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其實張少陽從來不怕捱打,不就是肉疼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怕疼還顯得他更厲害呢。但是今天,著一邊哭一邊顫抖的劉濛濛,他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心裡不舒服!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只是不想再看她哭。
把飄散的思緒拉回現實,張少陽比當初更加心疼。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劉濛濛大哭,現在則是第二次。
哭聲一路未停,那個膽小如鼠卻站出來堅決維護她的姑娘,如今再一次哭紅了眼,可他依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不久之後,他把劉濛濛帶回了家。看到她還在哭,張少陽無奈的替她擦去淚水,“別再哭了,眼都要哭腫了!”
本來她已經不想再哭了,可是這樣溫柔的動作卻成了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覺得萬分委屈,一頭紮進張少陽懷裡放聲大哭,這讓張少陽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無力,他抱著她全身僵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到劉濛濛自己止住了哭聲。
劉濛濛從他懷裡退了出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是慘不忍睹的,所以她不敢抬頭,也沒看到張少陽那悵然若失的表情。
“我、我想洗個澡,可以麼?”不論如何,她不能這樣回家,更不能讓宋鵬看到她這副樣子。
“呃……可以,你去吧!”張少陽愣了一下,緊接著心臟又開始狂跳。
洗澡,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少陽,你能去幫我買一套回來嗎,我告訴你尺碼。”
“好,我這就去。”就知道他又想多了,張少陽覺得有點丟臉,轉身就要走,卻被劉濛濛拉住了袖口。
她小聲的說:“還有……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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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又加劇情了,我是真的不會寫純肉啊,撲地大哭!我一直覺得真的喜歡一個人總要有些觸發點,一見鍾情這種東西不過是見色起義的美化說法而已,但是面對寫肉文還這麼較真的自己,我也是心累。
050 暴風雨前的寧靜
“內褲?”張少陽站的筆直,頭也不回的問。
他感到袖口一沉,劉濛濛下意識的捏緊了他的袖子,小聲說:“沒、沒有了。”
張少陽轉身盯著她,追問:“什麼意思?”
“內褲……沒有了。”眼淚再次落下,劉濛濛哭得可憐,“求你了,少陽,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家,也不能見人,更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張少陽盯著她看了半天,面無表情的說:“把尺碼告訴我,我去買。”然後他就沒有再說一句話。
直到出了門,張少陽靠在門上苦笑,“你倒是不怕我知道!”
房門關閉的聲音傳來,劉濛濛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兩腿間還是溼乎乎的,那些粘滑的液體不只是她自己的,也有鄭明成的,想到他灼熱的性器在自己的穴縫裡來回頂弄,劉濛濛就有些想哭。
她只是想要忠於自己的婚姻和丈夫,難道這也有錯嗎?
失魂落魄地走進浴室,溫熱的水珠打在她身上,劉濛濛哭著搓洗著自己的面板,這才發現鄭明成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
左肩上有兩排牙印,當時她的精神高度緊張,也沒覺得有多疼,想不到他會咬的這樣重。乳房上也不可避免的留下幾片吻痕,紅豔豔的非常刺眼。
她用力搓揉那些印跡,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她不能帶著這樣的東西回家。
眼淚和熱水混合在一起,她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水哪一滴是來自頭頂的花灑,哪一滴是來自她自己,劉濛濛只是不停的搓洗,直到張少陽回來,她還沒有洗完。
“濛濛,別哭!”門外傳來張少陽的聲音,他溫柔的說:“衣服買來了,我把它放在門口,你先出來吧。”
他的聲音像是一劑強心針,給劉濛濛快要崩潰的精神世界帶來一絲曙光。
是啊,還有少陽在。
也許是多年的習慣使然,一旦想到有張少陽在身邊,她就奇異的平靜下來。
很快,哭泣聲消失了,淋浴的水聲也消失了。張少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耳朵前所有未有的靈敏起來,他彷彿能聽清劉濛濛的每一個動作,就連毛巾擦拭面板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這是心理作用,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只是想到他的毛巾能夠擦遍她的肌膚,張少陽就止不住的熱血沸騰。
那上面,會不會留下她的味道?
浴室的門緩緩開啟一條縫隙,他看到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從門縫裡伸了出來,它在門前摸索著卻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張少陽大步走到跟前,拿起掛在一旁的衣服放到她手上,那隻小手抓住衣服後飛快的縮了回去。
“謝謝。”她小聲說。
“嗯。”嘴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張少陽覺得心頭一片柔軟。
不一會浴室的門開了,劉濛濛慢慢地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條齊膝的純白色吊帶睡裙,肩頭的帶子只有一釐米寬,不足以遮蓋她肩上的牙印,所以她把長髮披在肩上,希望能夠遮擋。
洗澡之前她並不知道胸罩也被鄭明成撕壞了,現在已經不能再穿,而張少陽也只給了她這一件衣服,所以睡裙之下,就是全裸。
劉濛濛紅著臉,兩手不自然的環住胸口,“少陽,你幫我買的衣服呢?”
張少陽沒有說話,腦子裡全是她剛才的樣子。
長髮溼漉漉的,微卷,髮梢還有水珠滴落。小臉被熱氣蒸騰的有些發紅,裸露在外的面板白嫩誘人。睡裙的料子有些偏薄,透過那層純白色的遮擋,她胸前兩點迷濛的粉紅,與腿間一抹誘人的陰影一起撞進他的眼裡。
喉節微動,張少陽抓起一條柔軟的毛巾走過去蓋在她頭上,“聽說這種毛巾是專門用來擦乾頭髮的,我不太懂,你試試看管不管用。
大手按在她的頭頂幫她輕輕擦拭,兩人貼的太近了,劉濛濛幾乎已經靠到了他懷裡。熱氣源源不斷的從他身上傳了過來,一種說不清的雄性氣息漸漸把她包裹在其中,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曖昧、溫暖,而又安全。
她沉浸在這種感覺裡,首次真正的平靜下來,但是緊接著,張少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