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撞到了河裡的石頭之類的東西。
“景陽!景陽!你到底在哪裡啊!”了空無助的哭了起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種罪孽對與了空來說比讓自己去死都還要痛苦。
但此刻的她已經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如果景陽有什麼不不測,了空絕不獨活!
體力逐漸的下降,了空的步子變得越發的沉重,頭腦也昏沉了起來,可人她還沒有找到,所以說什麼都要堅持下去。
“景陽!景陽!”遠處岸邊的一個白色身影,讓了空心頭一喜,那人不是景陽,又是誰!
原來景陽被水流衝到了最遠處的岸邊上,跟了空被衝上岸的方向恰好相反,難怪了空找了一路都沒有看見她。
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
“你醒醒,景陽!”了空把景陽在地上放平,先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雖然微弱名,但至少他還有呼吸。
接著了空又把手撫上了她的肚子“這麼硬,得趕快讓她把水吐出來才行!”肚子裡因為有水,已經脹得硬了起來,在這樣下去景陽會有生命危險的
了空用力的按壓著景陽的肚子,嘴裡不停地說著:“不會有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這話不僅是說給景陽聽的,更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終於在動作反覆了無數次後,景陽的嘴裡冒出了水來。
“咳咳咳,咳咳。”
了空見狀更是加大了力氣按壓,直到景陽再也吐不出水來才停下了。
“景陽,沒事了,別怕。”說完了空便想扶起景陽,可手剛觸及到她的肩膀,眼前就一陣天旋地轉,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了空之前的時候體力就已經透支,要不是為了找到景陽,根本就不可能會堅持這麼久,她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景陽的眉頭一直緊鎖,嘴裡也不知道在碎碎念這什麼,原先她只覺得眼皮很重,怎麼睜都睜不開,可到後來,她逐漸的感到身上也變得沉重了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壓著自己的胸口,氣都快要喘不上來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景陽薄弱的意識,讓她明白倘若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死了。
憑著自己的堅韌的意志力,景陽緩緩的執行著自己的內力,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就算是死,她也要知道壓在自己胸口上的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眼睛好不容易睜開了,雖然只有一條縫,但這也足夠了!
不過眼前這這副景象,卻讓景陽羞紅了臉。
了空趴在自己的身上呼呼大睡著,她的腦袋就壓在自己的胸口上,難怪會喘不上來氣,但這都不是最要命的,因為最要命的是,了空的兩隻手,正不偏不倚的放在了女兒家的柔軟處,還時不時的捏幾下。
此刻的景陽又羞又惱,但又無可奈何,推?推不動:叫,叫不出,景陽無語,難不成最後自己竟然死於了空的腦袋?這讓她堂堂的一個公主情何以堪啊!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景陽的求生意志代替了她女兒家的羞澀,不斷的掙扎著自己的身體,企圖用這種方式可以叫醒了空。
不過很可惜,了空睡得很死。
景陽看著她的睡態,心裡那叫一個恨啊,要知道要死,但卻沒想到是被你壓死的?!你是個和尚,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就在她要放棄掙扎的時候,瞧見了了空頭上的傷口,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傷口還沒有癒合,現在要是戳一下,會疼的吧。。。
景陽費力的抬起自己的小胳膊,望著食指的那個有些略長的指甲,她有些慶幸,好在秋寶沒給自己修剪,在心裡又默默地把秋寶誇讚了一遍。
瞄準,用力,戳下去!
“啊!”果然。
了空下意識的捂著頭,一下坐了起來。
剛抱著頭像要安慰一下自己,了空就發現地下的人,正睜著眼睛看著她,不對,不是看著她,應該是盯著她,眼神裡還有點“憤怒”?
“你醒了?”
“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會死呢!嗚嗚~~~~”了空高興地一個傾身就抱起了景陽,摟在懷裡就不撒手,鼻涕眼淚的全然不顧形象。
景陽咬著唇,雖然自己跟了空都沒事,她心裡也是高興的,但是能不能不要這麼抱著自己不放啊?
抱著剛哭了沒多久,了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隨即放了景陽,嘴裡說了兩個字“等我!”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你。。。”景陽的這個“你”,她以為她說了,但只是她說給自己的,因為沒人能聽見
等了空再回來的時候,懷裡抱了一堆樹枝。
也不理景陽,一個人埋頭就開始倒拾起那堆樹枝,沒一會兒,烈烈的火焰就燒了起來。
走到景陽身旁,看著她“你的衣服還是溼的,如果不換下來,會著涼的,你別動,我給你把溼衣服脫下來。”
景陽看著了空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嘴裡就開始哼哼,不過沒人能聽懂。
“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動你,但現在情況特殊,你就忍一下,再說都是大丈夫的,你就不要這麼彆扭了。”
了空認為自己這番話說的夠清楚了,可景陽那眼神卻依舊寫著不願意,哼哼的更厲害了。
景陽的額頭開始滲出了汗珠,眼圈也有些發紅,事實上她哼哼的內容是:誰是大丈夫啊!你別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治你的罪!
而此時的了空,則是完全忽略了景陽的掙扎,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可以由著性子來的。
了空解開了景陽的腰帶,一件一件的脫著,外衣,裡衣,咦?這是什麼?
了空看見脫下景陽的裡衣,並沒有理所當然的看見她的面板,而是一層白布,不對應該是好幾層,因為了空伸手摸了,那白布摸起來很厚實感覺。
“你幹嘛裹層布在身上啊?山下的人都這樣穿的嗎?”了空這是問了一句,不過她沒有抬頭看景陽,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如果她剛才抬頭看了景陽,相信她就不會脫下去了,因為景陽在流淚。
了空一層一層的扯著那個白布,越扯到後面,她越是覺得不對勁,男子的身體她不是沒見過,可就算是寺裡身子最瘦弱的周師弟,身子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了空看著手下的身子,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這身體白皙的的不像話,柔軟的不像話,滑膩的也不像話。
她想停下手裡的動作,可摸著這已經溼透的白布,了空又狠了狠心,管他呢!現在什麼都比不上救人要緊,摒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