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無法解決的困難時，千萬記得，妳還可以找我。”

凌向青年微微頷首，轉身走出包廂。離開時，她可以感覺到身後青年一直沒有移開的目光。

§ 5 § 凌與容

回到紀容辦公室。

一進門，紀容就脫下大衣隨手扔到桌上，從手提包內拿出菸盒，取出一根菸含到嘴裡，低頭點燃，背對凌緩步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若有所思般地抽起菸來。

從離開包廂開始，紀容就未發一語，更沒有看凌一眼。凌一直在紀容身後，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

雖然兩人之間只有幾步之遙，不知怎麼地，還是讓凌感覺自己離紀容很遠。

紀容給她的感覺總是這樣，遠遠看時以為很近，真的接近以後，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原來如此遙遠。

過了許久，凌耳邊傳來一個清冷熟悉的聲音，淡淡地劃破沉默。

“把妳養這麼大，一路上費心地栽培妳，就是為了讓妳當雞？” 紀容仍看著窗外，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凌看著紀容的背影，有點悲傷地，“妳心裡清楚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話讓紀容沉默下來，又抽了幾口菸。

吞吐之間煙霧漸漸瀰漫在她的周圍，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表情。在這樣朦朧地靜默裡，凌想到她在紀容身邊已經十四年了。

時間在不經意中過得很快，十四年看似相當漫長，卻又短得好像只是一瞬間的事。

＊ ＊ ＊ ＊

凌是在四歲的時候被紀容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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