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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傳達了一個資訊:你不是光顧著和姓蘇那小子眉來眼去嗎?還管我做什麼?

蘇柏凝視了面前的茶杯片刻,端起它慢悠悠的品了一口,他生的唇紅齒白,一笑起來有股奇異的色慾感,“丁香茶不錯,養胃。”

周綿臉騰地紅透了,那杯茶是被她喝過的。

白慎勉眼神陰鷙,他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一把奪過茶杯,“咕咚咕咚”將茶水一飲而盡。

“這傻小子爭風吃醋的段位也太低了,跟他爸沒得比。”白媽媽悄聲對周母說。

正納悶的喝著果汁的周綿差點嗆住。

白慎勉的警覺性徹底被調動起來了,他像一隻護食的大狼狗,密切的關注著周綿的一舉一動。

每當蘇柏有和她進一步深入交流的意圖,就會被白慎勉插嘴打斷,然後把話題帶偏到十萬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去。

“你平常空餘時間多麼?都做些什麼?”周綿和異性接觸的經驗少,有些苦惱的找著話題。

還好蘇柏這個人很隨和而且健談,她說什麼他基本都能接上,然後巧妙的延伸出更深層的東西,契合對方的喜好。

周綿不自覺盯著他啃起了指甲,兩條腿在椅子下面晃來晃去,這是她信任對方的表現。

蘇柏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拿掉了她含在嘴裡的食指,塞了根吸管進去,“換個東西啃吧,小心把指甲油吃進肚子裡。”

周綿從善如流的叼住吸管,“嗯嗯……你繼續說。”

蘇柏握著她的手忘了鬆開,失笑道:“聽說女孩在她喜歡的人面前會很在意形象,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可以理解為……”

周綿倏地吐出吸管,管理好表情正襟危坐。

蘇柏笑了出來,眼神很溫柔。

就在兩人漸入佳境的時候,白慎勉面癱著一張臉說了一句,“你理解的沒錯,她喜歡的人不是你。”

蘇柏臉上的笑容一僵。

白媽媽氣的在他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白慎勉睨著蘇柏,挑了挑眉。

“……”

幾次之後,周綿嚴重懷疑他對蘇柏有那方面的意思,想和她搶男人。

她簡直太悲憤了!

到了後面,白母和周母也實在沒法忍了,有白慎勉這尊瘟神在,這場預謀已久的相親根本進行不下去,這混蛋破壞氣氛的本事一流。

白母靈機一動,說自己和周綿的媽媽想飯後消消食,讓白慎勉把她倆帶去保齡球室玩玩。

白慎勉端起杯子低頭抿了口茶,“蘇總是這裡的老闆,按理說對酒店環境應該更為熟悉才是,想玩什麼找他就行了。”

白媽媽可不願意和白慎勉講什麼道理,她不由分說地在他耳朵上擰了一把,“媽媽多久沒和你見面了,想找塊清淨地兒跟你好好說些體己話不行嗎?”

“可是……這裡不比保齡球室清淨多了。”

“你出息了啊,媽媽才剛來就和媽媽頂嘴。”白母虎目含淚。

白慎勉啞口無言。

蘇柏好整似暇靠在椅背上的觀戰,然後衝周綿眨了眨眼睛。

周綿的小心臟很沒出息的漏跳了一拍。

迫於無奈,白慎勉只能起身穿上外套,臨走前,他朝周綿投入一道飽含警告意味的眼神。

那個姑娘恍若未聞,依舊春心萌動和對面的男人聊著什麼,連看他一眼都吝嗇。

母親在背後催促,白慎勉卻愣在原地挪不動步子,他後知後覺的發現,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離他遠去。

比如那道總是追隨著他背影的視線。

23 無法容忍她有別的男人

他們走遠後,周綿疲態盡顯,她耷拉著眼皮,說起話來有氣無力,“蘇總啊,我能趴著睡會嗎?”

蘇柏招手讓服務生小哥上了一瓶桃樂絲葡萄酒,等待人往高腳杯裡倒酒的功夫,他解開了兩顆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系的端端正正的扣子,輕吁了口氣,“累了?不想和我多聊聊嗎?”

周綿覺得,大約但凡是帥的有點出格的男人,一舉一動都似在撩人而不自知。像現在蘇柏一個隨意的扯領口的動作,周綿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充滿探索欲的小眼神往他衣襟裡勾。

又比如白慎勉那個金玉其外的混蛋,認識快十年了,她也沒能免疫他的男色,眼睛稍微多瞄她兩眼心臟就快急促的不能呼吸了。

要不然明明下了那麼多次決心要分開,白慎勉一隨隨便便示個弱,連句懇求的話都不屑多說,她自己就巴巴的回了頭。

“嗯……我現在腦子轉不大動,你說吧,我聽著。”周綿撓了撓臉,也覺得白慎勉他們一走她就表現這麼冷淡不太合適,“或者你有什麼想問的?”

見周綿神情懨懨,蘇柏沉默了片刻,體貼的說:“我為你們幾位預備了房間,你要是實在累了,可以先去休息。”

周綿其實已經做好了和他進行深入瞭解的準備,畢竟真要讓她回去她也睡不著。

但蘇柏這位尊重女士意願的紳士已經站起身,看樣子是打算把她攙扶起來。

人家不想走了嚶……

“唔……”周綿向後縮了縮,有些磕巴的道:“沒、沒關係,我還可以堅持一會兒……”

蘇柏那隻骨骼分明的手掌伸向她,唇邊洩出一絲笑意,“回房間聊一樣的,我怕某人會趕回來打擾我們。”

周綿把自個的小手放進他掌心裡,深感認同的道:“還是小夥子你設想周到。”

酒店裡的工作人員大多是認識蘇柏這位不常出現的老闆的,頭一次見到他和女人靠得這麼親密,而且還要開房,一時望向他倆的眼神裡都透著一股子曖昧和了然。

還真以為這位貴公子半點葷腥不沾呢。

乘電梯下到30層,蘇柏用房卡開了門,毫不客氣的先走了進去。

周綿望著他俊秀的後腦勺,琢磨著該先踏入左腳還是右腳。

然後她就被蘇柏捏著後領提溜進了屋子。

為何動作突然豪放起來了啊喂!

客房裡滿鋪著高階地毯,走在上面像踩著雲彩,腳感一舒適,周綿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蘇柏在玄關處脫了鞋和襪子,赤著腳走到玻璃門邊拉開簾子。

夜晚的外灘泛起漣漪,風景很好。

蘇柏的聲音像淬了冰,清凌凌的,“你和白總昨晚做了什麼?”

他問的猝不及防,周綿有一瞬間的慌亂,“沒做啊。”

“沒做?”蘇柏轉過身,他身材瘦削修長,立在那裡像一根挺拔的青竹,“門關好,你過來。”

周綿一邊關門一邊唾棄自己不該這麼聽他的話,孤男寡女的,萬一他見色起意強行要發生點什麼,她不得樂死。

“你跟了他那麼久,他都沒碰過你?”蘇柏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

周綿卻覺得有些瘮人,她表情糾結的說:“也算是碰了吧,就是沒做全套……不對啊,我跟你說這個幹什麼。”

蘇柏的笑容總算有了點真實感,他攬住周綿的肩膀,把人擁進懷裡,“沒做到底就好,事事都被他搶先一步,我會生氣的。”

他肩膀上淡淡的廣藿香的味道隱約觸動了周綿的一線記憶,她卻來不及深挖,“蘇柏你……白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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