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跟你離婚?”
劉濛濛還沒有回答,身邊就傳來一聲吱唔,宋鵬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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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覺得夢是一種很有趣的東西。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認為,夢是潛意識對慾望的滿足,是透過營造清醒時被道德制約的行為來進行壓力的釋放與宣洩,所以很多人在夢裡都會有道德感缺失的現象,比如說偷東西,公然裸露(夢到自己穿著極少或者不穿衣服出現在學校裡之類的)、殺人、亂倫等等行為,雖然可能會因此而害怕,使原本的發洩變成惡夢,但是這種現象卻是普遍存在的,所以劉濛濛在夢裡表現出了與平時幾乎相反的性格。
當然,這是我的想法,親愛的小天使們反正只是看個肉文,應該不會跟我太較真兒吧。
014 被玩弄的小穴
劉濛濛一絲不掛的被鄭明成壓在身下,臥室裡一片昏暗,只有外面燈火映進的微光,她卻能在這種環境下看清宋鵬的表情。
他皺著眉頭,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然後又翻身睡了過去。
虛驚一場!
還沒來得及讓她鬆一口氣,鄭明成的手指就滑到了她的腿間,指尖精準的找到花核,輕輕一捏,劉濛濛忍不住一聲尖叫,“啊!”
“小點聲,你是想讓他看著我玩你的小陰蒂嗎?”鄭明成玩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邊注視著她的反應,“濛濛,你也太好色了,怎麼這麼著急呢?我才摸了幾下,淫水就流出來了。”
被他壓在身下,兩腿之間不斷傳來銷魂的快感,她聽到自己的小穴在鄭明成的揉弄下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
隨時可能被丈夫發現的擔憂和鄭明成嫻熟的挑逗都讓她無法自拔,如果這個時候用力掙扎,大概還是可以掙脫的吧?可是她不想那樣做,她也是女人,為什麼不能享受男人的愛撫呢?尤其是在這種極端刺激的情況下,她想要更多。
“騷貨,你是嫌我弄的不過癮嗎?”男人笑的像只得意的狐狸,劉濛濛已經屈服在他身下,她主動張開雙腿,把自己從未被男人進入過的處女小穴展現在他面前,“既然你在丈夫身邊都這樣積極的讓我玩你的小穴,我要是不拿出點本事來,就顯得太不識趣了。”
劉濛濛期待中又有些本能的害怕,她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想幹、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呀,我的小寶貝,不過在我正式幹你之前,先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高潮。”他看了一眼旁邊熟睡的宋鵬,不屑的問,“你家這個廢物男人從來沒有讓你快樂過吧?”
大概是已經被情慾燒暈了頭,劉濛濛想也不想的回答,“有過的,有時候他會玩我的陰蒂,非要等到我高潮了才會停手,上個月他還弄過我一次呢!”
“你是白痴嗎?一個月一次就滿足了?他是你丈夫,不是你的月經週期!”鄭明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抓住大奶子用力一捏,“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高潮!”
他跪趴在劉濛濛兩腿之間,一張俊臉正對著她的羞處,“別,明成,別這樣看我!”
她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小穴,鄭明成眼疾手快一把鉗住她的手腕,“別鬧,要是把他吵醒了,我就當著他的面操你!”
劉濛濛果然被他嚇住,眼睜睜的看著他離自己的小穴越來越近,他親吻兩片肉唇,又伸出舌尖舔去肉縫裡溢位的淫水,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慾火,“他舔過你的穴麼?”
強忍著陣陣快感,劉濛濛搖搖頭,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鄭明成了然的笑了笑,再次低下頭去,一口含她的小穴,長舌自發的找到那顆嬌嫩的小珍珠開始挑逗起來。
起初他的動作很溫柔,味蕾滑過肉核圍著它輕輕撥弄,時不時的以雙唇含住它輕輕吸吮。劉濛濛悶哼一聲,身子瞬間繃的筆直。這樣的快感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的身體好像變成了一塊巧克力,在男人火熱的唇舌間逐漸融化。
她有些承受不住,下意識的夾緊大腿,鄭明成對此毫不在乎,他繼續玩弄著那顆可憐的小肉核,只不過這一次加大了一些力道。舌尖飛速的彈動,敏感的花核在他嘴裡顫抖著,然而這還不夠,他的中指探入小穴,尋找那塊微微突起的軟肉。
“啊……停下……明成……不要!”
劉濛濛再次淫叫出聲,鄭明成不但沒有收手,反而加快了動作,指尖在通道里快速按揉,腫大漲起的陰核也被他用力吸吮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小穴瞬間襲遍全身,眼前白光一片,劉濛濛再一次被男人送上了高潮,只可惜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
“洩的真快!”鄭明成按揉著她的小穴,高潮的快感因為他的動作而被延長,“真看不出來,你長了一張乖乖女的臉,骨子裡卻是個淫蕩小婊子!”
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劉濛濛全身都沒了力氣,高潮來的又快又猛,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可是一旁的鄭明成卻不肯讓她休息,他站在床上,用命令的口吻說出一句讓她不知所措的話。
“跪下,用你的小嘴給我好好的舔!”
015 偷喝別人的精液
“舔、舔什麼?”
鄭明成嗤笑,“裝什麼傻?我剛才讓你爽了一次,這回也該輪到我了吧?”他脫去衣服,胯下碩大的肉棒挺立著,“乖乖的跪過來,伺候一下要給你開苞的大雞巴!”
“你要我在丈夫的身邊給你口交?”劉濛濛簡直不敢置信,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荒淫的事情,這個男人也太壞了!
“怎麼了,你不好意思?剛才扭著屁股對我發浪的時候怎麼就好意思呢?”鄭明成說:“其實你也是想要的吧,從結婚開始他就在浪費你的青春,難道你就不想報復嗎?”
她猶豫的說:“我、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去想,聽憑你的本能來做就好了,快來吧,它已經快要等不急了!”鄭明成套弄著自己的肉棒,紅亮的龜頭上獨眼怒睜,小小的馬眼好像一個黑洞吞噬著劉濛濛的理智,她慢慢地爬過去,握住那杆猙獰的性器。
“這就是男人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