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往桌案的方向看。
魏爭回頭看一眼,這小妖精竟然扭來扭去,把外袍滑落到一半,一對豐澤的乳肉又春光乍現,她不能碰下面的小穴,此刻只好用力地揉弄兩隻大奶子,減輕飢渴感……
該死!
魏爭疾步走回去,將外袍包住她,把人橫抱起回了臥房。
待魏爭、顧墨、楊廷三人回到東二院圍坐一桌後。三人皆是心神不定。
魏爭在想象著小妖精此刻自褻的風騷模樣。
顧墨與楊廷回想著剛才的春色,又想著上回肏她穴的銷魂緊緻。
“咳咳,”魏爭開口道,“孤有意娶馮女為妻。過幾日送帖子到二位府上。”
兩個男人都倒抽一口氣,沒想到魏爭竟對她動真情了!
顧墨也就是內心惋惜,看來以後是沒機會肏她穴了。
楊廷簡直傷心欲絕,明明是他先看上的馮氏,竟給世子爺截胡了!
“二位可有要事?”魏爭問。
“確有。軍中密保,北軍已分三路開拔。從西北、中路、東北包抄中原。”顧墨談到正事,神色凝重。
雖然顧墨無軍職,顧家在軍中聲望卻是如日中天。那些將士畢竟跟隨的不是皇帝老子打仗,而是顧家三代人主帥統軍。魏爭的北方軍權亦是在顧家只剩顧墨那麼一個獨苗後,才接手了過來。但是明軍的軍情秘信之線路卻還在顧家人手中。這件事連皇帝都不曾知道。
“秦毅這是等不及了了,”魏爭望向窗外大明宮的方向,“咱的皇上過陣子就要駕崩了……”
多事之秋,他一方面加緊部署,另一方面將與馮婉容的婚事加快辦置。
轉眼就要到婚期。
按大明婚俗,男女在婚前須在佛寺中祈福三日。
魏爭官從一品,按禮制在上京大明昭寺中祈福。馮婉容只是普通官家女子,去的是下京崇明寺。
二人不得不分開三天,祈福後她回到武平伯府,第二日就踏上花轎嫁給他。
魏爭派了五名死士與她同去崇明寺,守在她住的靜月閣東廂外頭。
馮婉容此刻在閣中的佛堂小室中。
她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誠心禱告。
身後卻有男子的腳步聲朝她走來……
她回頭,見到來人竟是……
“哥哥?”她驚呼!
馮展揚來到她身後,看著她的目光瘋狂又壓抑。
“容妹不想見我?”他笑容冷凝。
“不是。只是哥哥怎麼會出現在此處?”
“哼,”他冷笑,“魏爭從未來到崇明寺,因此不知這東西兩廂有過道打通。我已在西廂靜候你兩天了,容妹……”
從他接到風聲,馮婉容會去靜月閣東廂祈福。他就拋下諸事,在這裡守株待兔。
此刻,他終於抓到了這隻肥美的兔子……
馮展揚在她面前解開腰帶……
馮婉容大驚失色,惶恐道:“哥哥,你在佛祖面前做什麼呀?”
“容妹儘管喊吧,外頭人聽不見你在佛室中的叫喊,”轉眼他已將衣褲盡去,露出精壯的男體,那根肉棒膨脹得要炸了,“哥哥為了你,下阿鼻地獄又何妨。”
香頭燙乳(H)
“不要,不要……”馮婉容極度驚慌,這裡是佛室,怎可行淫穢之事?!
馮展揚見到她後便喪失所有理智,赤裸的男體靠近她,將地上的人兒撈起來鎖在懷裡,開始脫她衣服……
外裳內衣一件件剝落,潔白如瑩的女體暴露在空氣中。可最叫他目眩神迷道,竟是那雙乳兒比他上回見到時又大了一圈!
他單手無法握住一乳,只能包住乳尖周圍的一圈嫩肉,驚歎道:“怎麼又長大了?”
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她頰生紅暈,扭動身子想要離開他的禁錮,卻徒勞無用,反而是他手中的豪乳生出一圈圈乳波盪漾……
兩隻大奶子就像兩隻大皮球在眼前晃動,卻安裝在那麼纖細的人兒身上,尤其是她的腰,細得不盈一握,簡直叫人擔心雙乳的重量會不會將她的小腰壓斷了……
馮展揚只覺口乾舌燥,抓著她的豪乳往上拉,他矮下身,一口叼進嘴裡,靈活的舌頭沿著她的乳暈轉圈圈,不一會兒,馮婉容就“嗯嗯,啊啊”地媚叫起來。她的身子先後被魏剛和秦毅調教,敏感的只要被人一玩弄,就很快起反應,花穴中溢位滾滾熱液,直衝而出,滑落在她腿間,亦溼了他的腿。
馮展揚可是清楚記得,上一回肏弄了她好一會兒,她才投降了任自己褻玩,這會兒才含了個奶子,她便臉頰粉紅,嬌聲盈盈,雙眼迷離……
“艹!魏爭把你調教成什麼樣了!娼婦!”他改用牙齒啃咬她的乳肉,痛得馮婉容弓起身子,嚶嚶呀呀求饒,卻聲聲蘇媚如骨,只要男人性命!
咬著咬著,便啃到那堅硬的金針……
男人黑著一張臉放開了她的奶子,看著上頭口水密佈,牙印交錯,以及乳頭上穿刺的金針,隱隱可見一個奴字。
上一回他就想要取下來,沒不想這金針根本無法可解,只要戴上了,這輩子都印上“賤、奴、魏”的標記!
馮展揚心中恨極,將她推到佛龕前,拔起一旁香爐內的三根香。每根香都有小拇指粗,此刻頂上燃出白煙。他狠了心,將三隻香並在一起,香頭往剛才被他啃咬的那隻乳頭上燙去——
“啊啊啊啊啊——!!”馮婉容劇烈掙扎,卻逃不開男子鐵一樣的手腕掌控。乳尖傳來的劇痛不亞於當初的刺乳,她覺得奶頭都要燙壞了,眼淚似決堤般湧出。
“絲——”佛室中可以聽見燙乳的聲音,馮展揚燙了好幾秒才終於收回手。只見剛才粉嫩嫩的乳頭被燙成了紫紅色,更是比旁邊那隻完好的乳頭漲大了數倍。
男子冷酷地笑了笑,“容妹,還得再燙一燙,才能留下痕跡。容妹身上只有魏剛的烙印卻沒有我的,這也太偏心了吧。”說罷,又往那隻紫紅色的乳頭上燙去——
“啊啊啊啊,你殺了我吧,啊啊啊——”馮婉容痛叫,任由她喊破嗓子都沒有人來救她,她嚎啕大哭,精神崩解。
待馮展揚再次放過她奶子的時候,那隻乳頭已經燙成了黑紫色,乳尖更像是壞死了一般。
她見到自己的奶頭變成這樣,心中惶恐,以後魏爭還會不會碰她身子了,這麼醜陋,大哭道:“你毀我身子!嗚哇哇哇……”
馮展揚拿起旁邊給菩薩敬水的玉杯,將清水淋在受傷的奶頭上——
“啊啊啊!!”她又是撕心裂肺地叫,聲音都叫啞了。奶頭痛得要掉起來了,馮展揚卻毫不憐惜地搓弄受傷的乳頭,將上面的菸灰擦去。此刻只見那隻乳頭恢復成了紫紅色,硬挺如石,上面可見坑印。
男子終是滿意地笑了笑,“這坑印就是哥哥給你的烙印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