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給她們了,她到底是誰?
而洛傾顏則若有所思地望著那個金髮女郎離開的方向出神,接著她突然驚恐地推開的安暮歌,發狂般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向金髮女郎離去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求花花,快結局了,都快出來吧。~\(≧▽≦)/~
☆、【愛謀】
是她,一定是她,除了她,還會有誰會有如此深邃的瞳孔,即使顏色不同,但她怎麼會認錯自己的愛人呢!
她剛才看她們的眼神,一定是誤會什麼了。不要...不要這樣...
洛傾顏忍著腳下傳來的劇痛和身心的疲倦一路追尋,可是卻不見那個金髮女郎的任何蹤影,放遠望去全是數也數不清的各式墓碑,周圍偶爾傳來幾聲烏鴉的鳴叫聲,顯得無比荒涼恐怖。
安暮歌急忙追上洛傾顏的腳步,她不明白洛傾顏這麼驚慌是為什麼,那個金髮女郎又是誰?
洛傾顏站著一個三岔口,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她到底在哪?
安暮歌拖著沉重的腳步不斷追尋洛傾顏的蹤影,終於在一個三岔路口發現她,此時的洛傾顏像一個孩子般無措,神情慌張猶豫地不斷東張西望,似乎像在找尋自己媽媽一般,讓安暮歌的心驟然抽疼。
“你怎麼了?難道你知道她是誰?”安暮歌站在洛傾顏不遠處問道,剛剛洛傾顏突然推開她,雖然力道較輕,但是卻一點也不留念,她又看到洛傾顏那副像孩子找不到母親的表情,心中的疑惑漸漸明朗了。
洛傾顏回頭,“是曦姐姐。”洛傾顏哽咽道,她居然來找自己了,自己卻讓她誤會了。
安暮歌低下頭,儘量掩飾她的表情,“是嗎?居然真的是她,她果然還愛著你。”安暮歌緊咬著下唇,剋制住眼眶裡即將溢位的眼淚。
“可是她還是走了......”洛傾顏落下淚,淚水沿著她精緻的下巴滴落在冰涼的石板路上。
突然,安暮歌把手裡緊握的左輪槍遞給洛傾顏,“這是她給你的,應該是給你防身的,你快走吧,如果在路上遇到阻攔你的人,只要你不傷到他的要害,以安德姆家的勢力應該能把這件事壓過去,況且她也在那裡,我想在這裡發生槍擊案她也會解決。”
洛傾顏沒有絲毫猶豫的接過槍,有些沉,差點沒接穩,不過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裡。只是,她並不是去觀察此槍的如何運用,而是輕輕的撫摸著槍身,如沈夢曦以往撫摸她那樣的輕柔細膩。“你呢?”洛傾顏溫柔地看著手中的槍,頭也不抬地問道。
安暮歌逞強道:“回去啊,我再怎麼不濟也是他親生的,我儘量拖延時間,你快走吧......”安暮歌見洛傾顏只對一隻殘流過沈夢曦體溫的槍都如此溫柔,心似乎跌落的冰窖般......
“暮歌,謝謝你。”洛傾顏鄭重地對安暮歌點頭道謝,然後按照安暮歌所指的另外一個出口的方向走去,沒有回頭,連一句再見也沒有說......
安暮歌站在原地看著洛傾顏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徹底
望不到她的任何蹤影后,安暮歌身體突然垮掉,她頹然跪坐在地上,任由眼眶裡積累的淚水肆虐。她對她真的沒有一絲的留念,哪怕她回一次頭她的心也好過一些,但是她沒有回頭,連句平常朋友說的再見也沒有說...也就是說,如果她回去了,她們就極有可能連見面的機會也沒有了。
突然,幾聲極慢的高跟鞋踏地的聲響再次響起,她以為是其她遊客突然出現,隨意用衣袖擦拭下眼角,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在外人面前落淚,即使她已經如此狼狽......
可是,當她抬頭時,居然看到那穿著一身詭異紅裙的金髮女人,她的眼神是如此熟悉,帶著濃烈的怨恨和戾氣,整張漂亮的臉蛋盡是陰霾,眼神陰狠地盯著她。除了對她恨之入骨的沈夢曦,還會有誰會用這樣的神情看著她呢?不過,此時她正用一隻左輪槍瞄準她的腦袋,似乎隨時會開槍......
安暮歌對突然出現的沈夢曦沒有表現出絲毫驚訝,“你不去見她嗎?”安暮歌問道。沈夢曦果然不會輕易離去。
沈夢曦嘴角突然揚起弧度,詭異至極......她把早已準備好的消音裝置裝在槍口上,而槍身的擊錘早已壓倒,她輕輕用中指扣動扳機,子彈從安暮歌耳畔邊擦過,幾根髮絲瞬然掉落在地......
“你不會殺我,何必如此?”安暮歌面不改色地說道,其實心裡沒底,因為沈夢曦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失常。
沈夢曦搖頭,“我只是喜歡看獵物死去垂死掙扎的模樣,這樣十分有趣。”接著沈夢曦又再次扣動扳機,子彈這次準確射入安暮歌的左小腿。
安暮歌痛呼一聲,這次算是真的站不起來了,她儘量壓制住內心的恐懼,保持神色的鎮靜,即使肉體已經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要殺便殺,這也算是還你孩子的命。”
說到孩子,沈夢曦原本鬼魅的表情徹底消失不見,換上的是空洞渙散的眼神,“沒錯,我的孩子,你確實欠我孩子的命,我和她的孩子......”說到這裡,沈夢曦眼眶突然紅了,可是久久沒有淚滴滑落的跡象......
“可是,你現在還不能死,你們安德姆家欠我和她那麼多,我不會僅要你的一條命就罷休的。”沈夢曦面帶殺氣的說道。
安暮歌詫異,“你到底要怎樣?”
沈夢曦突然又換上原本嫵媚的表情,她輕笑道:“當然...是要你的父親去陪你的母親,然後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至於安德姆家族,法國不止安德姆家這一個貴族,布盧默伯爵表示對接手安德姆家的地盤很有興趣,我與他聯手的話,你們安德姆家在法國的勢力應該會減縮,甚至衰敗吧?”她來巴
黎前早已想好了退路,不然她們一大堆人來巴黎安德姆公爵那裡怎麼會沒有收到任何訊息呢?“況且,上次駭客盜取的資料中有公爵的經濟犯罪證據,雖然不足以致命,但應該會給安德姆家帶來不小的波動吧?”
“沈夢曦,你...”安暮歌極怒,但說不出任何理由來反駁沈夢曦,因為最開始沈夢曦並沒有和安德姆家有任何關聯,即使畢維斯說沈夢曦害死了她的母親,但顏知弦的死她心知肚明,怎麼可能是沈夢曦?
沈夢曦沒有繼續答話,而是又開了一槍,非常精準地又射入了安暮歌原本已有子彈的左小腿內,安暮歌徹底痛的趴在地上,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渾身冒著冷汗。同一個傷口射入兩枚子彈,那種疼痛即使是訓練有素的男人也難以忍耐的,何況還是從小嬌生慣養如公主般的安暮歌。
“本來那把槍是留給你們防身的,沒想到你居然把槍給她讓其獨自離開,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