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油澆上烈火是什麼感覺他不知道,但發情期的猛獸被打了腎上腺素會有什麼反應,他應該是有切深體會了!
“你開口求的,等會兒別撒嬌求饒。”
吻吻她的香唇,晏初飛抱起身下又酥又媚的女人,走到落地窗前掀開窗簾將她壓在窗上。繁華的城市猶沉浸在夜色中,惟有蜿蜒的海灣線上燈光閃爍。
“啊!”背後冰冷堅硬的鋼化玻璃刺激地明明渾身緊縮,腿心的小穴夾得男人咬了咬牙根,分腿站樁,放下她的右腿,讓她勉強踮腳著地,左腿高掛在他臂彎。
“嗯……”摟著男人的寬背,明明委屈地輕哼了一聲,以他們的身高差,站姿太勉強了,而他明顯就是故意的,這樣的姿勢她腿根的筋肉都拉扯到極致,腿尖的酸意直鑽腿心,讓花心一邊淌著蜜一邊更加渴求。
“老闆……呀啊——”不等她催促,男人似終於找到了最方便使力的位置,雙腿穩如樁柱,堅腰後撤,斜頂而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啊……”太、太撐了!身後是無法緩衝力量的落地窗,男人每一下重頂都結結實實地撞在蕊心,撞在她整個恥部,臀肉被冰得近乎麻痺,前方的小穴卻被飽滿抽插得快要融化!
晏初飛像是立刻就要滿足她的請求,把她幹瘋,蜜液夠了就開始瘋狂深搗,酥軟的穴肉不一會兒就被磨得像著了火,舒爽的快慰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花心被撞得酥麻不堪,身下媚浪的肉穴就像是口軟玉小鐘,上次撞擊的震盪剛開始下一擊又至,身體就在一層疊加一層的震盪中享受無上的快樂。
好酸、好漲……可是更舒服……
“啊……哈啊……”
“雖然我很喜歡聽,但你現在就這麼叫,嗓子會撐不住。”男人挺動不止,語帶笑意。
“啊……”明明忍了忍,摟著男人厚實富有安全感的身體,紅唇貼上他的耳根,“我、我就愛叫,誰叫、叫你老闆你啊……這麼棒、這麼厲害、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歡……嗯啊——都、都要被、被你插壞了……嗯嗯……”
妖精!
晏初飛吻上她的唇,封住她膩死人的嬌吟。揉弄椒乳的左手鬆開了滿手的香滑,架起她已經發顫的右腿,大肉棒狠狠地在她軟嫩的花穴裡肆虐,性器相交的聲音猶如殘忍的鞭撻聲。
“嗯……”
疼——後背、臀部被撞得隱隱作痛,即便性愛的快感那麼強烈,鎮壓一切,她還是忍不住會擔心,擔心他會不會撞破玻璃,讓她從這城市上空飛墜而下。
“唔嗯——”幻想的恐懼讓小淫穴縮得更緊亦更敏感,高潮隨著恐懼炸開,靈魂和身體都像從高空墜落般失重、懸空!不、不要!她將身前的男人摟得更緊,就像摟著惟一的依靠,她離不開他,害怕他拋下她一般。
晏初飛苦忍,奈何小穴裡的抽動緊絞實在要命。
“安全期嗎?”只要她點頭,不管是不是騙他他都會毫不猶豫內射進去。
女孩唔嚥著搖搖頭。
晏初飛梗了一下,抱著她走回床邊,戴上套,翻過她嬌軟的身子,曲起她的雙腿讓她跪坐在腿上,上身趴伏,滴著淫汁的小穴和被濡溼的菊蕾對著床外的他。粗碩的肉棒在菊蕾和花穴間滑動了幾下,嚇得她掙扎著喊“不要”。
晏初飛忍下蓬勃的衝動,貫進了火熱柔嫩又彈性十足的水穴。
“啊啊……”嚇死她了!
“放鬆!”嘴上命令著,他卻等不及她迴應,一下比一下更兇惡地戳弄,被迫壓下的衝動也在腦中煽風點火,慫恿他將她操壞操軟操暈,操到她無力拒絕他的任何操幹,在她身上每一個能操的小嘴都灌滿他的精液!
從未有過的淫亂想法讓晏初飛失了常,進犯得勇猛恣意,像是在懲罰犯下滔天大罪的性奴——又或是命懸一線的性奴在努力討好貪婪冷酷的女主人!
殘酷的抽插帶來更加磅礴的性愛快慰,近乎淫虐的絕頂滋味刺激得她抽搐著尖叫起來,抓著床單想逃,卻被男人壓著腰繼續深插重頂!
嗚嗚嗚嗚嗚嗚……這個男人語文不好嗎?她要他把她幹瘋只是誇張地修辭手法,不是真想瘋掉啊!
晏初飛在床上人狠話不多,挺著粗棒默默操幹,額上青筋賁起。
被頻繁的高潮衝擊,明明的纖腰像脫離了水的魚兒一般翻騰,無數次嘗試後終於將陰穴裡的肉棒榨出了汁。
只一次就讓她發了一身汗,虛脫地喘著粗氣。
老闆他、他喝春藥了?
好不容緩了口氣,沒等她問出口,晏初飛就將她翻了回來,吻住她的嘴,分開她的雙腿,插進她溼淋淋的浪穴又是一頓爆操。
夠溼的情況下,男人直接粗暴點的確是很爽,但、但、爽過頭會很慘的啦!
第二髮結束,陰穴裡層層媚肉都像是被犁得熟透了,蕊心也像是個受驚過度的小兔,稍微刺激一下,小穴就痙攣地彈動一下,花液失禁般射出一小縷。
晏初飛看紅了眼,長指在不斷收縮抽搐的小穴裡來回摳挖,看這淫蕩的小嘴到底藏了多少蜜液。
掏不盡,掏不幹。
他伏身而下用力吸吮起來,淫蕩的水聲愈響。
“嗚嗯……不要……別、別啊——”柔滑的舌頭鑽入了已經敏感得不行的花徑,腹內洶湧的春水控制不住噴薄而出——
天——
她不敢看他的臉……
她、聽到了他吞嚥的聲音……
耳朵如燒臉如蒸,明明後撤小臀,抱著枕頭埋起小臉,側過身蜷成蝦尾。
晏初飛笑了笑,扒了扒她的兩隻小腳騰位置,就著她側身的姿勢又插進了小穴。
這一次溫柔許多,可被幹熟了的花徑更加脆弱敏感,適才的潮吹耗盡了她最後的控制之力,巨碩陰莖每一次的操幹都是整根直入穴底,穴肉只敢乖順地吮舔包裹,不再有一絲抵抗。
“嗯嗯……最後一次哦……”
晏初飛忍不住爽得嘆息。他有點理解步少文的隱疾了,不只是這副淫媚吸精的身子,還有她的性子、她給男人的反應,她的擁抱,這種身心合一的極致愉悅和超然滿足,著實令人上癮。
晏初飛慢慢加快了律動,讓她的哼鳴聲也隨著急促、尖細、悅耳、入心。
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
天明。
“老闆大人,以後在公司,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為何?”怕被人知道了會很麻煩?
“被你這麼操,我怕我以後看見你就會溼了。”明明撅著嘴不滿道。
“……”
直到進了辦公室,晏初飛還在回味明明的那句話,到底是指責呢?還是讚美?
“呵……”
可惜,週末她哥哥會來看她,她不方便,否則他會好好問問她,順便檢測下她那句話的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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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休息,為不想說話的男人們點一首《青青河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