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昏厥前看見白菜虛弱的喘著氣問自己:“叔叔,你怎麼了?不來了嗎?”
白菜倚靠在柱子上,有些脫力。
終於,結束了。
18個小時,三次,她很清楚,秦煑的狀態比自己糟糕的多。
所幸選擇權在她。
那個無論怎麼選都是折磨的變態命題,她每次都毫不猶豫,“操我。”
秦衍看起來很陰柔,實則粗暴,如他所說,那是受刑。
沒有人會喜歡被強迫做這樣的事情,更甚的是,明明厭惡、疼痛,卻還要裝作投入其中的沉醉姿態來讓對方放鬆警惕。
第一次結束後,她說:“叔叔,可不可以鬆開我的一隻手……這樣好不方便……”
秦衍直勾勾的審視她,“哦?是嗎?”
白菜嬌笑道:“我也想抱叔叔啊,只有你動,得不到迴應,不覺得無聊嗎?”
秦衍的稟性喜怒無常,她出乎意料的主動倒是令他覺得有些新鮮,便去拿了鑰匙給她鬆綁了一隻手,將空出來的鐵環拴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這樣她只有一隻手是自由的,構不成什麼威脅。
秦煑的嗓子已經嘶啞,秦衍出門前踹了他一腳才離開。
她很擔心,卻逼著自己暫時不想他,因為只靠“想”,無濟於事,改變不了這個處境。
瑟縮著有些發抖,白菜扯過裙子,蓋上身體。
衣服下,她用一隻手努力地將內衣鋼圈刺破布料,半抽出來,在鐵鏈上慢慢打磨,然後再小心翼翼地藏回去。
第二次,秦衍走時秦煑已經發燒到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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