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陸良給我喝了點水,我總算感覺喉嚨舒服了一點,聲音也大了一些:“快點……快點……”
“噓…”林雲山低下頭,在我耳邊咬耳朵道:“既然是寶寶求我做,那是不是得拿出點誠意來,說點好話?”
不要說,不要說!
會被錄下來的!
不能說啊!
大腦在瘋狂的叫囂,但是身體卻背叛了大腦的控制,酥媚甜膩的聲音帶著像是奴僕一般的諂媚:“人家……好想要……想要雲山和小良……的大肉棒……哈啊……插我的小穴……”
不可以……不要說了……
“小穴裡都已經……溼噠噠的了……小淫穴……弄壞也……也沒有關係啊!”
別說了……
“人家只要有雲山和小良的肉棒……什麼都可以不要……”
閉嘴!
“讓人家的淫穴……變成雲山和小良……小良的……東西吧……”
……已經
無力挽回了。
當林雲山終於滿意,將那肉棍兒推進來的時候,我的眼眶也掉下了淚水。
腦袋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那一瞬間崩塌了,我卻沒有時間去管,只能淫蕩地扭動著屁股,讓快感更加劇烈一些。
“還是這樣的小諾可愛。”林雲山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卻已經被攪弄得無法思考。
整根狹窄的甬道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不停地往外分泌著淫水,死死地吸附著林雲山的肉棒,每隨著他往裡插入就會發出嘖嘖響聲,倒真像是吃得津津有味。
“哈啊……”我剛想開口求林雲山再用力一點,嘴裡便被強硬地塞進了一個硬物。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舌頭下意識地想把這入侵的堅硬推擠出去,卻無意中加深了陸良的快感。
“嗯……小諾……”有力的手臂繃緊,陸良抱住了我的頭,不讓我往後退縮。
可此時我怎麼會想要退縮,精液的氣味,男人的氣味,這正是我想要的。
舌頭靈活地在陸良的柱身上塗抹上唾液方便自己的吞吐,手也毫不含糊地開始上下摩擦著我吞嚥不到的部分,包括那兩顆小囊袋。
但此時的我確實是有些心猿意馬的,因為後面的林雲山也十分努力,每一下的插入都讓我覺得舒爽不已,渾身的毛孔都在跟著叫囂著自己的愉悅。
被填滿了……前面和後面都被填滿了……好棒……
在催情劑的促進下,我的腦海中丟棄了所有除了性愛之外的東西。
在這樣的快感之下,任何東西都顯得太過微不足道了。
陸良不愧還是稚嫩了些,哪怕我如此心不在焉的口交依然讓他很快就丟盔棄甲,一邊有些慌忙地將少年的精液往喉管中吞嚥的同時,我還不得不用手去把順著嘴角往下流的部分往嘴裡送。
好美味……
“她笑了,雲山!”陸良看著我的表情,露出了有些不可思議的欣喜表情。
可陸良的聲音卻像是一陣穿堂風一般從我的耳朵裡刮過,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只是看見他的嘴巴動了動。
好開心啊……精液……性愛……我好喜歡。
第30章 爸爸的夢境
作業的事情已經交給李白,當天晚上我終於用自從那天以來最輕鬆的心情入睡。
午夜,我脫離了裴諾的肉體,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人試試手。
這一個星期以來雖然很屈辱,但是林雲山和陸良的精液可沒少灌,加上今天吸取了李白的精氣……
我覺得應該沒問題了。
直接鑽到樓上,我閉上眼感應著夢境。
身體開始變輕,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臥室了。
太……太好了!
我興奮地在夢境中不斷地飛翔,之前的憋氣與委屈全部都一掃而空了。
好,林雲山,等著吧。
你得意不了太久了。
從這個人的夢境中出去之後,我開始尋找值得一吸的獵物。
就這樣,我作為夢魔的夜晚終於開始了。
開學後,我向周老師說了這次因為成績不好爸爸不允許我以後晚上出來的事。
對不起,雖然我也很想見你。
不過沒關係,我每天去狩獵之前都會先去你的夢裡見你的。
這麼說來,姐姐上次好像說,讓我有入夢能力了之後去入爸爸的夢試試?
放著嘴邊的肉都不吃的話,也太可惜了吧。
夢魔入夢可以選擇不破壞獵物的夢境進行狩獵,也可以選擇破壞獵物的夢境自己創造新的夢境給獵物,可以說是夢魔在夢的世界裡是造世主一樣的存在。
當不破壞的時候,夢魔會變成獵物心裡最想見到的人,然後引誘獵物產生性慾望。
破壞的時候,就變成了完全自由的方式,可以用自己的姿態,也可以用其他人的。
反正這一切都只是夢境,醒來之後便不復存在。
大部分人被吸了精氣之後,也只當自己做了一場春夢罷了。
所以我可以沒有心理負擔的進入爸爸的夢境吧。
反正人類只要醒來之後,過不了多久就會忘記夢境裡的事情的。
順便我也真的很好奇,爸爸的夢境是什麼樣子。
於是到了晚上,我悄悄地潛入了爸爸的夢境。
睜開眼,自己還是在這熟悉的家裡,就連地點都沒有變,還是爸爸的臥室。
如果不是時間和入夢時不一樣,我可能都會以為自己入夢失敗了。
在夢境的世界裡,我是有實體的。
我走到廁所,開啟門,想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現在到底是以誰的姿態出現的。
到底是誰,會是爸爸心裡最想見到,也是最有性慾望的人呢。
意外地,我在那光亮的大鏡子裡看見了一張不施粉黛的清純面孔。
這不是……我嗎?
鏡子裡毋庸置疑是裴諾的臉,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也是自己曾經的睡衣。
這件睡衣我記得很清楚,上次我穿著這件睡衣企圖勾引爸爸失敗以後,每次看見它我都會湧起一股由衷的挫敗感,所以在那次之後我再也沒穿過。
配合臥室裡,那被窗簾遮擋的……屬於清晨的曖昧光線。
可是……怎麼會呢?
明明那次他甩下了企圖勾引他的我,我怎麼會是他最有性慾望的人呢?
我發現我一時半會無法理解他的想法,就在這時,他似乎醒了,推開了廁所的門想要洗漱,就看見了身著吊帶小睡衣的我。
他似乎也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裡?”
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想那麼多了。
我回想起那天早上我找的藉口,一臉慌亂地撲進爸爸的懷裡:“爸爸,我做噩夢了,好害怕……”
這次,他沒有像幾個月之前那樣推開我,而是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