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講給了她聽。

按著商歿心裡的想法，齊傾羽知道她們已經成功逃離皇宮，今後可以好好在一起了這個訊息，肯定會很高興的，可是沒想到她說完，齊傾羽看著她的眼神卻讓她覺得有點慌張。

“墨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什麼？”商歿奇怪地看著齊傾羽。

“你拿了什麼和皇后做交換？不可能僅僅是為了雯兒就這麼不計後果的幫咱們吧？”齊傾羽目不轉睛地盯著商歿。

商歿沉默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對齊傾羽說。她不想讓齊傾羽知道她也是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人，可是她更不想去撒謊騙她。心裡掙扎了很久，可是看著眼前緊緊盯著她，眼神裡充滿了焦急與擔心的齊傾羽，商歿決定說出真相。她一直都是對齊傾羽毫無保留的，這一次，她也不想違背。

商歿低著頭平復了一下心情，試圖用著最輕鬆的語氣來講出她心中這個本打算永遠埋藏在心中的秘密。可是講著講著，看著齊傾羽紅了的眼眶，商歿的語氣也漸漸不穩，那些本以為她已經遺忘的事情，再一次在她的腦海裡翻騰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齊傾羽哭著撲上前將商歿緊緊抱住，“沒事了，都過去了，以後咱們好好的生活，不用再參與這些了。”

“嗯……”商歿也緊緊地抱住了齊傾羽，彷彿想要從對方身上汲取溫暖一樣。

過了好久，商歿才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鬆開了齊傾羽，把臉撇到一邊低聲說道：“齊如煙的事我很抱歉，沒辦法幫她，我也不想幫她，雖然說這次是因為她我們才有了這個機會，可是她的本心是想要害你的，我無法說服自己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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