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始泛紅。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陸子月大聲喊叫起來。
臭婊子......你說荒不荒謬,子榮那狗東西居然說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
陸大青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那意思是,連我、連你的那個老騷貨,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哼......陸大青推開女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子月連忙從床頭拿了一根繩子,呻吟著對父親說:“大青乖兒,嗯......人家要你再狠些。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陸大青鐵青的臉上,呈現著灰白的光,他接過繩子,環在女兒脖子上,然後用力一拉,再用腳狠狠地踢了陸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聲,陸子月跪在了地上,繩子緊緊地勤著她雪頸,使得她呼吸不暢,連舌頭都吐了出來,活像一個吊死鬼。
啊......嗯......陸子月發出恐怖的叫聲,就像是一個在地獄受著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陸大青拼命地拉著繩子,一會兒也不放鬆。
陸子月像死狗一樣,口裡喘著粗氣,眼裡發出可怕而又興奮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噴而出,射在地上,打溼了一大塊地毯。
陸大青又對著陸子月的屁股加了幾腳,隨之一鬆繩子,陸子月便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丟了,丟了......丟......陸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陸大青見女兒死去活來的,從床頭拿出幾根老婆用過的銀簪子,在女兒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陣亂戳,陸子月馬上活過來,喊爹喊娘殺豬般地叫起來,陸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兒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兒的屄心子,直到陸子月全身淌滿了鮮血才停下來。
陸子月早興奮得昏昏而去!
時建心裡挺矛盾,對於劉局忽然調他去調查市裡新近發生的幾起搶劫案有些糊里糊塗。
搶劫案不是由張光隊長親自負責的嗎?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玄機?時建的思想一向複雜,遇事總會拐彎抹角。二棍子神秘失蹤,而且是在他們的監察之下......平東離阿貢幾千裡,幾個來回,吃吃住住,花費多大呀,說不查就不查了,浪費經費不說,也折騰人啦。劉局的判斷力,時建是敬服的,自己無意中抓到的那個傢伙,背後有更大的魚,劉局肯定是這麼想的,要不光是監守自盜就能搞到那麼多的毒品?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時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間,二棍子失蹤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個大的販毒團夥,這事兒又怎會弄到這樣的地步?
疑慮,疑慮。
但市裡也的確需要他這樣的能幹的猛將,搶劫案頻頻發生,劉局肩上的擔子很重,調動自己來幫手,也是再正常不過。
只是時建心有不甘。
他急於證明自己。
時建今天回來後,徐寧靜就好說歹說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裡。
時建十分不情願把時建與徐寧靜的老爸徐大成聯絡在一起,讓大家說他攀附豪門,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軟飯。因此以前徐寧靜每次要把他帶回家時,他總是推辭說很忙。
在徐家,時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樣子,不像是來面試的,倒像是來討債的。徐寧靜倒了一杯茶,悄悄讓時建給她爸爸送去,讓時建跟老頭近乎近乎。
徐大成剛五十掛零,一張富態的臉上,兩隻眼睛很有幾分威懾力,低伏的頭髮,整齊而有型,與其身份頗相符......副廳長的位置,也不是誰都坐得穩的,人家說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點也沒有錯,徐大成的兩隻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證。
對於時建這個未來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歡:“嗯,年輕人,有志氣。”時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讓徐大成聽得很順耳。徐大成聽多了官場上的阿腴奉承,時建那生硬的話,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種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覺。
坐,坐,你坐下,小時,近來忙吧,有空多來我這做客,你們市離省城近嘛,嗯?
徐大成一臉微笑。
好......得閒一定多來探視您。
這時時建的手機忽然響了。
喂......你是誰呀?
隊長,死了,死了!
“什麼死了不死了的!”時建有些火。
我是小劉呀,上次抓的那個毒販子死在牢裡了,聽說是在牢裡與人爭鬥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會很快回來的。
時建聽完電話,心裡狂瀾頻生。
兒子走後,李柔倩這幾天其實很忙。陸大青需要休養,局面得由她出來撐著。
集團畢竟還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彎抹角的親戚,能力參差不齊,弄不好,會出大事。
連續的幾個會議,弄得李柔倩渾身直起鶏皮咯嗒。
“哼......忙忙忙,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只曉得在外風流快活的死人。”會剛開完,李柔倩坐在辦公室的木質轉椅上剛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亂想的時候,兒子來了電話。
算你還有點良心......兒子在電話裡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顫抖不已。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無真趣。人何處?連天卵草,望斷歸來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雲,晚晚蕩羨在孃的屄心!
一年調情一年空,陸子榮啊陸子榮......嗯,怎麼越來越俗了,嗯,都是你這個死人害的你還不快點回來,死人,小畜生,媽都等不及了,看我回來怎麼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著兒子在電話裡讓那婊子間接表達出來的肉麻話兒,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轉椅上直髮抖,屄心子一個勁地蠕動,屁股眼兒一緊一鬆,兩腿挪過來挪過去地,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興致撩上來了,卻在外面風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孃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齒地狠罵了兒子一番,臨了,屄心子實在癢得沒法子,只好從包裡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樣的軟膠淫具,從旗袍的開叉處,插進下身,抽送起來。
幾多磨難,幾多周折,幾多情怨,幾多蔦轉燕啼,幾多慈母淚水......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輝?草本無心,都曉得迴歸大地的懷抱,唯獨那個小冤家,一年調情一年空,情景只與四時同,哼,榮兒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慘,今日只能用這怪東西解興......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錯,李柔倩是榮兒你的淫婦,嗯,死人,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