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巫門一族與妖類不同,雖身上有妖血亦可妖修,但妖界中歡喜佛的契約卻無法束縛巫門中人。再者,我們少主那樣風流的人物,總要有些襯得起她的風流韻事不是?”她將請柬登記完後換回到莠竹手中,含笑為她們引了方向道:“二位由此上去後會有巫門弟子接應。”
宴無臺輕輕閉了閉眼,有些晃神地抓了莠竹的手維持住殘留的一點清明,往前一邁踏上了那紅的扎眼豔的燒心的紅毯。
她想親自問一問梧千雙,自己這一千年裡是不是隻是一樁襯得起她的風流韻事?她更想親自問一問,是否因為歡喜佛的契約拴不住她任何,所以當初才那樣恣意又輕率地與自己定下生死之約?
莠竹看著自家主子越走越蒼白的臉色,心如刀絞,幾次想開口勸說都被宴無臺抓著她的那隻手製止住了。
宴無臺覺得腦子裡最後的那絲清明也都被傲君山的山風給吹散了,混沌一片連腳步也變得不靈敏,被長裙一絆跪在了石階之上。這一摔,反到令本來兩眼發黑的宴無臺看清了這滿山春色。
眷紅偎翠,自己這一身白衣又多麼地不合時宜。
她這是要去做什麼呢?是要聽梧千雙親口說一句她宴無臺不過是她茫茫一生裡的一場消遣嗎?
她們從來都不相稱,如今也不過是各歸其位。她有她的巫門,自己也有僅剩的一絲驕傲要儲存。這千年的相守儘管是梧千雙強求而開始,要結束之時她卻不想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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