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你們說,那貴妃,會不會就是鳳棲?我聽聞鳳棲也就是個野種,倒也沒什麼要緊——”
他話音未落,只覺顴骨一燙,被人大力徑直壓下腰將臉按在了茶爐上,皮肉燒焦,發出難聞的氣味。他殺豬似的嚎了起來,方馭猶未解氣,一拳又一拳落下,打得那人出氣多進氣少。酒館中頓時亂作一團,四五個人強拉不開,有人喊道:“官爺,您倒是管管!”
方馭已打紅了眼,那武將也東倒西歪,搖搖晃晃湊到近前,視線模糊中,忽橫起一根手指指向他,“這人……眼熟。是不是……見過?這狗脾氣……”
久遠的記憶裡,少女在銀杏樹下急得跳腳,鵝黃的裙角一蕩一蕩,指著他:“別亂動!我去叫人……誰叫你上去撿風箏了?”
方馭爬在高高的樹枝上,面紅耳赤,“不許叫人!多丟臉!”
方眠氣得臉都紅了,奈何教養極好,搜腸刮肚找不出罵人的話,只好說:“狗脾氣!”
同樣的一個人,長大了些,聲音更柔婉清媚,隔著窗戶紙,極小聲地告訴他:“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這些年來他在外頭,萬千風聲過耳,知道越國境內大股流民糾結作亂,打著造反覆國的名頭,實則佔山為王行土匪之事。只有那五千死士神出鬼沒,掃淨不少汙泥,左右支絀地立著“越”字大旗,為他鋪開復國歸政的道路。
這些年來,陳國自上而下地將越國焦土死死握在手中,“一視同仁”說來容易,但對於陳國人,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于越國而言,一國的脊樑更是絕無如此易斷之理。他在街巷中頗有幾處耳目,方才得知越國東境上又出了一股反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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