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快就傳出去了,沒有一套好說辭的話絕對會被懷疑。
“光希,你累嗎?要不要先睡會兒?”
“睡著了讓你一個人面對他們?”我握住鼬冰涼的手,“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我挨著鼬,一直等到深夜,爸爸和震怒的族人前來興師問罪。
“你們兩個集會的時候到哪裡去了?止水死了!”
“什麼?!”我做出震驚的表情,彷彿這一刻才得知止水的死。
積蓄已久的眼淚終於發揮了它們的用途,我不要命般地嚎啕大哭,一邊哭著一邊磕磕絆絆地解釋著我和鼬的去處。
他們還有些狐疑,但也並非全然不信,爸爸突然說:“讓我瞧瞧你的傷口。”
他走到我身後,掀起我的上衣,我的心在這一刻提到嗓子眼。
“怎麼擦傷得這麼厲害?”
“新忍術剛上手不熟悉,往後退的時候碰到水泥柱,我腳軟了整個人站不穩,後背就蹭到了水泥柱。”
“那鼬呢?幫妹妹處理完傷口怎麼不繼續回來開會?”
“父親,是我央求他的!”
爸爸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憂心忡忡地揣測著他會不會拆穿這蹩腳的謊言,卻不想他只是拍拍我的肩。
“光希長大了,開始喊我‘父親’了。”那語氣既欣慰又落寞。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鼬送走他們,而我像只洩了氣的皮球,軟爛地變成一攤泥水。
篤篤篤、篤篤篤……腳踩在木質地板上,只要不加剋制,就會發出刺耳的響聲。我翻了個身,扯動到傷口,疼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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