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陽物整根吞在肚子裡的地步!
她的夫婿自然是清楚她一點一滴的變化——
能將端莊的小妻子慢慢調教成獨屬於他的小淫婦,這恐怕是他此生最得意的一大成就了吧!只不過,逼她說些淫話兒,或做些更主動而淫蕩的事,仍是他迄今致力於達成的目標……
於是,這邊廂中州公主嚶嚶嗚嗚的被肏得浪叫個不停,眼看正要抵達高潮的時候,身後的美書生卻倏然抽出了陽具——那稜頭凸起的大龜頭從緊窒的粉穴小口拔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了曖昧的“卜”的聲響!
“嗯?”驀地空虛了下體的小女人嬌怯怯地回頭,看著她的夫婿,滿眼的依戀和渴求。
“在下有些累了,得先歇息一會……”含著一絲溫文的笑意,明明陽具仍然高舉的書生,居然正了衣冠在石椅上坐了下來,“方能再插小姐的浪穴兒了。”
“夫君?”她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嬌軟的身子仍半趴著,雪白的玉臀在裙子掩映下,只露出了一半晶瑩的軟肉,然而臀縫往下那兩瓣嬌嫩的蛤肉,卻是無所遁形——
這中州公主生了一副好身子,粉面椒乳,柳腰翹臀,這陰戶更是粉嫩飽滿,全然看不出已然生過孩子。
那小嫩屄鮮妍的色澤,無辜的形狀,猶如少女一般純潔誘人,上面卻沾滿了淫靡的汁水,還有的甚至被搗成了白漿,在粉色的嫩肉上形成一圈極為情色的白沫,令人見之慾狂!
因為被大肉棒插得太開了,那兩瓣穴口嫩肉一時都閉不攏,微微張合翕動著,像是還在邀請男人的陽具插回那幽穴兒裡去,再來一場欲仙欲死的纏綿狂歡……
“小姐喚我夫君,然而府上卻出爾反爾,不準備將小姐嫁給在下呢!”恨恨地拍了眼前這銷魂的小屄兩下,書生溫文的鳳眸裡露出一絲報復的快感,“誰曾想,這淫蕩的身子,都已經讓小生幹翻了呢!”
番外 游龍戲鳳之四 有鳳求凰(石椅H 淫言浪語不喜勿入)
“啊……”敏感的陰戶被拍打出愈加強烈的快感,粉面含春的嬌小姐搖著臀兒,也不知是想躲,還是想誘惑男人再度狠插她的穴兒。
小股的水液噴了出來,滴在了石桌邊沿,只聽這位溫室裡被呵護大的嬌小姐,可憐兮兮地輕聲求道:“夫君……難受……”
“哪裡難受?”他一身衣裳完好,重新端坐於椅上,此時從背後看,全然想不到他的下體正裸露著,露出一根巨大猙獰的器物,玉雕似的俊顏也恢復了正經矜持,“坐起來,給我看看難受的地方。”
稍一遲疑,嬌滴滴的大小姐居然也聽話地坐起身來,攏了攏衣裳遮住微微還有奶汁留下來的胸口,這才低頭,緩緩分開了雪玉般的兩截細腿——
此時若有人從後頭迴廊經過,看到的便是一名男子正襟危坐,擋住了身前石桌上一名嬌小女子分開的雙腿之間的風光……
只有微微斂目盯著那處的男子才知道,這滿身雪白的嬌軟軀體,徹底綻放在眼前,是種怎樣的刺激!
“是哪裡難受,告訴我。”
“這、這裡……”被他調教慣了的身子,此刻全然忘了所有一切,尊貴的中州公主,真的將自己當成了與他廝會的叛逆小姐——是她的家人悔婚,是她欠他的,合該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他……因而無論眼前的書生讓她做什麼,將一顆心都系在了他身上的她皆是甘之如飴。
是以,她不顧羞恥,輕輕捏起自己兩瓣花唇,將那翕動不止的小肉穴正對著書生一本正經的臉!
原以為這樣他就會滿意,不想書生變本加厲:“這一直流水的地方麼?告訴我,小姐身上這美處,叫什麼?”
“叫……叫浪穴。”她學著他方才說的淫話,掰開小穴的兩隻小手都被自己的淫浪刺激得發抖。
“不對。”他卻斷然否定,“說得更粗俗一些,高貴的大小姐。”
“……”儘管從前有無數次被他這般要求,中州公主還是搖晃著螓首,說不出那羞臊的字眼。
“不說麼?”他突然長指一伸,撥弄起琴絃——
那被鳳幽夜的奶汁給沁溼了的弦錚動起來,不光發出清亮的音色,更是帶給一股彈力,隨著男人長指來回撥動,有好幾次琴絃就像是要打到了近在咫尺的女子花戶上!
“啊……”小花核好像都被那股有力的勁兒給彈弄到了!
極端的羞恥徹底將中州公主的矜持給吞沒了……
她眼角泛出了淚水,小口中終於吐露出夫婿一直想教她學會的那些淫話兒:“是、是小屄……是幽兒的小浪屄好難受……唔……想要夫君插……”
“那便自己坐上來。”男人語氣冷峻,雙手伸出,將她從石桌上抱了下來,放在自己腿上。
女人被玩得狠了,一直在流水的小浪穴挨著了男人仍半翹起的肉棒,迫不及待就是一陣研磨——
最後,那嬌軟的小手自己握住了他粗大的陽根,勉力塞進了空虛的小穴裡……
“嗯……啊……”她摟著他的脖子,小屁股往下一坐,立時將整根粗長的肉柱都吞進了小肉縫裡!
“幽兒小姐的小屄真是浪啊,又溼又緊,像有無數的小嘴在吸吮著在下……”順著她自己的那些淫話兒接了半茬,那邪氣的書生又緩下了往她身子裡抽送的步調,眼眸一轉,再度落在了那架見證了兩人荒唐的古琴上,“久聞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可否為小生演奏一曲?”
根本沒問這意亂情迷的小姐是否還有餘力演奏,他將她調了個身——
碩大的陽具仍然插在她的穴裡,她綿軟的身子則被轉了大半圈,變成背對著他而坐……
“啊呃……”這一番研磨讓她的穴內寸寸嫩肉都被刮擦而過,刺激極了。
纖纖玉手被擺到了琴絃之上,男人的雙手則從她的脅下伸到她的胸前,不輕不重地把玩起小姐挺翹的玉乳,下身又時不時地往下頂入一下,弄得這嬌弱的大小姐癱軟在他懷裡,哪裡還有彈琴的力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