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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一切是為了山木一族的蟄伏，但同樣的，也是源於我的貪心。我想要坐上族長之位，所以才有了那樣金退不得的境況。我告訴自己又得就有失，一切都是因緣際會，因果輪迴。”

“可後來我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陰謀。”

“陰謀？”

“咱們山木一族自從千年之前的那一場禍事，一直以來，族老在我們族人心中的地位都是不可撼動的。說起來有個族長，但是真正到最後決策的其實還是族老。最主要的是，族老是每一任上任族老指認的，而族長卻是長老們族老一起選出來的。”

“族長大多都是最底層出身，雖然擔著族長的名頭，平時也的確會有幾分話語權，但卻沒什麼自由。不說生活上的吃穿，光論孩子的成長問題。大壯遠遠沒有其他幾位長老的子侄聰明。你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林生想了一下，但他實在沒想出來。

“因為環境的問題，大壯只能和其他村裡的孩子一樣並不能過於突出，我沒辦法讓他去讀書去學武功。所以，他就落後一大截。”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但是林生覺得，這應該也算不得是什麼陰謀吧。

畢竟當初是族長自己做的選擇，若是他不是要當這個族長，那麼一切應該都不是這樣子的。

“你肯定在想這一切其實不過是我咎由自取吧？”

林生沒敢看族長，目光往別處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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