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秀蘭顯得渾身發軟,水汪汪的眼睛盪漾著一層波,兩腿似乎站立不住。
臉上訕訕地,“那牛的怎麼就那麼大?”
“小牛大唄。”不知道妹妹說的是小牛的那個大,還是小牛出生的時候大,但這時容不得我再次追問了。
“人為什麼就……”我支吾著想往下說。
秀蘭白了我一眼,意思是那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麼大?”
真想在這時候就對著親妹妹說,“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話到嘴邊又沒有勇氣,只得說,“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彈性大。”妹妹隨口說道。
“那麼小,就生出那麼大的孩子,真奇怪。”心理上已不在那騎跨在母牛背上反覆衝擊的牛犢身上。
“有什麼奇怪,你又不是沒見過?”秀蘭說這話,聽得出有點酸溜溜的,也許她耿耿於懷的是我已經為人父,心有所屬了。
“只是……”我結結巴巴地想說。
“只是什麼?”妹妹低下聲反問著。
大著膽子,緊緊地拽著妹妹的身子,“只是沒見過妹妹的。”
半晌沒說話,我的心一沉,也許聽了這話,從此妹子就不理我了,畢竟我們是兄妹。
“你稀罕見呢?”聲音抑鬱地含著埋怨,心底裡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見一絲陽光。
低下頭,下巴擱在妹妹的肩頭上,“哥哥怕你已經身有所屬。”
“那你是不是嫌棄了?”有點嗚咽、悲慼。
“不,哥哥喜歡、期待。”揉著妹妹的肩頭,已經在脖莖上輕觸。秀蘭也是一點一點地偏過頭,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兩人站在那裡如戀人一樣相依相偎。
那犢子又是一陣猛烈地折騰,母牛的姿勢僵硬著,不得不移動著身子,四蹄交錯著,小牛爬扯了一陣,屌子抽出來,騰空亮著,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穩了,看著母牛的屄孔溼溼的外張著,屌子如鑽一樣伸進去,一抽一插地動作起來。
“哥……”秀蘭已經喘著粗氣,猛地轉過身來。
扳住妹妹的肩頭,看著她的眼睛,“秀蘭,讓哥哥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沒有那麼大?”
“不!”妹妹搖了搖頭。
“怕我看嗎?是不是也和牛一樣了?”腦子裡出現那牛花瓣四開,溼淋淋的淫猥模樣。
“啊呀,你真壞!”她靠在我的懷裡,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
“讓哥哥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嬌地在我懷裡亂拱著,一時間我的心裡亂哄哄的,望著只一牆之隔的屋內,手猛地往下摸去。
女兒嬌 (二十九)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攤軟和,卻已是淫水四溢。心裡就想直接插進去,摸一摸親妹子的屄。就在我彎腰順著秀蘭的內褲往下夠時,躺在床上的妹夫聽到了牛棚裡那踢踢踏踏的聲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還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擋了視線。
“秀蘭,沒看看牛怎麼了?”
驚悚地在那裡住了手,秀蘭趕緊答應著,“兩個牛在打架呢。”
“那別管它,哥呢。”妹夫害怕秀蘭這時候遭到牛的攻擊,緊張地囑咐著。
“哥在呢,沒事。”妹妹一邊答應著,一邊就想離開。
看看遮擋在窗外的那塊雨布,心裡慶幸著剛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現在卻起了作用。
秀蘭的鎮定自若讓我從中領略了快感,彎腰抓住了妹妹那裡,感覺到兩片大大的陰唇。
“別……”秀蘭到底還是害怕,往後撤著屁股。
手追著妹妹,腰彎的程度更大。只是妹妹後撤的幅度更大,讓我的手離開她那裡,卻薅住了她濃密的陰毛。
“疼,哥……”秀蘭停下來,不再動。
“給哥哥摸摸。”我乞求。
“他在那。”秀蘭已經半蹲下,害怕被妹夫看見。
我往前跟了跟,扣進她的屄門。“看不見的,妹妹。”
“晚上吧。”秀蘭作了讓步。
“親妹妹,我已經等的要發瘋了。”回頭看看牛棚,那犢子正快速往它母親那碩大的屄裡挺進。一把摟過秀蘭,再也顧不得屋裡那個病漢。
農村裡牆的高度遮擋不了一人高,這樣兩個人一邊要顧及屋裡頭,一邊又要看著牆外的行人,心裡嚇的繃繃直跳,但還是抵擋不住彼此的誘惑。
碩長飽滿的陰唇內兩葉薄薄肉片,摸起來滑膩,一根手指試著插入妹妹的屄門。看到秀蘭還是拘束地不敢動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我的那裡。
將褲子頂得帳篷似地,秀蘭向後縮著,但還是遲遲疑疑地觸控起來。
“大嗎?”甜膩膩的跟秀蘭說,將頭靠緊了,含住了她的嘴。
“嗚……”一股清新的麥香,這種姿勢兩人不能做進一步的親近,乾脆從下面託著妹妹的屁股往前拉,然後頭貼著頭接吻。秀蘭小心翼翼地觸控我的前頭,繼而莖身,直到握住了。
“給你的,喜歡嗎?”
秀蘭羞得垂下頭,跟著尋吻她的嘴唇,探進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摳著她的陰門,挑弄她的陰道。
“和牛似地,不要臉。”秀蘭終於說話了。
“牛都能做?我們為什麼不能?”含著她薄薄的嘴唇咂膩。
“牛是畜生。”秀蘭沒有反抗我的親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親的、最愛的做,我們人卻越是親近越疏遠。”
“那你是說不分兄妹、父女了?”妹妹驚訝地說。
“分,為什麼不分?性這東西越是喜歡的、越是心愛的做起來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為了尋求刺激?”妹妹的語氣裡顯得有點不高興。
“不,妹妹,哥哥喜歡你,喜歡了就想喜歡到底。秀蘭,為什麼彼此喜歡的親兄妹不能做人間最快樂的事,而卻要和自己並不太喜歡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說著,妹妹的手越來越大膽,直接攥住了我的那裡,熟練地翻擼起來。
“因為我們是一母同胞。”說了半天妹妹又回到了那個觀念。
“對呀,我們是一個屄裡出來的,就應當再對在一起。”
“你說得那麼難聽。”妹妹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裡,小手捏住我的龜頭,感覺我的硬度。
“那要你說一個屄裡,啊呀,真難聽,出來的就得對在一起,那從那裡面出來的東西更應該對回去。”
沒想到秀蘭會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心裡象過電一樣,從大腦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樣嗎?”
接觸到這個話題,兩人都有點不願接受,畢竟父女和母子之間是千年來亙古不變的人倫大忌,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和妹妹褻瀆母子關係,還是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