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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山是誰打下來的!皇上比平王,性子倒是穩斂許多,便由著他們歪心下柈兒互相鬥,倘是皇上吭一聲,你我這些軍中舊將豈是吃素的?”

方愷最是明白江平的性子,這是當年對著上皇都敢拿刀弄槍的,對平王的忠心之度更是無人可比,平日裡說起話來從不經多想。此時聽見他的話,方愷便連連擺手,道:“此話不亂說!政治朝綱,非日夜間能成之事,皇上自有謀慮,你我不必操這份閒心。且杻府從不問政事,政事堂亦不幹軍務,你切不可在朝中給政事堂的老臣們當面難堪!”他轉身一掃場上親軍將士,有壓低了聲音道:“待晚些時候你且記著傳令下去,皇上今日在校場所行之事絕不得外傳,倘是叫政事堂的人知道一分一毫,眼下場上的眾人個個削沒軍籍、貶配邊地!”

方愷一扯胸甲硬扣,抬手招呼過江平一同返身離場,邊走邊道:“幸而這孟廷輝還能騎得了馬張得了弓,倘是皇上寵信擢拔的是一個嬌滴滴柔弱弱的美人兒,方某到真要去西都找上皇評理了!”

江平聞言,募地大笑起來,數步後竟笑得險些連氣都喘不過來,連連衝方愷搖頭,眉間皺深不能展。

一頭陽光烈如漿,直通通地鋪灑落地,曬得這校場裡外皆是滾燙。地上輕沙隨風拂移,先前的一串串蹄跡早已看不見,只餘數十箭靶白羽散光,悠然在抖。

皇上寢宮本為西華宮,然皇上自登基後因忙於政務,時常夜宿於睿思殿,所以西華宮倒成了夜夜落鎖之偏宮深殿,連殿侍宮人都被皇上下諭盡數撤走,以大減平日開銷。

二人一馬馳至時,黃波早已趕在前頭將殿外閒雜人遣退、開門在侯。

黑駿於階前徒然停住,昂首長嘶不止,待二人下馬,黃波便上前來牽馬,識相地垂首退去。

進殿,關門,沉沉門閂銼然一聲響,灰塵受震而飛,一顆顆細小的塵粒在外面透進來的陽光中飄飄落落,令殿中這一角亮處又蒙了層塵霧。

她站定,心跳仍是極快,喘息也有些重,抬頭看見他定立在前的身形,頓時如同被一把清泉淋頭澆過,一下子清醒過來。

“陛下。”她知道是因為自己之前過於任性而觸怒了他,便老老實實地請罪:“臣知罪了,還望陛下息怒。”

他神色淡然不似作怒,可目光卻凌厲,“你罪在何處?”

她愈發老實起來,“臣不該說不習騎射,更不該拒絕陛下對臣的一片心意。”她把他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特意加重了“心意”二字,只覺臉上有些發燒,明知他的情意,可卻不敢相信他方才在馬上說得如此坦蕩,便悄悄地抬眼去瞅他。

他不動聲色道:“真知罪?”

她忙不迭地點頭,“真的。”

他眉峰微緩,側過身子開始卸甲,抬手先將臂甲除去,又扯開肩甲胸胃待要再動時,卻不防她欺身貼過來,一雙小手環上他的腰,將他抱住,“陛下。”

縱是他之前天威猶盛,她知道他一路縱馬帶她來西華宮是什麼意思。她心思玲瓏,見他不像真的動怒,便主動替他將剩下的衣甲都脫了然後才仰頭望他一眼。

他盯住她清清亮亮的一雙眼,滯立良久,才慢慢探手下去抱她。

指尖才一碰到她的身子,她便一下子纏了上來,攀在他身上,由他抱著,湊過去親吻他的臉頰嘴唇,又順勢而下,舌尖掃過他的露在外面的脖頸。

他被她親的心猿意馬,卻忍著躲她,口中低聲道:“都是汗。”方才在校場馭馬騎射,風沙過時渾身都沾了塵土,一身大汗尚未洗浴。

她停下,輕笑出聲,卻道:“臣不介意。”

“我介意。”他埋頭啄了一下她的小巧的鼻尖,欲放她下來,可卻被她緊緊纏住,不由挑眉,“孟廷輝?”

她貼著他的身子,兩隻手探進他衣內輕巧揉摸,紅唇印上他耳側,“陛下不想?陛下忍得住?”

他本來忍得住,可眼下卻再也忍不住。

大掌利落的撕扯開她的衣服,又低喘著由她解開自己的錦褲,橫衝而入她體內的時候,只覺肩頭一重,是她隔著袍子咬了他。

她唇間輕逸一聲,似疼又似滿足。

第88章

悠悠轉醒時,天色已暗,內殿中鴉青床幔如瀑而落,將殿中的稀星燭光盡數隔開。

她在矇矓夜色中伸手一摸,身旁沒人。

透過層層帷幔,依稀能辨認出外殿金案前的那一個人影,伏案執筆之資清蕭落寞,宮燭渺光將他的臉照的明暗相錯,看不清。

她從床上起身,隨手扯了件衣服裹住光溜溜的身子,赤足下地,輕手輕腳地朝他走去。

外殿門沿緊合,入內殿的一路上俱是她的零碎衣飾,在這夜裡暖燭光線下愈顯曖昧,叫她看了也覺面潮。

從門口到御案,從外殿到內殿,貼著冷硬牆壁,偎入暖軟床褥,站著的,坐著的,躺著跪著歪著身子的……那一幅幅清晰而又淫靡的畫面自她腦中閃過,令她走著走著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她不記得他們做了幾回,又做了多久,只記得他那一滴滴汗水混著悍力將她這具枯渴了幾個月的身子遍處澆灌。她嘶聲力竭的吟叫聲比那最強的催情花香還要來的蠱惑迷人,令他一次比一次兇猛無阻,直叫她疲極鬆軟,枕著他粗沉的呼吸聲漸漸入睡。

只消一回憶,她的耳根就開始隱隱發燙。猶記得自己是怎樣用腿纏住他不叫他離去,意亂情迷間唇間吐出的那些字字句句堪稱淫詞蕩語,真叫她羞不敢多想。

他是這天下萬民的皇上,也是她此生唯一的男人。他的鐵腕聰睿滿足了她對於一個明君的所有期翼,他的一腔柔情又滿足了她傾戀十年的一顆真心,他蠻狠的溫存是那麼侵掠卻又如此體貼,滿足她這一具充滿了渴求之念的柔軟身軀。

這個男人在她心中是如此完美,渾身上下挑不出一絲令她憎惡之處,叫她如何能撇他不愛?

他撐臂在案,凝神在看手中的奏摺,筆尖朱墨漸幹,連她走近都未發覺。

她躡步繞到他身後,伸手輕輕覆住他的雙眼,忍住笑,小聲道:“整整一日,不是在校場馳騁,便是在殿中挺動,陛下竟不覺得累?還有心思批覆奏章?”

話音未落,他便反身探臂,將她一把拽上膝頭,低頭去咬她的耳珠兒,啞聲道:“我看你是不覺累。以下犯上,你該當何罪?”

她身上衣不蔽體,掙扎了幾下沒脫開他的鉗控,反倒使衣衫散落開來,便只得光溜溜的任他抱在懷裡,眨著眼笑吟吟地湊過去,又耍起“無賴”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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