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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髒。
何九微從未像此時此刻一樣噁心自己。
刪掉她和孟京輝的影片的代價是與烏嶼共度一晚。和烏嶼是交易關係,她一直都很清楚。
可是昨晚她也確確實實陷在與烏嶼的交歡中無法自拔……即使心裡再抗拒這種強迫性的交易,但不可否認的是昨晚淫蕩浪叫的是她,撅著屁股求操的的也是她!
何九微呆坐在床上,感覺自己根本看不到未來。
“啪嗒。”
門被開啟,何九微雙目無神,看向門口,視線好像穿過了烏嶼,又好像沒有。
烏嶼見狀皺眉:“起來吃早飯。我給你請假了,你在這休息一天。”
“在這兒?呵,”何九微嘲諷一笑,“我一會兒就離開,請你把東西全部刪掉。”
“……”烏嶼咬牙隱忍著怒意,“你先吃飯再說。”
“刪掉。”
“何九微你現在在他媽擺什麼譜?”
“我說刪掉。”
烏嶼深吸一口氣:“我已經刪掉了。”
“我不信。我要親眼看到。”
烏嶼的怒意瞬間達到滿值,他把門用力一推,撞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快步走向何九微。可是看到何九微目光空洞地看著他的時候,他頓住了。
“真的刪掉了,你想看我也沒有東西給你看。”
何九微眉頭一顫,眼神終於有了神色:“最好是這樣。我不希望以後我們還有任何牽扯,也不希望你再用那個你已經刪掉的東西來威脅我。否則,”她輕笑出聲,卻冰冷至極,“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
說完就起身,視烏嶼於無物,不著一物的赤裸軀體亭亭而立,拿過扔在沙發上的校服一看,已經是爛布了。
少女美好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自己面前,烏嶼卻毫無反應,他腦海中一直在回想著方才何九微決絕的話,這麼年輕的女孩說出話的語氣卻如此…破敗到心灰意冷……
何九微攥起被撕破的校服氣到發抖,瘦弱的肩膀在微微顫動,烏嶼突然於心不忍,開口道:“旁邊的袋子裡面有衣服。”
何九微不迴應,手扒拉開旁邊的黑色紙袋,裡面是一套內衣和一條緊身的針織連身裙。
她不想問烏嶼是什麼時候準備的,動作利落地把衣服換上,邁開步子離開房間。
走到大門的時候,何九微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跟著她走出來的烏嶼:“我這周都不去學校了,希望、老、師、准假。”
一字一頓,“老師”這兩個字咬得尤其重,像是在諷刺烏嶼一般。何九微頭也不回地離開,烏嶼卻覺得心裡好像缺了一塊。
何九微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他還歷歷在目,可這女人一覺醒來就翻臉不認人。
他說到做到,那天的影片他刪了徹底,徒留何九微嬌吟的那段音源。
是什麼時候注意到她的呢?烏嶼想不起來了。他只記得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何九微的身上的時候越來越多,總是藉著她是自己這科的課代表的關係找她談話,為了她還去安裝了針眼監視器只想留下她的倩影……
喜歡嗎?怎麼可能!烏嶼立馬在心裡反駁道。
烏嶼縱橫情場多年,從不為哪個女人停留。女人對她來說不過是個消遣的物品,何九微亦然。
他絕對不可能喜歡何九微。絕對。烏嶼心裡想。
*
何九微揪著書包的帶子,猶如行屍走肉一樣離開了烏嶼的住所。她路過藥店,面無表情地走進去買了避孕藥,直到在坐上計程車的那一刻,才紅了眼眶。
她把手機開機,立馬就彈出了一個個未接電話和簡訊,未接電話全部來自孟京輝,除了一條程毅發過來的“小姐注意安全”的簡訊,其他簡訊也都出自孟京輝的手筆。
昨天她只和司機說過她不回家了,想必是司機告訴的程毅。何九微不忍去看孟京輝發過來的擔心她的簡訊,只給他回了一句——
“我們分手吧。”
打完字,傳送成功,何九微再次關機,終於哭出了聲。
從昨天的“明天見”到今天的“分手”,就像是壓垮何九微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已經配不上孟京輝了。
嗚咽聲斷斷續續,嚇了計程車司機一跳,卻不敢多嘴關心,只能專心開車。
到達目的地,何九微哭著下了車,計程車司機還在心裡想,到底是因為什麼會讓一個人哭得那麼絕望啊?
何九微哭了一路,回到家的時候眼睛已經腫得不像樣。
猝不及防的,紅腫的眼碰上了正站在客廳的程毅眼鏡後錯愕的目光。
“小姐你回來了?小姐…你……你怎麼哭了?”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被這一句關心再次決堤而出!
程毅也不管何九微不願看到他的那個該死的命令了,連忙上前替她擦眼淚。
眼淚越擦越多,程毅溫柔到心疼的表情回頭以後瞬間變得冷酷無情:“看夠沒有,全部給我消失!”
原本還愣在原地的傭人們一鬨而散!
程毅這才肆無忌憚地攬住何九微的肩膀,帶著已經哭到抽抽的她上樓回房。
進了房間,程毅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正在糾結中的他卻被何九微拉住了手。
“你還想不想要我?”
十二 管家-頂到子宮了
“你還想不想要我?”說出這句話的何九微沒想太多,她只想有人能夠安撫她現在難以平復的心。
“小姐?”程毅愣住,正要再開口就被衝過來的嬌軀堵住了口。
“唔……”
程毅眸色一黯,雙臂箍緊了何九微的纖腰,立馬反客為主,何九微原本氣勢洶洶的軟舌直接被攪得潰不成軍。
直到舌根痠軟,程毅才放過已經被親得滿臉通紅的何九微。
“小姐,你確定嗎?”
“嗯?”何九微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一臉懵懂地看著程毅。
就是這個眼神,讓程毅失控地把何九微推倒在床上!
“就算你會後悔也來不及了!”說完三兩下就把何九微身上的衣物剝了個乾淨。
程毅看著何九微赤裸裸的身體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佈滿全身的淤痕大大方方地告訴著他何九微昨晚的放縱。
何九微盯著天花板的吊燈,語氣輕幽幽的:“是不是覺得我很髒?”
“…沒有。只要你肯要我,我就一定會給你。”
何九微聽了再次哽咽:“我分手了。”
來不及在意心中湧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