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己吃她嘴巴的時候,景陽還不停的哼唧著,那滋味兒真是美極了!現下又心猿意馬了起來。
“陽兒,你把頭抬起來。”
“不!”景陽再都不上她的當了,鼓著一張臉,就是不肯抬頭。
“你先抬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
鬼才信你呢!什麼有話說,是又要做壞事才對吧!
“我,我胸口疼。”
“你少唬我,剛才怎麼不見你疼,偏偏現在開始疼。”
了空現在是心急如焚,嫩嫩的小白兔就在眼前,這看的著吃不到的滋味兒,甚是不好受啊!
“我是真的疼,剛才好像太用力了,有點岔氣了。”
還是一樣的方法,還是一樣的套路,最終還是上了當。
景陽聽著她的聲音好像是有點不對,氣息也不穩,不過景陽哪裡知道,了空這是急的,為什麼急?還能為什麼,不就是那個嗎。。。
“你沒事吧?”景陽把頭抬了起來,擔憂的看著她“你把身子挺直了,慢慢地扭動一下,把氣順下去就好了。”
了空微微的扭動著身子,不過不是為了順氣,而是為了更靠近景陽。
看著那充血紅腫嘴唇,了空一下心疼了,這是被自己咬的嗎?怎麼能下這麼重的嘴啊!
“疼嗎?”了空停下了身子,關切的問道。
“什麼?”哪裡疼?景陽不解。
了空緊皺著眉頭,將手撫向景陽的嘴唇,細細的摩挲著。
那原本溫涼的手指在碰到景陽嘴唇的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惹得景陽動都不敢動,只呆呆的讓她摸,任憑那火熱侵襲全身。
了空越看越心疼,剛才真是色/心上頭,拼命地在心裡責怪自己,怎麼能做出這麼粗魯的事情傷害景陽。
“對不起,我,我太用了力。”
景陽聽著她的又開始說渾話,羞得偏過頭不去理會。
了空看著景陽把頭偏過去,以為她生了自己的氣,當下一著急,不顧身上的痛,抓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去。
“你作什麼!快放手!”景陽嚇了一跳,立刻把手抽了回來。
了空現在沒有力氣,只能任由景陽把手抽走,她怕景陽從此之後厭惡她,垂著個腦袋,也不知何時哽咽了起來,啞著嗓子說道:“我不是有意那樣的,你別惱我,我以後改。”
景陽聽的是稀裡糊塗的,自己什麼時候惱過她了,剛不還好好的嗎,這又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我沒想到咬了幾下就會腫的,對不起,你疼不疼啊?”
景陽撫上自己的嘴唇,仔細的摸了摸,好像是有點腫。
“我不疼。”轉過頭拉著了空的手。
了空則是有些抽抽搭搭的看著景陽。
“還哭上了?沒出息。”景陽幫她把眼角的溼潤擦去“我什麼時候惱你,我要是真的不喜歡你那樣,我會讓你親嗎?傻瓜。”
了空聽了這話,晃著個腦袋,嘴角還一抽一抽的“你不惱我?”
景陽笑得十分好看,颳著她的鼻尖“不惱。”
“那你喜歡我那樣?”
景陽抿了抿嘴唇,這人什麼都得讓自己說出口才行嗎?不過要是自己不說的話,指不定又得難過成什麼樣了,暫時放下女兒家的矜持,輕點著頭道:“喜歡的。”
“真的!”了空此時的眼睛都發光了,好像之前哭鼻子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景陽白了這人一眼,便厚著臉皮又點了點頭。
“那你,你,你。。。”了空欲言又止,卡在半中央沒話了。
“你什麼你,有話你就說,我又不會吃了你。”這毛病怎麼到現在還沒改掉,甚是討厭。
了空瞪圓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景陽,伸出舌頭將自己的嘴唇舔了一圈,好似在回味之前的美味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景陽看著了空這個樣子,忽的有些後悔剛才自己讓她快說的話。
“我。。。”景陽剛想出口阻攔讓她別說,就被了空先一步打敗了。
“那你再讓我親親。”
“你這廝!怎的這麼厚臉皮啊!”景陽這回是真的無奈了“剛剛不是才。。。”她是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夠!”了空撐著個脖子嚷嚷著。
“你。。。唔!”
說那麼多話幹嘛,直接堵住就好了,就是可憐咱們的景陽公主了,威武何在啊!
“你別推我,我渾身的傷,碰到了傷口,你會心疼的。”了空貼著景陽的嘴,柔聲的哄著“我就是親/親你,就想想在親/親你。”
“你欺負人!”景陽的聲音喏喏的,聽得了空又是一陣盪漾。
“那你也欺負我啊。”說完嘴又貼了上去。
面對這樣的賴皮,就算你是公主也束手無策啊,所以景陽只好認命的攀上了了空的脖子,張開嘴乖乖地讓她親。
“咳咳,咳。”了空換氣的時候不注意的吸了一口涼氣,猛地咳嗽了起來。
“你看你,我都說不讓,你非要,你看咳嗽了吧。”景陽不顧了空的反對,硬是把她推開了。
了空一見自自己被推開了,立馬急了,下意識的又要往前貼去,可剛動了動身子,又是一陣咳嗽。
“你再動我現在就走,以後再也不讓你親了!”景陽現在是真的發怒了,好說歹說的都不聽,非得讓自己來硬的是吧!
景陽這麼一威脅,了空立馬就老實了,坐到床上一動不動,委屈著一張臉定定的看著景陽“我聽話,你別走,更別不讓我親。”
景陽被她這副表情弄得是哭笑不得,真是個小色和尚,摸了摸她的頭,將臉貼在了空的耳邊,軟下了聲音說道:“這就對了,你好好聽話,把傷養好,以後。。。”景陽咬了咬嘴唇“我都給你。”
了空沒聽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以為是以後天天都讓自己親,頓時高興地不得了,嘴都快咧到耳朵後面了,一個勁兒的點著頭“我,我以後,也全都給你!”
秋寶跟了塵在院子裡等的功夫,倆人也聊了很多。
“這麼說來,你跟了空一樣都是無父無母的?”
“嗯,反正這龍山寺就是我們的家。”
秋寶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那為什麼你不當武僧,非要做個不會武功的僧人?”
“這個?”了塵的臉上有點難為情,支支吾吾了半天。
“至於這麼為難嗎?不說拉倒!”
“哎,別別別,我說,我說。”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