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顧久知就這麼走了,未免給人感覺太過失禮。
顧久知聞言,斜睨了姜瑜一眼。“你也知道不太妥當?”
聲音涼涼,聽來頗有幾分冷漠的味道。
姜瑜一梗,知道顧久知說的定是方才在牡丹院發生的事,遂也只有沉默。
殊不知見著姜瑜那低眉垂眼卻無話可說的模樣,顧久知可真是氣了,從鼻子嗯哼撥出了兩口氣。
姜瑜不懂顧久知的暗示,還是沉默。
逼得顧久知別無他法,只得拉下臉來開口。“姜瑜,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這話說起來的口氣,像是個父親在教育孩子似的,嚴肅中又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姜瑜眨眨眼,長長的睫毛搧了搧,落在顧久知眼中,倒還真有幾分乖巧純良的模樣。
不過他可不會就此心軟,又問了一次。“姜瑜,你真的不應該對我說些什麼?”
姜瑜知道裝鴕鳥裝不過了,索性抬起頭來,迎向顧久知探究的目光。
她努了努嘴。“就是這樣啊……”
顧久知又哼了聲。
這人就是一定要逼自己親口說出來就是了?姜瑜相信,以顧久知的頭腦,稍微想一想就該知道牡平遠,或者該說是姜懷真實的身分。
不過,說就說吧,反正自己也是問心無愧。
“姜瑜……”
“牧……姜懷,景珠公主的那個駙馬,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拋妻棄子赴京城趕考的負心人。”頓了頓,又道。“也是從前那個姜瑜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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