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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出乎黃裳等人預料的是，黑色火種此刻雖然現身於虛空之中，但卻並沒有對他們發起進攻，甚至沒有再露出任何的殺意，只是看著黃裳等人，眼神之中浮現出一絲迷惘和不解：“明明我有無數個可以贏你們的理由，可為什麼我還是輸了？”

“……”

聽到黑色火種的話，黃裳等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的看著黑色火種。

說實話，這一場戰鬥他們打的很艱難，若非他們都豁出了性命全力以赴，若非憤怒這邊留下了鴻鈞的性命，以鴻蒙世界作為後手反制了黑色火種的力量，若非康斯坦丁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

這無數個“若非”裡面如果有一個沒有出現只怕他們都贏不了黑色火種！

可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這場戰鬥終究是他們贏了！

“我想……”

“我或許知道原因了！”

看到黃裳等人陷入沉默，黑色火種也沉默了片刻，隨後嘆了口氣。

他想他或許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輸了。

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句話他一直當做是弱者的自我安慰，抱團取暖，可知道這次一戰，看到鴻鈞不顧生死燃燒世界護住黃裳，看到七宗罪等人死戰不退拖延了足夠多的時間，看到康斯坦丁危局現身，給黃裳等人創造一線生機，再看到最後黃裳不顧一切點燃諸天氣血做拼死一搏。

若是這些人之中有任何一人抱有私心，只顧自己安危不顧朋友生死，這場戰鬥的結果都可能會發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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