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醫來驗，接著刑部和大理院的人也到了。

司馬凌玉這回是真有些生氣了，這算怎麼回事啊，一個接一個的死於非命，這都是功臣家的女兒，這要讓她如何想功臣交代呢？

慕容欣披散著頭髮，來跪到司馬凌玉面前，“皇上，皇上，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天之內，殷貴人和程貴人都死了，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欣兒了呢？”

司馬凌玉拉起慕容欣，看著她恐懼的臉，安慰道，“你別怕，要不一會先隨皇后去長樂宮吧，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說。”

司馬凌玉看了看長公主，後者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大理院的人拿過來一封已展開的信箋，“皇上，請您過目，這是在程貴人的房裡桌上發現的。”

司馬凌玉一看，這是一封遺書，言語之意，就是說因自己極度殷貴人，而毒害了她，然後很是後悔，又怕責罰，只好畏罪自殺。還在信的末尾請求皇上不要牽連她的家人。

司馬凌玉看完，把信遞給了慕容欣，“欣兒，你看看，這可是程貴人的筆跡？”

慕容欣一見，吃了一驚，“回皇上，正是。難道是程妹妹殺了殷妹妹，然後畏罪自殺的？”

司馬凌玉拿回信，又交到大理院的人手上，“再去查查！”

司馬凌玉和長公主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明白，這一切根本就是慕容欣所安排的。

司馬凌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她說，“既然有大理院的人在這兒，咱們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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