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笑的越加好看,柔軟的唇緩緩靠近姜幸的耳畔,一張一合,“哥哥,你硬了...”
火勢來的又兇又猛。
姜幸把姜偕按在身下,雙手撐在她的肩側,額頭上已冒出些許汗珠,咬牙問她:“寶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姜偕抬起白嫩腳勾住姜幸的腰,勾唇笑了,說:“哥哥,你難道不想要我嗎,你有沒有夢到過我,在這樣的場景下?”
有,怎麼沒有,姜幸不止一次的夢到過她在他身下被幹的淚眼朦朧的樣子,漂亮的他心碎。
姜幸喉結滾動,慢慢伏下身,靠近她的嬌豔欲滴的唇。
兩釐米、一釐米......
零距離......
姜偕主動抱住他的脖子,迎接這個吻,感覺到柔軟的唇相接觸,他的溫度和他的舌一併探進來,從起先的溫柔試探,到最後的狂風暴雨,姜偕這時候還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招惹到了什麼人。
她那是以為他是可控的。
“...唔...唔...哥哥...”
姜幸的手從她的腰滑上去,終於隔著單薄的衣料觸碰到了她的嫩乳,那麼嬌、那麼軟、那麼大...
吻逐漸往下,上身的衣服被扔到地上,白色的胸衣裡包裹著圓潤嬌嫩,乳肉被擠出來,中間的溝壑很深,姜幸從來都知道妹妹身材好,可真的直面深淵,他發現自己真的剋制不住變身惡龍的衝動。
姜偕主動背手解開,那兩團軟肉跳出來,頂端的粉紅俏生生的探出頭,放佛等待愛人採頡的櫻桃。
“哥哥,小偕這裡好不好看?”
姜幸用行動回答她,大口的吞嚥進去,可憐的乳頭被舌頭來回撩撥,吐出來時沾滿了晶亮的唾液,淫穢的不成樣子,姜偕再也沒法保持鎮定,身體的空虛越來越大,她終於有些引火燒身的感覺。
她渾身上下就只剩一件短裙和內褲,裙子被撩上去,露出尚屬女孩風格的內褲,純白色的,還有蕾絲點綴,兩腿間那層布料下就是肉呼呼的陰部,有一種強烈的清純的性感。
姜偕終於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嘟囔:“...好害羞...哥哥別看了...”
姜幸隔著內褲輕輕印下一個吻安撫她,“寶寶別怕,哥哥是在疼你呢...”
一隻手就把白色內褲勾了下來,姜偕的恥毛極少,稀稀疏疏的,姜幸能完完全全的看到她無人探索過的秘境,周圍都非常白嫩,像一個剛出爐的小饅頭,陰唇緊緊閉合,保護著粉色的穴口,只是這麼背注視著,竟然就流出了一縷水漬。
“寶寶,你溼了...”那水漬一路流到股溝,姜幸口乾舌燥,探下頭深深吸一口氣,聞到屬於姜偕的情慾的味道,直擊感官。
姜偕被他這個舉動嚇得禁不住抖了抖屁股,帶了些哭腔:“哥哥,別這樣...”
姜幸啞聲笑了笑,屈起食指從她的陰蒂上方開始往下颳了刮,嬌嫩的貝肉顫巍巍的露出來,淫水越來越多。
姜偕的腿抖得厲害,被姜幸用胳膊壓住,他舔舔唇,忍不住對著那淫靡至極的花瓣吻了下去,水流越來越多,姜幸剋制不住的狠狠吞嚥淫蕩嬌嫩的貝肉。
姜偕尖叫著用手推姜幸的頭,她渾身上下都酥麻的過分,尤其是那裡,“不要了...哥哥...”
可姜幸怎麼可能放過他,靈活的舌頭在那朵嬌花的褶皺裡亂竄,他含住她敏感的小珍珠,嬌嫩的觸感讓他含在嘴裡就捨不得吐出來。
沒過一會兒,姜偕的身子忽然猛地往上一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液體從穴口洶湧的流出來,她洩熱了姜幸一下巴淫液。
沒等姜偕緩過來,姜幸就開始快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白襯衫還完好的穿在上身,只是下襬鬆開了兩顆釦子,西服褲子被扔到床尾,內褲脫下後碩大的陰莖跳出來。
一邊低頭胡亂的吻她,一邊握住陰莖在她的花心胡亂的蹭著,直蹭的她雙腿打顫,好不容易按住她的腰往裡插進去,可插入不到半根她就下意識的緊縮陰道,淚眼迷離的說好痛。
姜幸也是第一次,被她這反應弄得不上不下,明明下身已經脹的快爆炸,還要耐下心來安撫她,一遍又一遍的溫柔哄著,拇指不住在她陰蒂那裡打圈研磨,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
直到感覺出姜偕的放鬆,姜幸才又往裡探去。
他低頭吻住姜偕的尖叫,細碎的哄:“寶寶乖一點,再不進去哥哥就廢了...嗯...”
終於完成第一關。
姜幸被她溼淋淋的陰穴絞的又緊又熱,兩手抓住她的乳房不住的聳動著臀部。
姜偕也嚐到了甜頭,她被頂的花枝亂顫,胡亂的說著自己都不清楚的話:“...嗯...好舒服...好深啊...”
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藉泥濘,姜幸的眼睛亮的驚人,他死死的盯著姜偕,看她被他操的眼淚汪汪,呻吟聲裡帶著一絲哽咽,勾人的要命,偏偏自己還不自知。
姜幸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會真的玩壞她,繃住小腹把陰莖從她穴裡扯出來,把她的身子翻過去趴在床上,在她小腹上墊上枕頭,把她的屁股抬高,不等姜偕哼唧,又重新插進去。
緩解了剛開始的激動,姜幸這回入的慢條斯理,一點一點的磨她的穴肉,吻咬的後背一片片吻痕,他啞聲問她:“寶寶,我是誰,是誰在幹你,嗯?”
上揚的尾音格外誘人,姜偕覺得自己下身又湧出一片水來,難耐的自己開始來回搖動屁股吞嚥他堅硬的陰莖,哽咽的求他:“姜幸,姜幸給我...我難受...”
姜幸一個猛插後就不動了,故意撩的她不知所措,壞心眼兒的說:“叫哥哥,寶寶要叫我哥哥...”
姜偕真的哭出聲來,晶瑩的淚滴落到綿軟的被子裡,馬上就消失不見了,“哥哥太討厭了...嗚嗚...”
姜幸啞聲笑出來,終於開始激烈的動起來,撞得姜偕的呻吟都破碎,陰莖在她泥濘的穴口不住抽插,每一次都帶出一片淫液,那些液體順著姜偕的大腿根往下流,漸漸地,床單都溼了一大片。
“寶寶,床單都被你弄溼了。”姜幸含住姜偕的耳垂,又用舌尖去勾她的耳廓,說話間帶著溫熱的氣流鑽到姜偕的耳洞裡,癢的她屁股都快抬不起來。
可他還在不停的說:“被哥哥操的舒服吧,要不要哥哥每天都操你,嗯?”
一個深頂,似乎在懲罰姜偕的不回答。
哽咽的答他:“...要...要哥哥每天都操我...”
時間不停的流逝著,兩個人不知道到達了第幾個高潮,尤其是姜偕,甚至顫抖的厲害,腳尖的緊繃起來。
姜幸捏著她的乳肉狠命揉搓,把她送入快感的巔峰,“寶寶,我要射了...”十幾次的猛烈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