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好像還留著什麼東西，白乎乎的一團，方才她只顧著和那兩人置氣沒有發現。

“這個小東西是狐狸？”璃裳看著被九條白尾包裹著的糰子，纖手輕輕向前拭去，離到白團子還有一寸時，卻又生生止了下來，收回，咬著牙哼了聲，“為了師父，我忍！”

※

房間裡，洛雲笙正倚在搖椅背上，一邊嗅著洛長寧的烏髮，一邊同她說：“長寧，璃裳姑姑雖然腦子有問題，但我瞧著，她還算乖巧。您要原諒她麼？”

洛長寧翻書的手頓住，過了會兒才繼續翻開，輕嗯，“她是自上清後山過來的？”

洛雲笙笑著點頭，“是。”

洛長寧略作思忖，道：“你可是想讓她幫你做些什麼？”

洛雲笙將臉頰探了過去，湊在洛長寧耳邊回道：“長寧真是聰穎。我想讓她幫我害一個人。”

熱氣呼在耳邊，洛長寧的耳廓禁不住紅了起來，她側了側臉頰，洛雲笙卻隨之傾了傾身子，唇瓣在洛長寧面頰蹭過，她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

洛長寧心頭微顫，站起身徑直向門外走去，沒看洛雲笙一眼。洛雲笙噙著笑，亦步亦趨地跟了過去。

※

大廳內，璃裳正直勾勾地盯著白團子，她的眼裡透著好奇與想摸，手抬起幾次都被生生壓下，她臉上的表情開始複雜，又歡喜又隱忍，最後只好撐在地上，近乎臉貼臉地注視著。忽而，她看見前面的小糰子動了動，尖尖的嘴巴從白窩裡抬出，奶聲奶氣地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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