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孟佳荷回來的速度比我想象得更快,乘坐的交通工具也比我想象的快捷得多。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如既往的起床刷牙洗臉,踱著步幅幾乎相等的步子去了辦公區,興致勃勃的工作了四個小時後準備去食堂吃今日特供的“手抓羊排”。可沒走到兩步,內線電話就響了,我處於想接又不想接的掙扎裡三四秒後還是身不由己的拿起電話,聽到的事兒卻讓我變了臉色,雙股都顫顫了。
其實在基地,尤其是基層實驗人員,都知道自己的腦袋就是掛在褲腰帶上隨時準備祭奠於各類可以容忍的實驗失敗的。畢竟高精尖這種事兒,在各國比學趕幫超的氛圍下,各種實驗越來越出格越來越過火是可以想見。而在辦公區旁的那一大片墓園,長年累月都會聽到國歌奏響,禮炮轟鳴的聲音。關於裡面安葬的許多前輩乃至學長學姐,我們對於他們犧牲不僅有難過可惜,更多的是無限的敬意。
孟佳荷和我一樣,對於實驗失敗和死亡這種事情並不避諱,我在追求她的時候,甚至常常能在墓園邊找到她。她說她喜歡這裡,在工作得快要死掉,或者想念一個人想念得快要死掉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瓶礦泉水來這兒。有次還神經兮兮的嚇唬我說,如果墓園裡只有她的話,她都能聽到這些死掉的人在絮絮叨叨的說話。有一次她特別嚴肅的表示,如果哪日她在戈壁遭遇不幸,一定要葬在這墓園當中和這老老小小一干人等天長地久的共襄盛舉,據說是因為這樣才算得上是死得其所,比死在莫名其妙的大都市裡來得有價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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