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每晚加訓，第一晚回到房間時步少文還能強打精神，第二天第三天基本是進門就撲倒在明明身上。

將精疲力盡的步少文扶上床，明明心疼又好笑地揉了揉他頭上新剃不久的寸發。他大概是覺得他寸發不好看，除了第一天戴了帽子掩蓋，之後一直戴著假髮，今天看來是累到大腦停擺，徹底忘了。

晏初飛……林復說晏初飛現在是想著法兒勾引她，她只能說，他這勾引法的確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看了直播影片，看到了他要給她的“答案”——

他愛她，不是戲。

如果在她聽到他對步少文說的那些話之後，他能脫口而出說愛她，她會原諒他，最多生幾天氣，整整他。

那麼今天他依舊是她的燕，是她欣賞、崇拜、愛慕、想念的戀人。

可惜沒有如果。

他有隱情，有難以自拔的痛苦，可那些本該是他們在一起時就去面對去解決的問題，而不是等到問題爆發，她被炸傷，好不容易自愈之後，他再來解釋，他再說一句愛她，她就可以回身擁抱他，繼續愛他。

她的愛沒有那麼收放自如。

不過……

明明側身支首半躺在步少文身旁，用指尖在他高挺又直的鼻樑上玩滑梯，明豔的小臉笑得嫵媚動人。

晏初飛到來的第四天，明明化了個清爽水潤的日式妝容在酒店大堂裡看雜誌，米白色點綴淡綠小花的針織連衣裙配著薄荷綠的細腰帶，讓她在深秋裡妝點出一角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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