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稚嫩的小臉是快慰的舒暢,軟軟的嗓音帶著些微的哭泣,“是騷肉核!”
全帝國最聰慧的大腦在這樣的時刻轉得同樣飛快,他瞧著她享受的神色,清晰的明瞭下流字眼對她的作用,啞聲一笑:“騷肉核?那長著騷肉核的阿修羅是小騷貨嗎?”
陰蒂上連連的揉弄誘發著強烈尖銳的快慰,她揪著床單,扭著腰兒,哭唧唧的快慰又放浪:“啊啊,阿修羅是小騷貨呀~”
他趁著這個時候,腰部用力,緩慢而堅定的往那擁堵的鮮美肉穴裡鑿去,“喜歡精液的小騷貨,還不快點放鬆,否則我要怎麼餵你?”
她被逗得昏沉又茫然,邊追尋著他手指的捻動,邊乖乖的放鬆了下來,在感覺到冰涼入骨的時候,那個涼颼颼的圓頭已經密實的抵在了她穴兒的最底端。
她吸了口氣,快感還在沖刷,可再也不能覆蓋住肚子裡的涼意,下意識的按住發涼的小肚子,委屈極了,“冷……”
他卻被熱得全身在發汗,細細的汗水自額頭浸出,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了!沉迷得無法自拔,她的抱怨讓他心憐得不行,卻捨不得退出來,只能哄著:“忍一下,小寶貝,我動一下就好。”
她將信將疑的瞅他,還咬著紅潤的下唇。
他差點被她狐疑的表情融化!心軟軟的,又愛又憐,握住小小的腰肢,他俯了俯身,低道:“那我動了。”
隨著周圍水流的湧動,她就開始感覺到那根冰涼的肉棍刺扎扎的在小肚子裡開始抽動,感覺新奇怪異極了,明明不喜歡的,可是那種冰刺的滋味隨著他每一次緩慢的抽出和頂入,將所有的嫩肉都紮了一遍,微微的疼,又微微的麻,很快,就變成了微微的癢!
她瞪大了眼,輕叫著弓起了腰,“癢癢!”
他費力的在緊裹的嫩肉裡移動,銷魂噬骨不過如此。但她太淺,他又太長,現在才剛進了一半,陷入火燙肉穴的前半截性莖幸福得要融化,後半截孤零零的在海水裡泡著,從未覺得如此的冰冷寂寞。
他咬著牙,“哪兒癢?”一心要哄得她開心了、高潮了,宮頸鬆軟了,徹底的喂進去,全然的感受她!
她哼哼唧唧的扭動,一下說這邊,一下說那邊。
他換著角度頂弄,卻讓她越來越覺得癢,他進來,她涼得哆嗦,他出去,她又熱得哆嗦,一冷一熱,一進一出,一硬一軟,好多種對立分明的感覺交錯糾纏,她都快分不清楚了,只能撒嬌著,收縮著,咬著身體裡怎麼也暖不起來的涼棒子,委委屈屈的要精液。
“還不行。”他喘著氣,搗弄著越來越滾燙的嫩肉,感受著她毫無規律的收縮和放鬆,享受著高熱溫度的軟膩多汁,“要插到子宮裡才射得出來,阿修羅,乖,再忍忍。”
她根本聽不進他的誘哄,身體裡交錯的火焰讓她焦躁又急切,想要徹底的釋放,更想要滿是能量的精液!她惱怒的喊起來,“那就快點呀!”
他扯了扯唇角,深綠的眸子閃過得逞的笑,順從的回答:“是。”
隨後,他扣緊了她的腰,開始惡狠狠的鑿弄。從那死死纏繞的嫩肉裡生生扯出來,也不管莖身上附著的鮮嫩軟肉,再以著兇狠的力量,猛的操進去,火熱的甬道已經被他插穿了一條微涼的隧道,他就順著尚未收攏的縫隙,用力的撞到最裡面!
她驚叫,完全沒有預料到一直溫柔耐心的他竟然會如此的強悍兇殘。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死死釘在了他的陰莖上,飛快的拖拽,再暴戾的衝頂,整個人都震撼起來。
他渾身蘊含的強大力量想要征服她,卻將她心底一直蟄伏的興奮全然的激發出來。
她主動將雙腿盤上她的腰,雙手往後撐起來,在他抽出去的時候後縮,在他往前頂的時候,配合的迎上,一冰一燙的巨流在身體裡盤旋、膨脹、撞擊、壓縮!
她快樂得大叫,亢奮得不行,棋逢對手的針鋒相對著,在他鬆懈鉗制後,放肆的扭擺著細腰,以溫暖火熱的肉器吞嚥越來越多的冰涼肉棒,享受著被適當的圓端深深的碾壓著陰道盡頭緊閉肉門的酸慰快感,同時對陰道內被狠戾摩擦表示直白的喜悅。
陰道口則在狂亂的交媾對撞中逐漸被撐開、擴張,她略有不適,卻並不在乎,全心感受翻滾的慾望,被他外形的變化吸引住了一部分注意力。
他在低聲咆哮,腰部激情的動作帶動了巨大魚尾的狂熱搖擺,周圍的水流激盪,室外深幽的深海光芒旋轉、破碎、瘋狂、如夢似幻。
英俊的臉扭曲猙獰,兩側脖頸的腮裂一張一合,就連消瘦的面頰也全是銀白色的鱗片。他再也沒有餘力去控制外形的變化,她狂野的迎合讓他快慰得瘋迷,“再多吃一些……讓我全部進去……”他斷斷續續懇求著,忘卻了身為帝國的第一繼承人是該有多麼矜持驕傲,此刻的他只想死在她的嫩穴裡,被她徹底的絞碎。
“寶貝、乖乖,開啟子宮好不好……”他低下頭,龐大魚尾瘋狂的抖動著,臀鰭豎立,有力的肌肉在每一次撞擊時,都在精緻的鱗片下隆起浮現,他胡亂的親吻她的發頂,將她死死往胯下按,腰部使的力量越來越大。
她被身體裡沉重快速的摩擦搗弄推得越來越高,熟悉的滅頂快感逐漸逼近,她下意識的放鬆了身體的肌肉,在他又一個沉重的撞擊時,全然的投入那失去理智的快感中去。
她以為這已經是極點了,卻沒想到,就在她徹底歡迎高潮,放鬆了防備的剎那,冰涼的肉棍突兀的直插她小腹裡,直穿某個意外鬆懈的軟口,不容抗拒的霸道深入,再深入,最後,用力的、沉重的撞上了她的屁股。
她的腰再度被牢牢扣緊,那股痠軟到骨子裡的狂野尚未全然氾濫,濃厚豐鬱的能量就如同冰涼的洪水,灌進了嬌嫩的子宮。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哭叫出來,強烈的反差帶來太過巨大的刺激,飽滿無比的精純能量將她越灌越飽,子宮膨脹起來,他甚至還過分的往內又拱了幾下,魚腹死死貼緊她的小屁股,將比她手臂還要長的雄性人魚生殖器全部的塞進她被迫撐大的肉縫內。
她的身體開始貪婪的吸收他給予的力量,她的精神卻依然漂浮在各種極端的快慰中,沉沉浮浮的,連眼角的淚被他小心的擦了去,都要緩上好一陣才覺察。
他蜷著身體,保持著和她緊密聯接的私處,儘可能輕柔的吻著她汗溼的小臉,滑膩溫暖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由雪白面板深處浸透出情慾的紅豔,讓他更是痴迷沉醉。
他的尾巴杵在她雙腿間,努力的往上彎著,竭盡全力的還想要往她身體裡擠,一手撫摸著她無力張開的小腿,一手託著她後頸,低啞的哄著:“吃飽了麼,阿修羅?”
她沉浸在暖洋洋的滿足感中,半掀著溼漉漉的金眸,遲鈍的瞧著他恢復了光滑的面孔,脖子上也不再有奇怪的裂縫,好一會兒才道:“唔,還好。”
他彎起個笑來,俊美容顏一如低柔的嗓音般魅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