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情緒複雜而莫名。
“織織不希望大哥來麼?”
“沈寄!你這麼做可想過後果?”
“我只要織織而已。”
“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都是為你瘋了,我的織織,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別人,特別是那個慫貨!”
“我嫁給誰,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好,我今天就告訴你與我何干!”
寧香織此刻被拉倒在他的懷裡,看到了他一身紅色喜服,不由地心裡有礙,玉手攢得緊了。
“一切都是你預謀已久對不對?”
他盯著她,笑意盈盈的雙眸瞬時暗沉了下來,駿眉微蹙,聲音低沉而深刻道:“織織,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我知道你很難接受……可是那天晚上你不也是很快樂麼……”
她欲言又止。
他用力地抵著她的額頭一字一頓道:“沈、寄、永、愛、寧、香、織。”
每一字後,他都能感受到懷中寧香織的陣陣戰慄。
吐訴自己壓抑了許多年的愛意,他好不容易等大的女子怎麼可以拱手相讓。
“沈寄,放開我,若你放我回去,我便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會告訴孃親的。”
頭頂傳來了一聲輕笑,沈寄溫柔地凝視著她,他的手異常輕柔地撫著她香氣繚繞的頭頂,輕輕卸下了她頭上沉重的髮飾,一抽,他隨手將一根鎏金八寶簪丟在地上。
簪子在青磚上發出嗡嗡的響聲,她的心隨之顫動。
“我費盡心機才等到你,怎麼可能放你離開?更何況,放你回去,看你嫁給別人麼?”他的唇淺吻著她的耳垂,“現在乖乖和我拜堂好不好?”
寧香織沒有拒絕的餘地,她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總之,她只能聽之任之,直覺沈寄不會傷害她。
拜堂之後。
她見識到了高堂之上擺著的是一對牌位。
“娘,師父,你們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寄兒找到了自己的摯愛了,寄兒會替你們活得很幸福的……”
沈寄臉上是寧香織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脆弱憂傷的凝重表情。
“沈寄……”她握住了他的手,用細嫩的柔荑溫暖他冰涼的手掌心。
“織織,你和爹孃問個好。”
“爹孃?”
“你嫁進來,就是沈家婦了。”
“可是,這位不是你師父麼?”
“呵呵……”他轉身笑了,“我師父?”
“不是嗎?”
“我跟你說個故事吧。”
她點點頭,洗耳恭聽。
“從前有一對師兄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就像我們一樣。”他垂眸看了她一眼,直把她看得汗毛直豎。
“後來呢?莫不是棒打鴛鴦勞燕分飛?”
“你怎麼知道?”
“哎,話本子上都是這麼演的。”
“師兄眼睜睜看著兩情相悅的師妹嫁進了國公府卻無能為力。幸好,世子心心念唸的都是嫁做人婦的公主並沒有碰過任何女子。而他們珠胎暗結的事情被世子知道了,好心的世子就藉著醉酒下藥的名頭按了下來。後來,師妹得了不治之症病死了,師兄撞死在墓碑前……人人都知道國公府只有一個公子,卻不知道,公子其實是別人家的骨肉。”
“師兄就是你師父,師妹就是你娘,沈國公就是那個世子,你就是那個公子……”
他點點頭。
寧香織只覺得沈國公真是個痴情的好人啊,怪不得她娘那麼寵愛他……
天色漸漸暗了,屋裡的燈火便是唯一的光亮。
頎長的沈寄在燈火的映襯下,有些柔弱,他笑得蒼白又無力:“我此生絕不會像我師父那般懦弱。”
他趁著寧香織發呆出神的片刻將她打橫抱起來往裡屋走,她掙扎著要下來,卻始終無法掙脫。
他的手抽下她頭上最後一根髮簪,滿頭的髮絲盡數散在他的手心。
“沈寄!你想幹什麼?”怒目而視,她冷笑連連。
“幹你,或者說愛你。”
他堅定的目光灼灼。
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腰帶處,在那裡盤旋徘徊著,輕柔的吻覆上了她敏感小巧的耳垂,他大手用力地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好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
他凝視著她,把幽深的雙眸不斷拉近,逐漸沉入了她的眼裡,直至她的眼底只剩下唯一的一個他。
他虔誠地吻上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靜靜貼著,稍息片刻便是輾轉纏綿。
寧香織渾身一燙,而他趁此機會滑入她的口中,強硬地要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她推拒不得咬破了他的舌頭,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
他失落地笑了:“娘子當真這般狠心對付自己的夫君?”
他輕柔地將寧香織慢慢地放倒在床上,隨手揮下了銀鉤,紅帳緩緩垂落,他的吻和他滾燙的身體鋪天蓋地而來,令她幾欲窒息。
他強勢地掰開她推拒的雙手,輕而易舉地將其固定在頭頂,大力地扯開了她的腰帶,綁縛住了她的手,再把嫁衣往兩邊一拉,便露出了她圓潤的肩頭。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單腳就壓制住了她亂動的雙腿。
再去剝開層層繁瑣的嫁衣,只剩一件繡著龍鳳呈祥的兜衣和繡著鴛鴦戲水的褻褲。
他解開兜衣的帶子,扯下去,露出她雪白圓潤的玉乳,他的目光大膽而放肆地一寸寸掃過,輕揉著,忍不住含住了鮮紅的頂端。
寧香織渾身一凜,又羞又怒:“沈寄!住口!”
他抬頭看她:“那天織織不是很熱情麼?還主動給我……”
“住口!”
他舔舔紅潤瑩澤的唇,隨即握住那團柔軟,被他捏在手裡,寧香織的身子也跟著節奏顫動起來,她咬緊牙關,抵抗著身體直達內心的悸動。
沈寄終究還是伸出了舌頭,淺淺地品嚐著她的乳尖,就像皚皚白雪裡的一點紅梅,在他的一番吮吸下,乳尖竟如寒梅綻放般硬挺變大了起來。
沈寄面帶霞紅,那日他也是喝多了酒,宿醉之後醒來感覺和織織的一切都如夢似幻。
現在他是清醒的,他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