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霖嘴裡咬下一段,牙齒咬住細條。袁婕怔怔地望著方霖,眼神直勾勾看的方霖有點冷,袁婕不會是生氣了吧?難道看錯了?方霖心裡正挫敗,哪知袁婕也學著方霖,刷地抽出方霖嘴裡的長條,迅速在方霖的嘴角留下一吻,又含住那端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換你了!”
方霖大喜,蒼天啊!您終於是憐惜我了。兩人用這種方式吃完了五根Pepero,如果不是袁婕嚷嚷口渴要喝酒,方霖打算把整盒都吃光。旁邊幾個人,還有從洗手間回來的楚寒徹底看傻眼了,眾目睽睽絲毫沒影響吻來吻去,咬來咬去的當事者,這份甜蜜讓其他幾個人都敗下陣了,沈清譽知道這回算是徹底沒戲了,袁婕被方霖槓彎了,袁婕最多半醉狀態,也就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能分開只能祝福了,楚寒一臉賊笑說:“這兩人終於有進步了。”
方霖從沒覺得Pepero這麼美味,她決定要買一大箱,沒事就和袁婕玩小遊戲,有小奴陪著天天過光棍節她也樂意。
直到午夜,幾個人才各自回了家,方霖自然是把袁婕拉到自己家,連拉帶拽總算是把袁婕拖到床上去了。方霖累的坐在床邊休息,床上昏睡的人臉色紅透,睫毛蓋起一片投影,小嘴此刻正微微張開,被酒滋潤過的紅唇格外誘人。方霖的慾望隨著袁婕的一呼一吸之間偷偷地溜了出來,尤其今晚袁婕的主動勾引更讓方霖心裡抹了蜜一樣的甜,為了防止自己犯錯,方霖起身去洗澡,粗略的給袁婕洗洗就睡下了。方霖也確實累了,連日來一直揪著的心今晚安安穩穩地落在了床上,因為身邊睡著她最掛心的女人。
似乎只要有袁婕在,方霖的睡眠就會很好。方霖早上醒來的時候,又是十點多鐘,身邊空空如也讓她不由得扁嘴,小奴一點都不體貼。方霖穿好睡衣就出了臥室,節奏感十足的音樂在整個客廳迴盪,一眼就注意到了正在窗前邊POPPING邊擦玻璃的袁婕,正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保姆正在拖地,不時看向袁婕,側面能看出來保姆也在笑。方霖依靠在欄杆上望向還在隨著音樂扭動的人,嘴角彎出弧度,一大早就能看到賞心悅目的人跳舞,起床氣瞬間化為烏有。袁婕隨著音樂尾聲,轉身做了最後一個動作,“哎呀”一聲坐在了地上,嚇得保姆趕緊過去問:“小袁,怎麼了?扭到了?”
喲呵!稱呼倒是挺親密的,連自家的保姆都被袁婕收買了。袁婕抬手指指樓上,保姆也嚇了一跳,彎腰行禮問了聲好:“小姐早。”
“還早,都快晌午了,覺主你太稱職了。”
袁婕撇撇嘴,自從知道方霖喜歡她,袁婕的膽子更大了,走向方霖仰著頭問:“覺主,阿姨煮了醒酒湯?你要喝麼?”
方霖喜歡這種感覺,樓下的人是她喜歡的人,正仰頭揮手,越看越傻得可愛,聲音也是嫩生嫩氣。方霖真想把袁婕拉到身邊親親,捏捏,心情愉悅地開口說:“我想喝粥,你去煮。”
保姆聽了,趕忙說:“小姐,我去煮吧,小袁你也別幹了,陪小姐聊天吧。”
自己讓客人幹活已經很不對了,雖然她是自願的,這會再讓客人做飯,那自己的飯碗就不保了。
方霖闊著步子下樓對保姆說:“李姐,這周你可以回家休息,有她陪我就行,打掃完衛生就給你放假。”
袁婕已經進廚房去做粥了,保姆收拾好衛生就回家了。方霖製造二人世界,有個外人在太礙事,自己想曖昧,想親密都不方便。
“覺主,你會彈鋼琴啊?”
袁婕決定炒兩個開胃小菜,可惜翻來翻去卻只有土豆。
“恩。”
方霖靠在門框上,目光隨著袁婕飄來飄去。袁婕兩手各拿了一個土豆,挑著嘴角,怎麼看都很俏皮,吐吐舌頭壞笑說:“你家真窮,只有土豆,你是吃土豆的命啊!”
“吃好飯,我們去買菜。”
保姆被自己放假,週末要麼出去吃,要麼就得買菜,方霖當然選擇後者。袁婕一會的功夫做了兩盤小菜,醋溜土豆絲和涼拌土豆絲。方霖不知道是真餓了,還是給面子,竟然喝了兩碗粥,袁婕很滿意自己的菜被吃光了,央求道:“覺主,你一會彈鋼琴聽聽,行麼?”
“可以,不過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方霖想確認下袁婕對於昨天的事是否還留有記憶,以便她可以進展到下一階段,就試探地問:“昨天晚上喝酒的事,你記得多少?”
“額,都不記得了。”
袁婕對上方霖渴望的目光,撓撓頭,紅了臉,似乎對自己健忘的行為很不好意思。方霖哀嘆,天哪!果然忘了!我的青春小鳥,你飛到哪裡去了,哎!嘆了口氣兇道:“說你白痴還真沒冤枉你,鋼琴你自己彈去吧!”
方霖鬱悶地回了樓上,這個白痴,真給忘了!昨天兩人親的那麼濃情蜜意……袁婕竟然就給忘了,她的腦子到底能記住什麼!詛咒她一輩子被自己壓!
袁婕的一句“不記得”惹得方霖這一週末都沒理她,袁婕只能自己躲在角落畫圈圈,畫外音是:“我沒有忘,沒看我都臉紅了麼?這種事怎麼好當面問,你自己無恥,還怪自己不像她那麼沒有牙齒。”
所以袁婕也哀怨,兩人就幽怨地瞧著對方過了週末。
週一,方霖出差了,據說要明晚才能回來,袁婕頭一次覺得,辦公室裡沒了方霖,就沒了樂趣。以前那種興奮勁兒此刻都變成思念了,她眼巴巴瞪著方霖的座椅哀嘆,如果可以和她一起出差就好了。
下午,方霖的座機響了,袁婕懶懶地趴在桌子上不想動,但電話的主人很執著。袁婕才不情願地爬到桌子上,一看號碼,她的醋罈子就傾斜了,一股酸酸的味道罩住她的心。
“秦先生,您好,方總現在不在。”
“我知道,我想找你聊聊,袁小姐時間方便麼?”
秦向天跟她聊聊?有什麼好聊的,就拒絕道:“有什麼事您就在電話裡說吧。”
“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是關於霖霖的。”
秦向天把方霖搬出來,袁婕就同意了,心裡鄙視秦向天,霖霖也是你叫的!晚上單刀赴會,去了約定的酒吧,袁婕納悶這些人怎麼都愛約在酒吧,秦向天彬彬有禮,舉杯說:“敬袁小姐一杯,我先乾為敬。”
秦向天仰脖一口氣杯子見了底,袁婕也不是忸怩的人,舉起杯子也喝了,秦向天鼓掌叫好:“袁小姐果然豪爽!”
“秦先生,你想說關於方總的什麼事?”
秦向天絮絮叨叨地繞了很多圈,最後秦向天的答案她還沒聽到,袁婕就感覺眼前開始模糊,頭重腳輕的感覺,一頭栽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方霖晚上在廣州撥了幾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等到深夜,方霖沒忍住又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