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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下午,在場眾人都餓得肚子咕咕叫,但劉建平和牧長歌都沒有回報。
這讓陳嘯庭感到有些無奈,最終留下銀子讓諸校尉吃酒後,便將劉大疤子和張五都給放了。
現在是有人整他,劉大疤子也算是代他受罪,所以陳嘯庭沒有懲處他。
都不需要劉大疤子再被告誡,他自己都知道日後要保持警惕,舵主的位置上絕不是風平浪靜的。
至於丟掉的二百兩銀子,陳嘯庭則讓劉大疤子去劉顯家要,人死了債可不能消。
做完這些安排後,陳嘯庭則撇下眾校尉,徑直往家裡走去。
在路上,陳嘯庭思緒仍飛速轉動,在想自己這些天得罪了衙門裡那些人,侵犯了誰的利益。
想來想去,陳嘯庭腦中最想冒出來的,就是被他擠兌過的黃至恩。
但陳嘯庭轉念一想,也很可能是其他總旗們在搞鬼,只因為陳嘯庭太優秀了。
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無論陳嘯庭立下了多大功勞,都改變不了才入錦衣衛兩年的事實。
作為新人,在官職上卻比很多的老人升得要高,不需要陳嘯庭做什麼得罪人的事,嫉妒就足夠拉起群體仇視。
這些人在千戶所以及盧陽城根基不淺,黑白兩道都有能量,背後搞鬼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除了黃至恩嫌疑最大,陳嘯庭腦中卻又冒出一個人來,那就是同樣為總旗的嶽夢豪。
雖然直到現在,陳嘯庭都與嶽夢豪沒有衝突,但不知怎的兩人之間隱隱總有一股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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