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箍住雞巴的陰門又將淫液翻擼到兩人的陰毛處,粘滿了彼此的大腿間。婷婷張大著鼻孔呼哧呼哧喘氣,我雙手抱住女兒的臀部藉著女兒的用力使勁推拉,啪啪肉體的撞擊在屋子裡迴盪。
“閨女,閨女。”我氣喘著一連串地叫著,將女兒送上高潮。
滿屋子淫蕩的氣息和淫蕩的浪意。
“媽……姐姐還沒換好?”明明小心翼翼地跟妻子說,這小傢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就在我感覺到那股狂潮將要臨至時,突然聽到兒子的聲音。
“去,去,沒看見媽忙著嘛。”妻子顯然有點心煩意亂,沒好氣地對著兒子。
明明探頭探腦地走到門口,想推又沒敢推,只是貼著耳朵細聽。
“明明,怎麼那麼沒出息。”妻子罵了兒子一句,擔心兒子的唐突。
“媽,姐姐她……她怎麼了?”明明顯然聽到了什麼。
“什麼怎麼了?”
“她,她怎麼那種聲音。”
“小死孩子,知道什麼,到你屋裡學習去。”妻子攆著兒子。
就在女兒意識到危險,用眼神制止我時,我卻看著女兒半轉著身子顯露的兩個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從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翹翹的,飽滿瓷實,兩顆奶粒勃挺著顯示著性的資訊。
“明明……”女兒從唇齒間吐出危險的資訊。
我卻在危險中感覺到了瘋狂,腳尖掂起來,看著女兒白白的大腿根由於展開的幅度呈現出骨感的圓弧,兩條陰唇拉得又長又闊,雞巴插在屄裡,被兩片肉葉含著就像一根玉莖綻放的葉瓣,高高地靠過去,攢足了力氣和伸縮的長度,長驅而入,幾乎連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兩顆卵蛋擊打在女兒的陰阜上。
“爸……”婷婷咬唇忍住,卻被我如雷般的速度擊出一連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從腦門傾天而降,在臨近噴射的最後一剎,抱住女兒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覺到雞巴穿透了女兒的肚子,強忍著脈動了幾下。
這時婷婷回過頭來,“別,爸……別射進去。”
這一個乞求的眼神讓我憋住的意識一下子放鬆了,象一發強力的彈丸激射而出,直打在女兒的子宮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頂,再次噴射,“啊……”舒服地吼叫了一聲,再次做著最後的努力。兩腿繃直了,在密實的結合處感受女兒裡面的翕動。
女兒嬌 (二十七)
麥子黃了的時候,家家都忙著開鐮收割。地裡驕陽似火,但還是看見東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軍掩藏在無際的麥浪中,男人和女人頭纏著毛巾頂著烈日揮汗如雨,閨女兒子大一點的也緊追父母之後,小一點的就在後面把麥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時候,人們都坐在地畦上,用麥子當作臨時的板凳喝水、吃飯。
女兒和兒子都放了假,明明只是幫忙做點零碎活,婷婷捆了一會,就熱得渾身出汗,妻子只是笑罵著說閨女白養了,什麼都不能幹。我看看地裡的麥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頭上抽了袋煙。今年的收成不錯,麥子粒大飽滿,就連這片常年沒人種的都有這樣好收成,的確讓人高興。
明明站起來擦了把汗,嚷嚷著要喝水,妻子給了他點錢,要他自己去買瓶礦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裡顯得空闊,白茬茬的麥茬幾乎一樣高,遠遠地起伏的麥浪裡飄動著許多勞作的人頭,這時偶爾刮過一絲風,使得熱了一上午的身體感覺到舒服了一點,看著女兒被曬得通紅的臉蛋,細皮嫩肉的肌膚上泛著許多汗珠,著實心疼。
“休息會吧。”我對著妻子女兒喊。
妻子放下鐮刀走過來,佈滿汗水的臉上印著一道道泥痕。婷婷捆完了手裡的活,直了直腰,用嬌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長舒了口氣。
“婷婷……”妻子看著閨女渾身溼透了,拿了條毛巾等著她。
“哎……”女兒答應著,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這一望無際的麥浪著實讓人望而生畏。哎……農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們都拼命地找個城裡戶口,巴望著過上悠閒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妻子一邊嫌女兒幹活笨手笨腳,一邊心疼地說。
“不累,就是有點熱。”女兒口是心非地,其實她累的胸脯都劇烈地起伏著,單薄的襯衣裡溼得透透的,連乳罩的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會,回家做飯去吧,我和你媽就行。”
心裡疼,但不會表現出來,這就是男人,何況我和她還有那一層關係,在這時候尤其不能讓妻子看出來我對她的好。
妻子顯然理解了我的意圖,嘻嘻一笑說,“看,還是知道疼閨女。”
我瞥了她一眼,“你的閨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都是身上長的肉。待會你回去熬點溼飯,順便給你爸買瓶酒。”妻子吩咐著女兒。
“媽,還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還要你過去給她餵豬嗎?”女兒說得合情合理,妻子遲疑著沒說話。
我磕巴著菸袋鍋子,用腳踩死了煙火,這樣的天氣是不能留下一點火種的,否則就會出現令人難以想象的的後果。“誰回去都一樣,順便帶盒火柴。”我說著站起身,向旁邊上的溝裡走去。
“她爸,今早上她姑讓人捎信來,抽空過去幫幫忙。”
我知道今年秀蘭不會好過,妹夫那種情況根本上不了地,受苦受累只有她一個人了,前兩天早就想過去幫忙割幾天麥子,可地裡的活計一天緊起一天,再說她那裡又是湖地,麥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麥子上熟了?”我停下腳問。
“今年天氣這樣好,什麼地茬還不一樣。”
妻子說的是,剛過了端午的時候,就沒下一滴雨,西南風又刮的紅火,麥子眼看著一天一天的就黃了。
“那明天吧。”看看地裡的活計再有半天就所剩無幾了,計劃著讓妻子收收尾,我過去幫幾天。
“明天婷婷也去吧,麥子割下來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爺家你再跟他說說,抽空把咱們家的麥子打下來就行。”
“好吧。”麥茬留得過長,有點扎腳。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沒餵豬。”妻子仰頭看看日頭,顯然快接近正午,農村裡還是有那個觀日看時間的習慣,“明明回來時別讓他到處亂跑。”妻子囑咐著女兒。
看著妻子遠去的背影,剛想邁腳又被紮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隻腳,低頭看扎著的情況。婷婷緊張地跑過來,跪在我腳邊問,“扎疼了?”她兩手掰著我的腳看,麥茬劃破了我腳的一側,長長的一道血印,心疼得女兒焦急地說,“好好地在地畦上,你來這裡幹嗎?”
“沒事。”我安慰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