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極其疲倦的他被女兒搖醒後,第一個眼神就是這樣,然後又開始了另一輪的纏綿。
“小東西。”他撫摸著她的嘴角,有股喜愛不夠的感覺,他得讓她幸福,至少給她一筆錢,他暗暗地下了決心。“家裡……”
“還有一個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貪戀她的肉體,就輕輕地順著勁兒分開了,然後小嘴對著將軍翹了一下,“嗯。”將軍心動地扣進深處,感覺那水勢氾濫的通道。“你媽叫什麼名字?”他無意識地問著,忽然又覺得好笑,自己和這女孩的關係值得去打聽那麼多嗎?可內心深處又似乎期待著女孩的回答,如果見了女孩的母親,自己該叫什麼?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這裡,自嘲地一笑。
“肖玫”範玲玲心無遮防。將軍已經將她抱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緊密地摟抱著,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麼?”那個名字起初並沒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腦子裡一轉圈,讓他猛然想起一個人。
“你壞!”範玲玲不滿於將軍的生拉硬扣,兩個奶子生生地被將軍捏變了形。
“你說你媽叫肖玫?”手保持著那個姿勢,彷彿一切都靜止了。看著範玲玲點了點頭,“那你家是哪裡?”
“肖家峪。”將軍動容了,那個在地圖上幾乎看不見的地方,一排排屍體遍佈著山坡、溝谷,將軍爬起來時,整個山坡寂靜極了,望望漫山遍野的悽慘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淚,感覺到渾身疼得裂開似地,他搖晃著又倒下去。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個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動了動,用舌頭舔了舔裂開口子的乾燥的嘴唇。
將軍的眼淚模糊了,怎麼會是她的女兒,他記得那是個陰雨天,肖玫來的時候怯生生的,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便看著他的態度,他無置可否地沉思著,搜尋著記憶,一場戰火紛紛成就了一場歡愛,當她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僅僅委屈地扭過了頭,跟著他象雄師下山一樣佔有了她。這就是她女兒的女兒?
汽車爬過了一道山嶺,將軍的思緒就在這漫山遍野裡搜尋。這裡根本沒有了原來的丁點記憶,亂石、荒嶺被一片片青松覆蓋了,唯有那遠處的橫亙在山脊上的古城遺址還能讓他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激烈場面,一排排敵人衝上來,沒有了彈藥、戰友們揮舞著長槍、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壓倒一切的氣概,將敵人再次壓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看著萎縮下去的龜頭上的一圈鮮紅,他幸福地倚在床頭。
“伯伯。”小屄上流著白白的精液,那末鮮紅卻把卷曲的陰毛緊貼在鼓鼓的陰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驚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範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麼大……”小嘴撅起來。
“呵呵,這會不疼了?”兩隻小奶子尖挺挺的,淺淺的乳暈,鮮紅的奶頭,“那麼大,也經不起你的吞沒。”他調笑著,“張開了,還不要連伯伯吞進去呀。”
“你欺負人家,人家的處女都給你了,你還……”小女孩一臉的委屈,似乎丟失了很多。
“不樂意了?”忽然範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說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著,看著將軍不說話。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從農村裡出來的,這種觀念特別強,“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爺爺了。”
“哼!你是爺爺,還要人家。”
“小騷……”話剛出口就收回去,面對這麼個純潔如水的女孩,他不願說出那骯髒的字眼,“好了,爺爺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小乖乖!將軍嘴角一動,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這個範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兒肖玫的女兒,可自己卻在那張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難道這就是緣分?戰火讓自己強姦了她的祖母,權勢卻又讓自己強姦了外孫。當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兒時,驚訝、自責、悔恨,一時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就那樣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會,直到被她的小手捧著親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說對不起,可被範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將軍一下子恢復了精力,姍姍在他身下宛轉成歡,何況這個範玲玲呢?看著她赤裸的身體,摟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婦兒。”他不知為什麼說出這一句話,只不過那是心底深處的念想,也許是因為姍姍的緣故,彷彿姍姍成為玲玲的母親,那一夜,他摟抱著又要了她兩次。
天明的時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況,便一個人簡裝出行。
肖玫的家是在村後那棵最高的大楊樹下,楊樹枝上坐落著兩個大喜鵲窩,將軍依稀記得前路,只是不敢確定,畢竟記憶和村莊都有所變化,他問了幾個村民,才被人領過來,老遠就聽到喜鵲喳喳地叫著,看看石頭壘成的矮牆裡有人,那人便打聲招呼離開了。
門是用樹枝條編織成的,將軍側側身,拽開一條門縫,“是肖玫的家嗎?”聲音雖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點“去年此日柴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覺。
“誰呀?”聲音青麗而動聽,將軍渾身如沐春風一樣,身上感到輕爽了許多。
正在院子裡伺弄著菜園的女人聞聲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髮。
將軍感慨頗深地走進去,他不知道此來能不能見到那個女人,其實他連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沒有肖玫的認親,也許這一生他都不會再想起她。
“你是......”彷彿依稀記得,將軍遲疑著沒有說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驚喜地不知道怎麼好,在她的意念中,將軍是不會光臨這樣的家庭的,一來礙於青年的孟浪無形,二來礙於現時的身份。
這也是將軍簡裝出行、不帶車和隨行人員的緣故,“你怎麼來了?”她看起來有點羞澀,由於手上的泥土,她架著胳膊,傻傻地看著。
“傻孩子,我怎麼就不能來?”將軍溫和而親暱地說,解開了肖玫拘束的心結,雖然她只見過這個父親一面,但從母親的絮叨裡和自己無數次夢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緣也讓他們拉近了距離。
“爸,快到屋裡坐吧。”肖玫顯得活潑而有生氣。
屋裡潮溼而陰暗,四周的牆壁只簡單地用石灰泥了一層,屋頂是那種秫秸紮成捆做成的,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顯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鋪了一層磚,再加上拾掇得乾淨利落,看起來並不凌亂。堂屋裡正面擺放了一張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隻大大的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