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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戲謔的一句話,沒想到他當了真。
他兩眼的光更加的強烈:“孔雀山?”
我說:“你若想要知道答案,不如你親自去問一問她。”
我在想,歐陽詣這傢伙不會真的是練了九陰真經而走火入了魔,瘋得有點徹底。
只是如此理智的瘋子,我還是頭一次見過,他真的是將瘋子的理念發揚光大,也算是為社會作了貢獻。
他說:“那還等什麼,動手吧!”
這倒是省了我好多的工夫。
我承認我不如他想得周到。
他說:“不過,在走之前,我應該留下點東西,證明我的死與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我又給了他兩分鐘的時間,他在本子上記了一些什麼。
然後將那個本子放在了枕頭底下,接過我遞給他的半瓶水,一飲而盡,看了我一眼。
“你走吧!我會將房間門反鎖,不給你新增任何麻煩。”
我剛退出去,房門立馬被合上。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著車廂盡頭走去,才走了幾步,那兩個乘警就從對面走了過來,與我擦肩而過。
我假裝在過道上等著上洗手間,那兩個乘警大概在聊著什麼有趣的事情,並沒有關注到包廂裡有什麼不對勁。
一直坐在過道的凳子上聊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知道,即使有人發現了不對勁,教授已然回天乏術。
教授去了之後,我凌亂的心有了短暫的寧靜。
但那只是短暫得不能再短暫的寧靜,深埋在內心深處那一道傷疤剛剛結痂,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又被撕扯開來,折磨著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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