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推了他一下。金文璡一時沒注意,往後倒坐在茶几上,茶几的腿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聲音。
他愣了一下,竟然有種楚楚的無辜。
邵玉真已經收攏衣襟從沙發上起來,眉梢冷冽:“想要操女人就去外面找,別在這裡跟公狗一樣丟人現眼。”
邵玉真故意這樣說,因為拿準了金文璡一個最大的弱點,他要面子,或者說特別要自尊。
可能因為私生子的身份,還是叔嫂亂倫的產物,他最聽不得別人說他是雜種,但是他可以這讓辱罵別人;最不能聽別人在他面前發出輕笑聲,無論是哪種輕笑,他都會神經過敏地認為是在嘲笑他。金文璡當然可以想打誰就打誰,想整誰就整誰,他的便宜爹金正向來給他撐腰。不論是不是他的錯,最後都會歸結於別人的錯,最後金文璡會把那個人修理得哭爹喊娘,廢掉一條腿或者一隻手,跪在地上哭著求饒,說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對於他的惡行,邵洪天知道,但是也預設他這樣做的合理性。畢竟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然而這些惡行在邵玉真看來,不過是那些年長而老奸巨猾的人,推波助瀾刻意造就的。
他們那一套,不過是——不斷地刺激金文璡,讓他一步步的滑向深淵。
然而此刻,玉真也必須刺激他,很違心而愧疚地利用他的弱點。
誰說她不卑鄙,不自私呢。
果然,他的反應是激烈的,焦灼而暴躁的跳起來,一腳蹬上玻璃茶几,把這東西踹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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