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感謝“書友150528232634866”再次打賞盟主!感謝“X烈天何宿”的兩個萬賞,感謝“竹影墨痕”的萬賞)
冬季的阿瑟斯頓公墓像個叛逆期的暗黑系少女,在冬日陰冷的天氣裡也有著翠綠的春光,然而這春光卻隔著一層冷漠的疏離,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活力與熱情。
成默的問題問完恰好又是一陣冷風颳來,吹的站在墓前的白秀秀髮絲亂飛,她將圍巾取了下來,然後用YSL婦女裹頭巾的方式把蜂蜜色的頭髮都裹在了藍色的羊絨圍巾之下,接著把手重新插進毛呢大衣的口袋裡才不疾不徐的說道:“安徒生的故事我覺得有他自身的因素,在的你敘述裡我看到了一個懦弱、敏感又自卑的作家,他的性格導致了他沒有能夠收穫真愛,真沒有什麼好值得同情的。至於克爾凱郭爾......”
白秀秀停了下來,轉頭瞥了成默一眼才繼續說道:“也許我不是一個天才,所以無法理解他將自己和所愛的人都推入痛苦的深淵是為了什麼,儘管他的目的和願望很崇高,將愛情上升到了宗教的維度,讓自己和所愛的人永恆的載入史冊,可這一切在我看來都不如給予自己所愛的人現實的幸福來的有意義。”
白秀秀的聲音裡蘊藏著一絲難以覺察的落寞,很明顯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成默還沒有說話謝旻韞就搖了搖頭說道:“白教官我不同意的您的看法,您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克爾凱郭爾從小生在在虔誠宗教氛圍之下,他是一個基督徒,當時的神學無法解釋上帝為什麼會與人對立(給信徒帶來苦痛和災難)。而克爾凱郭爾則將自己的愛獻祭給了上帝,試圖思考自身存在的位置從而攀登上真正的信仰之巔。天才和瘋子的區別就是天才控制瘋狂,而瘋子則被瘋狂所奴役。當克爾凱郭爾這個天才意識到自己有著遠比普通人的倫理道德更高的責任時,只能選擇對自己和蕾吉娜殘酷和不近人情,他清楚只有身處痛苦之中,才能理解痛苦的本質,如果不經歷折磨他永遠也寫不出《非此即彼》,寫不出《戰慄與恐懼》......其實不被理解是天才思想者的宿命,他甚至不能為自己辯護讓他的行為獲得人間倫理的理解和包容,因為道德的掙扎和無法為自己辯護是他必須面對的考驗和折磨。其實他也無從辯解。”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