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有種放鬆的快感也多了一些隱蔽的失落。
羿勻仔仔細細的盯著江衎性器的根部,那裡被鎖精環嘞出了印子,可憐巴巴的無聲訴說著委屈,羿勻輕輕碰上去,問江衎:“還疼嗎?”
其實比起疼,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癢,江衎有些不好意思:“不...不疼。”
羿勻有心給他些甜頭,衝他微微一笑,然後就埋下頭去,在江衎的低聲驚呼中,沿著那印子來回的舔舐。
那裡到底是被磨破了一點皮,這樣被來回的舔,實在是又疼又爽,更何況江衎本就是帶這些小M體質,直勾勾的這樣看著他的羿老師半跪在他兩腿之間,伸出粉嫩軟滑的舌頭舔舐吞吐著他的性器,肉體和視覺的雙重衝擊下,激動的性器越來越硬,竟然是有整個粗了一圈。
直到整根都被羿勻的口水沾染上水光,江衎已經喘的滿臉潮紅了。
“想要嗎?”羿勻問?
江衎嗚咽著迫切點頭,他伸出手,想要抓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碰哪裡,到現在為止,羿勻仍然衣冠整齊。
那雙手指節分明,雖然纖細卻又不失男人的力道,漂亮的像是精心製作的冰雕。
羿勻一把將那雙手捉過來,一根一根的吻過,她是那樣的珍之重之,江衎忍不住紅了眼。
觸感如絲綢一般的滑嫩,哪裡是一個而立之年的男人的手,他身體的每一處都是如此,年輕的讓女人都嫉妒。
沒忍住,羿勻輕輕地啃噬起那手指,直到把指節上咬出細小的紅色咬痕才算滿足。
領帶被扔在一邊,羿勻看到後眼眸豁然亮了,在江衎不解的眼中,她利索的用領帶的一頭把他雙手綁上,而另一頭系在車頂部的扶手扣上,強迫他兩隻胳膊都被拉高到頭頂吊起來。
嘖,何等美景。
“羿...羿老師...”江衎既慌張又期待。
羿勻脫掉褲子,只著內褲騎著坐到他江衎腿上去,在江衎滿含慾望的眼神中吻住他的唇,先是用舌尖慢慢的勾,直到他不滿足的哼哼了才真正深入他的口腔,舌頭在裡面靈活的舔過一圈,最後才含住他的舌頭動情的吮。
與此同時,她的雙手按在車座兩邊,肉呼呼的陰阜隔著內褲前後摩擦著江衎的性器,沒一會兒動情的液體就把那塊布料透溼。
江衎被她磨得腰眼發麻,可奈何手被綁住,也整個人都被她的身體禁錮在車座上,只好可憐兮兮的哀聲求她:“啊...嗯...羿老師...我要...”
羿勻的手在他的乳尖上一點點的研磨,聞言惡意的擰了一下,“想要?求我啊...”
江衎現在的狀態根本顧不上什麼面子裡子的,他被情慾折磨的快要崩潰,滿腦子只是想要插入她緊緻溫暖的肉穴。
“求求羿老師...嗯...求求你把我操射...”他的嗓音已經沙啞,帶了微弱的哭腔,性感的一塌糊塗。
羿勻本身就是強忍著情動在撩撥他,當下哪裡還忍得住,將內褲脫下掛在腿的一邊,她仍舊騎在江衎腿上,卻微微跪直身子,一隻手穩住江衎的粗壯的性器,抵在自己的溼漉漉的花心上,咬著牙往下坐。
一個太粗太長,一個太小太緊,要全部坐下去確實是困難的,肉棒的頭部剛被吞下去的瞬間江衎就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實在太舒服了。
直到全部插入,兩個人同時都舒了一口氣。
羿勻扶著車座,咬唇上下的騎,江衎喘的厲害,哼哼唧唧的把臉湊上去求一個吻,羿勻空出一隻手來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吮吸他口中的津液,一個吻被她弄的像一場撕咬,結束的時候江衎的下唇已經被咬破了一個小口子。
儘管這樣,他還對她感恩似的笑,“嗯...羿老師...你還想咬哪裡,都可以。”
操,羿勻恨不得把他弄死在這裡。
為什麼這麼他媽的合她的胃口,這個人,從裡到外,都彷彿為她而生。
快到高潮的時候羿勻扭著屁股動的飛快,江衎湊過去親吻她的脖子,舔她的下巴,直到她在一陣劇烈的痙攣後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江衎咬牙享受著性器被她緊緻滑嫩的穴肉一陣陣吮吸的快感,。
直到她稍微從巨大的快感裡回過神來,江衎手腕一轉,靈活的從看似緊緻的領帶結裡滑了出來,一把捏住羿勻肉呼呼的小屁股。
“羿老師,該我了。”
————
第二天清晨,陽光穿透過窗簾對映在大床上,柔軟的被子裡只剩下一個人,江衎半眯著眼擋住晃眼的光,發現羿勻已經不在床上。
他還沒徹底清醒,腦子裡迴盪的一直是昨晚兩個人在車裡的荒唐。
玩的太過火,等艾睿回來明顯是聞到了車裡濃烈的味道,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到駕駛座上。
江衎一現在想起他臉上的表情都臊的不行。
他正胡思亂想著,卻像是突然感覺到什麼似的,突然把左手從被子裡伸出來舉到眼前。
逆著光,一枚婚戒在他無名指上熠熠生輝,幾乎晃暈了他的眼。
江衎足足盯著那個戒指看了十分鐘。
突然回過神來,他快速的下床,連鞋子都不穿就往屋外走,客廳裡有熟悉的聲音。
江衎卻突然放慢速度,好似近鄉情怯一般,他喉頭乾澀起來,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個人。
羿勻背對著他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打電話,江衎在她低垂的左手無名指上看到了同款戒指。
一瞬間眼淚都快掉下來。
這人也真是的,求婚這種事,怎麼也能由她來做。
可心裡的感動翻湧著,江衎的心竟是從未有過的安定。
他即將要擁有一個家了,一個有羿老師的家。
羿勻終於感覺到了江衎的存在似的,耀眼的陽光下,她微笑著回頭,滿眼愛意的看著江衎,她一面向他走過來,一面對電話那一頭的好友說道:“嗯,我老公醒了,掛了。”
江衎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