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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石站著尋思了好一會，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但尋思了一陣，他卻搖了搖頭，否決了自己這樣的想法。那些選擇賣出竹籤的學生，一樣知道留校的好處肯定比得到的金錢更多。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和未來負責。秦石又不是聖母，而且從本質上來說，他需要的資源比這些人加起來還要多無數倍，才能做到他想做的事情。

自顧不暇，想當聖母也不容易。而秦石也相信，只有在短暫的利益面前經得起誘惑的人，才有資格接受他的資助，這些人不管給自己找什麼樣的理由，本質上來說，他們還是選擇了一條看似便捷，實際上更加艱難的道路走了下去。

而且秦石更清楚，如果自己出手干預，勢必會得罪更多的人。以他眼下什麼都不是的身份，得罪了朝歌那麼多想聚攏教育資源的門閥世家，就算有殷颯的庇護，也活不了多久。

再說了，這種灰色交易，連皇帝陛下都是默許存在的，他要是真想幹點什麼，也不容易。

蘿威娜在廣場邊緣等著秦石。見秦石揣著一根竹籤出來，也不禁翻了個白眼，說道：“還真是抽籤啊？！”

秦石攤開兩手，聳了聳肩。

至於秦石被分到外校還是留在朝歌大學府，蘿威娜沒有問。在她看來，秦石並不需要在這地方鍍金。

“可以回去了？”

蘿威娜並不喜歡熱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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