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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死了。”林默默的語氣很平靜：“就算沒有死，也不可能再回到我父親的身邊了。”

趙林，本性暴露無遺，父親不會接受這樣的男人的。

更何況，自己也不能接受。

“死了？怎麼回事？”王驚鴻來了八卦的興趣，林默默想了想，還是將趙林的事情全部講述給了王驚鴻聽。

包括自己，曾經喜歡趙林的故事。

王驚鴻聽得有些出神。雖然這個故事很普通，但是趙林這個人在林默默的口中卻十分鮮活。

他有血有肉，非常自私，王驚鴻聽的時候也覺得十分咬牙切齒，想要一刀宰了這個畜生。

“太過分了！這個男人根本不配當一個男人！還好你離開了他，不然這種人，還不知道要拖累你到什麼時候呢！”

王驚鴻憤怒地說。

“嗯。”

林默默淡淡地表示同意。

關於趙林，如果他們沒有救起九兒，沒有讓九兒成為他們的同伴，或許她也見不到趙林這樣的一面。

他還是一個活潑的年輕小夥子，還是那個雜耍班子裡很討人喜歡的，身體卻有些孱弱的人。

他們磕磕絆絆，但最終或許還是會走到一起，然後過著很平靜的生活。

只要沒有任何變故。

但是，當初最先發現九兒的人，也是趙林。最先問九兒名字的人，也是趙林。

冥冥之中，彷彿一切皆有定數。

想到了曾經的人，林默默不免有些神傷。

雜耍班子是父親一生的驕傲和寄託，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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