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綜藝,還有一個採訪,這些都是高哥安排好的,你有得忙了,至少比現在要忙。”她一邊出門一邊唸叨,讓蔣黎覺得自己真正地忙起來了,也充實起來了。
蔣黎只好再次把衣服脫下來。脫衣服的過程中,她一摸口袋,發現口袋裡似乎還有別的什麼。掏出來一看,又是一張便籤。
【我發現今天早上比昨天更喜歡你了。】
蔣黎一愣,覺得自己心臟正在狂跳。正在此時邱夢進來了,蔣黎看著抱著乾淨衣服進來的邱夢,問道:“夢夢,今天下午有安排嗎?”
邱夢思考了一下,回答:“沒有,怎麼了?”
蔣黎露出一個笑,道:“我們去探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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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黎“探班”的時候,徐奕知正在被導演訓。
她坐在導演旁邊,盯著地面看。突然發現導演看似談心實則訓話的長篇大論停了,還頗為詫異,以為自己就這樣簡單地被放過了,緊接著就聽見導演道:“小蔣怎麼來了,今天沒你的戲了啊。”
徐奕知抬頭,看見了笑得燦爛的蔣黎。蔣黎揚了揚手上的塑膠袋,裡邊裝了幾個蘋果,說:“我來探班!”
導演笑著站起來,道:“就是在附近的水果店買的,莫唬我。”說完還是伸手撿了個小橘子吃。
水果店的送貨人員扛著一箱又一箱的橘子進來,在邱夢的指揮下放在了角落裡。導演挑了挑眉,道:“喲,這麼多啊。來來來,大家先停一下,先吃幾個橘子休息一下,也算對得起小蔣特意來‘探班’嘛。”
眾人自然樂意有空休息,都過去拿橘子。蔣黎卻在這一陣忙亂之中偷偷移向了徐奕知。
自從蔣黎來了,徐奕知就沒起身,依舊陷在椅子上,看著蔣黎跟導演說話,看著蔣黎走向自己。
蔣黎坐在了徐奕知的旁邊,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小蛋糕盒,擺在徐奕知的腿上。
徐奕知卻沒看那個小蛋糕,只是盯著蔣黎的側臉,問:“探班?”
蔣黎十分大方地點了點頭,似乎一點也沒有覺得“昨天離組今天探班”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徐奕知一邊拆開盒子,一邊問:“幾點起床的?”
“九點?十點?我不記得了……”蔣黎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沒等徐奕知說下一句話,就跑向了導演。
徐奕知的調侃蓄勢待發,卻沒想到接受的物件已經走了。她順著蔣黎的方向看到了導演,內心十分崩潰:跟我說了沒兩句話又要去找那個老胖子?!
下一秒把蛋糕盒全部開啟,卻又發現了端倪。
盒子裡除了蛋糕以外,還有一張小紙條。
【明天你會更喜歡我嗎?反正我會。】
這個小小的把戲被原封不動地送回來,甚至包含了更多的能量。看到這句話的徐奕知整個人都被幸福感充滿了,她理解了蔣黎突然走開的行為。
是因為害羞。
她把紙條拿出來,把盒子重新封好,提著它去追蔣黎。蔣黎本來在跟導演聊天,見到徐奕知過去,連忙躲到了導演另一邊,利用導演寬厚的身子,把自己與徐奕知隔開了。
徐奕知似乎看到了蔣黎紅紅的耳朵,她裝作不經意地走到蔣黎另一邊,把蔣黎攔在了那裡。她撐了一隻胳膊在蔣黎的肩上,說:“謝謝小黎啦,橘子超甜。”
導演斜著眼看了徐奕知一眼,道:“我怎麼覺得怪酸的?”
恰好編劇在叫他,於是導演對二人道:“我先過去了,小蔣吃東西小心點,不要把戲服弄髒了。”便走開了。
徐奕知拎著蛋糕盒在蔣黎面前晃了晃,說:“這小灶開得,太明顯了吧。”
蔣黎一把奪過來,道:“不要算了!”
徐奕知卻抓住了蔣黎的手,道:“誰說我不要了?我可喜歡吃蛋糕了。”
那個喜歡拍花絮的場助又過來了,舉著個手機還在配音:“今天蔣黎帶著小禮物來探班啦,每個人都很開心,因為導演喜笑顏開的,”他把鏡頭一轉,轉向了導演,正好拍到導演皺著眉頭跟編劇討論劇本的樣子,連忙又轉向徐奕知和蔣黎:“唔,雖然剛剛那個表情不算喜笑顏開……不過奕知肯定是喜笑顏開!來看看,奕知手裡比我們多一個蛋糕!”
場助開玩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裡多了汽油和火把……”他把鏡頭移向蔣黎,問:“小黎為什麼這麼偏心?片場所有人都不依。”
蔣黎看了看徐奕知,想要說:因為我喜歡奕知姐啊。卻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說不出口。
明明以前說這些一點也不顧忌,可是關係改變之後,自己憑空多了些做賊心虛。
最終還是徐奕知救場:“我讓小黎給我帶的,要給錢的。這算借,借。”
場助笑了:“那我也沒見你給錢啊。區別對待就區別對待,你們姐妹情深,我們都懂的。”
徐奕知隨手拿了紙和筆,在上面龍飛鳳舞寫了幾個字遞給蔣黎,對著鏡頭道:“我現在身上沒錢,打個欠條。你看到了啊!”
後來這段影片被髮到了電影官博上,還圈了兩人,配的文字是:【探班】。
配詞特別普通正經,下面的轉發和評論卻腦洞大開。
【天啦嚕百合*好!】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蛋糕代表我的心!】
【求餵食play!】
【你們有沒有看過她們主持的碎賓賓,雖然節目很無聊但是cp感好強!這個安利我吃了!】
【夭壽辣官方推百合cp辣!】
……
而那張“欠條”也被蔣黎儲存了下來,直到後來被徐奕知在兩人的家裡翻出來。
上面寫的“欠款”是:【每天都更喜歡你。】
☆、第39章 荔枝
高博修一旦決定捧某個人的時候,行動力絕對是超群的。他給蔣黎找來的工作不算頂尖級,但是對於她這個曝光度的藝人來說,已經十分難得了。
高博修甚至親自帶著蔣黎去拍攝現場,把邱夢吃了一驚。
高博修囑咐蔣黎:“見到攝影師之後,要好好表現。雖然這次只是二線雜誌,說不準下次就能有資格被一線雜誌刷下來了。”
蔣黎懵懵懂懂問:“我不是一定會被一線雜誌刷下來麼?”
高博修笑了笑,解惑道:“不,你現在連備選名單都上不了,說想被刷都是奢望。”
蔣黎“哦”了一聲,又問:“我該怎麼表現?”
高博修看了看她,說:“不要想著怎麼表現,做你自己。”
蔣黎似懂非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