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他倆的關係似乎還沒親近到能聊這些。
她絞盡腦汁找話說:“今天在醫院遇見的那個女明星是陳縱橫吧,我一直挺喜歡她的,聽說她對外宣佈自己是不婚主義者,看來不同的人對婚姻的需求也不同,哈哈。”
謝風河的面色卻更嚴肅了,縈繞在他眉眼間的病氣愈發陰鬱:“你還在喜歡陳縱橫?”
謝期一愣:“還好吧。”不過為什麼是還在喜歡?難道她應該不喜歡?
謝風河背過臉:“我不喜歡。”
這大約是謝風河在謝期面前第一次如此外露情緒,不知怎麼還帶點負氣的意味,瘋狂踩雷的謝期張張嘴,後悔不迭。
謝期:我錯了,我今晚不該進這屋。
於是她只能乾巴巴地說:“哦,這樣啊。那我先去看看時晝,再見叔叔。”
“時晝只是你的弟弟,阿期。你可以關心他,但不該投入其他感情。”謝風河忽然說。
我也沒投入其他感情啊,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說啥。謝期心裡苦,含糊地嗯了一聲。帶上門走了。
獨自留在室內的謝風河無法忍受謝期走後孤獨冷清的環境,他猛地拉開落地窗,下大了的雨打在他身上,冷風灌進來,謝風河全身凍得僵硬冰冷,每一次呼吸都是對氣管的凌遲,肺部像塞進了冰塊,他卻在這自我折磨裡感受出一絲暢快來,彷彿這樣能讓他好受些。
他怨恨自己孱弱的病體,怨恨自己比謝期年長的十幾年光陰,更怨恨他們之間存在的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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