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推開,以手撐地想要逃離。這一
來卻是將翹臀送到了向白容面前,向白容見師傅只著一身將掉未掉的白衣,小巧臀
部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跪爬間洩露春光無數,不由上手狠狠捏了幾把,又拽著師
傅的腳背,將她一步步拖回自己身下,擺成面對自己的姿勢。
“你這麼美,我愛你愛得簡直髮了瘋,茵兒,給我,我要你。”只見白如
茵衣襟大敞,高聳的玉乳、緊緻的小腹、雪白的雙腿一覽無餘,許是知道自己逃脫
無望,她不再掙扎,以手覆面,只是痛哭。向白容以自己衣帶縛了白如茵雙手,匆
匆脫了衣服便俯身上去,又將她雙腿扣在胸前,身下那紫黑大物早已飢渴難耐,恨
不得立時便入了進去。
向白容手持男根,在那花唇上摩挲幾下便一挺而入,身下被那銷魂之地
緊緊吸著,渾身說不出得暢快。他一邊逗弄著師傅胸前渾圓,一邊大力抽插,見白
如茵被他幹得驚叫連連,心中無限滿足,不由喘著粗氣道,“茵兒,你叫得真好
聽,下面的小嘴也磨人得緊,我要死在你身上了。”白如茵側過臉去不願看他,他
便持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猛一轉身,擺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他躺在白如茵身下,懷裡擁著佳人,以手撫她的玉乳,小腹,身下不住
頂弄,又肏幹了片刻,終覺不夠,便將白如茵擺成觀音坐蓮的姿勢。他一手枕在頭
下,一手撫著白如茵起伏的玉背,見她烏髮散亂,頭上簪的髮髻低垂耳邊,發出如
幼貓一般的嗚咽,不由低笑。待自己快要噴射,便扯了白如茵復又躺在地上,狠狠
抽插了幾下方才在她體內射出。
向白容將一根手指伸進那花穴內攪弄,立時便有白濁順著滴了出來,他
見白如茵將縛著的雙手遮著臉龐,不肯看他,便摁壓揉弄那小小花核,激得她一陣
嬌喘,又附耳過去,低低地說,“茵兒,你瞧,你那裡全是我的東西,正一股一股
往外流呢。”他見白如茵眼睫顫動,嬌羞可人,不由痴痴地想,“若老天開恩,讓茵
兒立時懷了我的孩子該多好,如果是女兒,必然如她一般動人,兒子也不錯了,最
好是一男一女,湊成一個好字,我們一家從此在山谷裡過著神仙生活。”
不多時,向白容便重振雄風,將白如茵壓在身下開始第二輪操弄。他俯
身銜了一枚紅蕊,輕輕扯動,見白如茵紅唇微張,雙目迷離,便將手指在她口中肆
意攪動,弄得溼噠噠的,又將白如茵擺成跪趴姿勢,從後覆上她,摟著她的脖頸大
力頂弄,囊袋擊打在那翹臀上發出“啪啪”聲響,不多時那小巧的臀部便被抽打得染
上一層緋紅,可是這樣還不夠,向白容心裡有個聲音吶喊著,他還想要更多。
他又將白如茵轉過身來,將她兩腿纏在腰間,扶著她膝蓋便開始頂弄,
“好茵兒,真是怎麼要你都要不夠,我真恨不得能鑽進你身體裡,從此再不分開。”
又盼著此次能讓白如茵一舉得孕,因此肏幹得格外用力,每一次進出都恨不得全根
沒入,將自己深埋在白如茵身體裡。入迷地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他心中格外滿
足,他又尋了白如茵的雙手握在手心,撥開她的碎髮,細細端詳那張如花面容,只
覺愛意無限。良久,他方才一聲粗喘,洩了出來,又扒開白如茵雙腿,只見那小穴
被射得滿滿的,不住有精液流淌出來,忙尋了白如茵的手帕塞住花穴,方才安心摟
著她,在那花樹下沉沉睡去。
因是酒醉未醒,這一覺向白容睡得格外香甜,醒來時卻覺得有什麼尖銳
的東西抵著自己,寒光閃過,竟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白如茵光裸著身子冷冷盯視著
他,一手遮著自己胸前春光,一手持著匕首抵在他胸前。向白容環顧四周,見地上
落花一片狼藉,而他身下正壓著師傅的白衣,原來他沒做夢,他趁著酒意,又一次
強暴了自己的師傅!
“我本想大醉一場,酒醒後就辭別師傅,從此飄零江湖,也許過去個幾
十年,師傅又會重新想起我的好。”向白容痛苦地閉上雙眼,“我究竟做了什麼呀?
藉著酒意一逞獸慾。也對,我本就不願離開師傅,醉酒之後所做之事都是心中深壓
的願望,倒是我會做出來的。”向白容見得師傅冰冷眸光,心中刺痛,“本以為從此
離了師傅四海為家,對著明月遙寄相思,待到年老時回山谷同她見上最後一面,死
後囑託他人將我倆葬在一處,沒想到連這也做不到了嗎?”
向白容澀聲道,“師傅,你要殺要剮我絕無怨言,是我玷汙了你的清
白,我該死。臨死前讓我再服侍你一次,黃泉之下我也好有個念想。”白如茵聽得
他這般說道,垂頭思索片刻收了匕首,不妨忽然被向白容攔腰抱起,不由驚怒異
常,卻見向白容溫柔說道,“師傅,你的鞋襪髒了,我送你進房裡換一套新的去。”
向白容將白如茵抱至她的閨房,為她打了清水取了換洗衣物,想要為她
梳頭時,見她未著寸縷,只得嘆息一聲退了出來,他匆匆撿了自己衣物穿好,站在
花樹下獨自等待。房內,白如茵梳洗完畢,臨出門時看著手中匕首,忽然憶起這是
向白容十二歲從衡陽回來送她的禮物,心中忽然又痛起來。
欺師(十) 死亦無怨
等白如茵出門的一盞茶時間裡,向白容平靜極了。他立於房前看眼前亂
紅紛飛如雨,心中暗歎,“我對師傅的遐思便是自夢中這顆花樹下起的,只是沒想
到今天會葬送在這裡。我死後,世上還有誰會懂我這番相思呢?真是此情只有落花
知了。”他蹲下身去,拾起白如茵方才掉落的手帕,同地上一朵落花包在一起,珍
而重之地放進自己懷裡。
只聽“吱呀”一聲,白如茵推門而出,她一身白衣,神情淡淡,如霜雪般
清冷,如月般皎潔,依舊是向白容今生在昏黃燈光下初見容顏。“彈指間十七年,
我與師傅的緣分原來這麼短暫,如今我不再是衡陽掌門,也不配做江湖上嫉惡如仇
的向少俠了,我沒有嬌妻幼子需要牽掛,重活一世死亦無怨,可一見師傅,我心中
總還有千般遺憾。”向白容不錯眼地看著這讓自己魂牽夢縈的人,此後,便是一抔
黃土,天上地下不復相見了。
“你已被我逐出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