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左部長一把抱住了,“浪起來兩腳朝天。”他放情地將手按在女兒的胸部。“真的流筆水了?”
“爸,你洗洗吧,讓女兒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夾了夾腿,她知道自己被父親挑逗得真的就像筆帽。
“不行,你還沒答應我。”左部長將了她一軍。
“那樣的事以後再說好嗎?”女兒溫柔如水,正是將軍所要的。“女兒就是怕會影響了你的聲譽和威望。”
“啥聲譽威望。虛無縹緲的東西。姍姍,是不是想先檢驗一下爸爸的寶槍?”
“你壞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嬌膩膩的,被將軍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進了浴室。起風了,北京的沙塵暴鋪天蓋地而來,霎時天昏地暗。
劉局坐在辦公桌前,點上一支菸,眉頭緊皺起來。
時建急匆匆地走進,“劉局,有什麼事?”他歷來對劉局的辦事風格佩服,那宗案子雖說已無頭無緒,但暗裡他仍然在調查。
劉局眼睛狠狠盯著他,吐了一口菸圈,盯的時建有些發毛,他從沒看過劉局這樣看過人。
“那件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搖晃著座下椅子,似乎很輕鬆,“二棍子的死雖然蹊蹺,但也許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說,上面已經有人打招呼,就到這裡了。明白嗎?”他意味深長地眨了一下眼。
時建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統裡的潛規則,每到這樣的案子,雖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會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會查了,劉局這樣,自己也這樣,誰會拿著自己的前途當兒戲呢?
“那就結案了?”時建明知故問地。
“就按監守自盜結案吧。”劉局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去,這些年,他已經對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實也很讓他慶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來個順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緊張,弄得下屬也疲憊不堪。
時建出來的時候,他輕鬆地哼著歌曲,原來的計劃都打亂了,已經做好了長期備戰的心得到了放鬆,他可以對未婚妻徐寧靜交差了,說真的,自己剛剛和她有一腿,誰願意就此中斷呢?想起兩人親熱的鏡頭,他的心癢癢了,又可以重溫舊夢了。他摸起電話,“靜靜,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自由了?”他轉著圈想象著和寧靜的約會。
“真的?爸爸可是說後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時間嗎?”徐寧靜也是欣喜若狂,父親徐大成因為一批生意要做,他決定帶女兒去籤協議。
“這......”時建知道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按自己的願望,他當然願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這個案子結了,並不代表就沒有其他的事了,那幾起搶劫案很讓人頭疼,不知道劉局能不能放幾天假。“靜靜,這件事我得請示劉局,不過也別抱多大希望。”徐寧靜有點失望,不過她也很理解男友的處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說這話,心裡有點失落。父親徐大成很是疼愛她,甚至到了溺愛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話不說,即使因此耽誤了生意,也不在乎。這次去海南簽約,原本是定了要秘書一起去的,不知什麼原因,徐大成臨時改變了主意,他央求著女兒和他一起去。
“知道。”時建有著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遊覽海南。
“建,你儘快定下來,我好要公司裡訂機票。”
“嗯。”時建放下電話,匆匆地往回趕,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楚,三言兩語劉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醫院裡,護士們緊張地忙碌著,陸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過去,陸子月站在一邊表情冷漠地看著正在實行搶救的醫生護士。
“怎麼樣?”主治醫生摘下口罩。
“打強心針吧。”助理醫生建議。
“好,那就趕快實施。”手推車推過來,人們忙亂地從中取出紗棉和各種器具,一支強心針進去,陸大青臉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輕鬆地說。
陸子月輕聲地問,“可以了嗎?”主治醫生看了她一眼,“應該沒問題了。”所有的人都注目著陸大青的臉。
好一會兒,陸大青眼皮動了一下,跟著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醫生摘下手套,對著陸子月說,“好好照顧,有什麼事趕緊交代。”說完示意了一下,人們匆忙地離開病房。
“子月,有水嗎?”陸大青乾裂的嘴唇起了一層泡,剛剛打過針,精神有點好轉,他看著床邊的女兒,似乎神態自然。
陸子月拿過水,陸大青示意扶起來。
陸子月遲疑了一下,蹲下身輕輕地搖動著,陸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陸子月端水的手有點顫抖,她知道父親的時日已經不多了,這個曾經生養了自己,又疼愛了自己的男人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她的感情很複雜,眼眶不覺留下一滴淚。
陸大青啜了一口,聲音非常微弱地說,“怎麼了?”
“大青。”陸子月哽咽地說,自從和父親有了那層關係,在沒人的時候,她都是這個稱呼。
陸大青把手搭在女兒的手上,嘴囁嚅著,“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嗎?”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對父親的怨恨,都化作一片雲煙,看著這個即將離去的人,陸子月產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兒,”他喘息著說,停下來歇息一會,緊緊地抓著女兒的手,“好閨女,爸對不起你,以前我那樣對你,你不怨恨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陸大青在生命的最後一步,他到底還有一個惦記的人。
“青兒......”陸子月似乎心理清靜了許多,這一刻她對錢財好象沒有了那麼多的慾望。
“聽我說,月兒,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對你是有愧疚的。”他憐惜地撫摸著陸子月的手,“那點家產,爸想留給你,可無奈老天不關照,讓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邊,示意女兒坐下來,“不過,我有你也知足了,爸這一輩子最值得留戀就是和你的那些歲月,月兒,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溫舊夢。月兒,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堅信的目光讓陸大青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會照顧好。”
“我知道,不會差。只可惜我沒做到父親的責任,生前,他沒叫我父親,死後你也......也別讓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擔起做母親的責任,這是我們兩人的根,陸家唯一讓我掛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為,實在為人不齒,我的那份家產,留給你,作為想念吧,也算我為父為夫的一點心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