛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宋鵬的溫柔和體貼對現在的她來說無異於心理上的酷刑,她有錯在先,紅杏出牆,宋鵬卻以為她只是受了欺負,所以加倍的對她好,可見鄭明成侵犯她時的說辭肯定也是假的,宋鵬對她這麼好,怎麼可能讓鄭明成來強姦她呢?
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劉濛濛覺得自己已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誤會已經解開了,可是矛盾卻激化了,更重要的是,她的心裡已經多了一個張少陽。
怎麼辦?
她不忍心傷害宋鵬,更不想讓張少陽失望,究竟怎樣才能從這場錯亂糾纏的感情裡挑出頭緒呢?
“怎麼不說話了?”宋鵬追問:“我明天要去B市出差,大概要兩三天才會回來,反正家裡也沒別人,你就安心的陪媽媽幾天吧,等我回來了再去接你,好嗎?”
“好吧。”
不必馬上面對丈夫,這讓劉濛濛鬆了一口氣。她也知道自己懦弱膽小,遇事只想著逃避,可是對於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況,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但願這幾天她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宋鵬感覺到劉濛濛的心不在焉,他再三叮囑她好好休息,又說回來之後會替她出氣,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切斷通話的一瞬間,鄭明成皮笑肉不笑的說:“每次看到你騙她,我都覺得歎為觀止,以前是覺得劉濛濛太傻,現在倒是開始佩服你了,表哥。”
“佩服我什麼?”宋鵬靠在沙發上,緩緩扯開領帶,“我頭上都長草了,佩服我比別人綠嗎?”
綠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不早上了她,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鄭明成不敢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他晃了晃手裡的咖啡杯,漫不經心地說:“我是佩服你心大,這種時候還放任她躲在外面,難道不應該把她抓回來,好好的教訓一場嗎?”
“我又不喜歡她,有什麼好介意的?”宋鵬看了表弟一眼,說話不留情面,“你也少跟我陰陽怪氣的,我知道你心裡不爽,坑都挖好了,播種的卻不是你,但是我本來就沒有對她動過心,自然也不會像你一樣衝動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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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9章預告:扭曲的宋鵬是怎樣煉成的,耶!
068 童年陰影
鄭明成冷笑一聲,認為宋鵬的故作灑脫不過是口是心非。
如果沒有動心,為什麼要用她媽媽來牽制劉濛濛的去向,無非就是不想讓她呆在姦夫身邊。
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宋鵬一看鄭明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宋鵬煩躁的很,實在沒有心思跟他多說,所以擺擺手示意他離開,“沒什麼事你也回去吧,我明天一早還要出差。”
“你是真要出差?”鄭明成問。
“不然呢?出差的日子早就定好了,哪能說改就改?而且女人是個什麼德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宋鵬站起身來,低頭看著鄭明成,“那些所謂的貞潔烈女,只是受到的誘惑不夠大而已,遇到一個對胃口的男人大獻殷勤,她們肯定上趕著撅起屁股求人家操她,劉濛濛是個什麼東西,她又能有什麼不一樣?”
宋鵬不再理會鄭明成,自顧自的脫了衣服去洗澡。鄭明成看著他僵硬的背影,冷笑一聲,摔門離開。
浴室裡,溫熱的水流灑落在宋鵬身上,他想起夜不歸宿的劉濛濛,恨恨的在牆上捶了一拳。
他想,劉濛濛和別的女人大概還是不一樣的,她比別人更賤、更騷、更不要臉,她的身體裡流著那個人的血,怎麼可能是個安分的女人呢?
劉志榮!
每次想起這個名字,宋鵬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從小到大,宋鵬總是會一遍又一遍的想: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人生一定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慘劇發生的那個夏天,宋鵬只有九歲。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夜晚,宋鵬被父母的吵嚷聲驚醒,他戰戰兢兢的開啟房門,正好看到媽媽帶著行李箱準備離開的背影。
他看到爸爸追了過去,死死地拉住媽媽的手腕,這時的爸爸已經不再大吼,他無力地問:“你想去哪?去找劉志榮?你為了他連家都不要了?”
媽媽的身影被爸爸擋著,宋鵬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見她的口氣很平淡,就好像剛才大吵大鬧的不是她一樣,“這裡不是家,我守寡都比跟你在一起要好,離婚吧。”
年幼的宋鵬不明白,明明已經不吵了,媽媽為什麼還要走呢?
大人的世界,永遠不像孩子想像的那樣簡單,宋建國在妻子冷漠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慢慢的放手,任由妻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人高馬大的漢子頓時兩腿一軟坐在地上,捂著臉,號啕大哭。
困獸一樣的號哭聲衝擊著宋鵬幼小的心臟,他哭著跑過去,伸出兩隻小手想要抱住爸爸,就像平時爸爸抱著他一樣,可是眼淚已經模糊了視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也要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害怕,他只知道爸爸很難過,他想哄哄爸爸。
兒子的觸碰讓宋建國抬起了頭,他兩眼通紅,大手抓著宋鵬的肩膀用力搖晃,“你哭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