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挑釁我嗎?”
“你說呢?”何九微魅惑一笑,食指在他背後繞著打圈。明明上一秒還清純地喊著不要,下一秒就變成了魅惑眾生的妖精!
程毅決定跟著自己內心的感覺走,低頭又是一陣舌與舌之間的較量。
何九微摸索著用手拉開程毅的褲鏈,隔著內褲按捏著他的腫脹,幾乎留在一瞬間,龜頭在她手心裡跳了一跳,肉身變得更加腫大!
“嗯……小姐……”含糊間卻也不願意放開嘴裡的甘甜,程毅從何九微的背後順著水蛇腰用力地將上方的兩個肉球揉捏著,乳頭像是終於得到了安慰,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出乳汁。
何九微其實心中覺得疑惑,為何他不奇怪自己產乳的這個現象,可當下的意亂情迷讓她無從思考,只能報復性地揉捏著手心裡的肉棒。
程毅的唇慢慢向下移動,覆蓋住了原本的青青紫紫。
何九微被吮吸得亂顫:“嗯……輕點!啊……”
這個時候程毅已經叼住了那讓他覬覦已久的奶頭,終於得償所願地吸到了甘甜的奶汁!
“程管家……嗯……啊……”
“小姐還要叫我管家嗎?嗯?”程毅懲罰性地猛的一吸,何九微爽得直翻白眼。
“啊……太重了……啊!呀……”
“小姐還沒回答我呢!嘖嘖……”
“叔叔……程叔叔……輕點……啊……”
“不對不對……小姐要叫我的名字啊,乖……”
“我不知道……啊……程叔叔……我不知道啊……啊呀……”
程毅也不介意,邊重重地吸吮著奶頭邊溫柔地哄著:“程毅。我是程毅。來,寶貝,叫一聲給我聽聽!”
“程毅……啊……程毅……輕…輕一點好不好……”
終於聽到自己心愛的公主叫出自己的名字,程毅更加賣力地耕耘,似乎要把所有的乳汁都吸進腹裡!
“啊……哈啊……”呻吟間何九微的手已經扯開內褲直接握住滾燙的肉棒,手裡的粗大讓她心裡一顫,壞心地用指尖按了按已經滴出精水的馬眼。
得虧是程毅經過了這麼多年練出的技能不是別的就是忍耐力,否則這小妖精指不定怎麼嘲笑自己。
“好大……啊…燙啊……”
“大了以後才能讓小姐舒服啊,小姐不喜歡嗎?”
“嗯……啊……喜,喜歡…啊……”
突然想到了什麼,程毅的牙齒叼著奶頭,惡狠狠地說道:“小妖精!你讓他射進去了嗎?說!”
“讓誰……嗯……啊…沒有……沒有人射進去啊……”
“小姐這麼乖啊,想不想讓我獎勵你啊?”
“嗯……舔啊…獎勵?獎勵……什麼?”
“獎勵這個!”
程毅的手掌心突然覆上花穴,被糊了一手的淫液,他不介意地就著這溼潤便用虎口粗粗地碾壓著紅腫堅硬的陰蒂!
“啊……啊呀到了到了……啊!”
手下止不住地搓揉,嘴裡含著散發出奶香味的乳,程毅粗糙的舌苔滾燙而靈活,何九微頂不住地小腹一陣抽搐,整個身體都一顫一顫的,奶汁四濺,射了程毅一臉。
程毅也不介意,把她因高潮而鬆開肉棒的手拉回重新覆上肉棒。
全身無力的何九微任由他擺弄,程毅讓她軟綿綿的手將肉棒帶到潔白的大腿根,肉棒在腿間不安分地跳動著。
他把何九微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有力地按住已經無力的大腿,肉棒就這樣在腿間來回地抽動……
“啊……真是寶貝…啊嗯……”
“疼啊……要磨破了……破了!”
“呃……小姐真是太讓我著迷了…嗯……”
雙腿間的滑膩緊緻讓程毅快要把持不住,龜頭時不時往上挺弄著地撞擊著溼漉漉的花穴。
顧及花穴此時此刻的脆弱他不敢往上太多,來回抽插了幾百下,聽到何九微因為腿間的不適而嚶嚀出聲,才將肉棒抽離。
肉棒氣宇軒昂地對著何九微的小腹,如同等待出擊一般,龜頭都被撐得漲大。
程毅就在看著何九微滿是情慾而微微泛紅的裸體之下釋放出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他的腰眼猛烈地抖動著,隨著一陣又一陣精液的射出而漸漸平息。
何九微卻被小腹上時不時噴來的滾燙而逐漸清醒過來。
程毅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在肉棒還未停歇下來的時候便再次擷住她的唇。
這像果凍一樣Q彈的唇瓣怎麼親都不夠!何九微又被帶得與他唾液互換,嘖嘖水聲在浴室裡響起竟是毫無違和之感。
唯一違和的……估計就是何九微被吻暈過去了吧……
程毅的嘴角微微勾起,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臉頰,一個又一個的吻虔誠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看了看自己又重振旗鼓的雄風,程毅也只能嘆氣,都忍了一晚上沒插進去,這時候他哪捨得讓她受傷呢?
認命地為她沖洗身子,擦拭乾淨,輕柔地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安靜地睡著的何九微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永遠都在瘙著他的身心,他這輩子就栽在她手裡了。
在她額間落下了一個吻,程毅才微笑著說:“晚安,我的公主。”
感覺視域黑了下來,耳邊傳來了輕輕的開門關門的聲響,何九微才慢慢睜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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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是半浴室play是因為我的管家到底沒吃到肉
沒關係!來!日!方!長!
七 因為我愛你啊
何九微很餓,折騰了一整天的她沒有被餓暈過去已經是萬幸。
她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黑漆漆的空間給她帶來了莫名的空虛感。
想有人陪。
明明餓的要命,卻不願意動彈,她迷茫了。
作為有男朋友的自己,卻和管家發生了不可言說的關係,而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感。
難道她的骨子裡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嗎?在今天以前,她即使一直保留著完璧之身也不過是孟京輝尊重她罷了,倆人雖然沒有捅破那層膜,可是還有什麼沒做過呢?
再不堪入耳的話都被哄著說出口過,在床上的她根本就是個被牽著鼻子走的小奶狗,對佔有主導地位的人唯命是從。
因產乳而破處不過是她找的一個藉口罷了。儘管自己嘴上總抗拒著最後一步,其實心裡早就希望孟京輝不顧她的感受直接提槍上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