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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她記得，就是當初自己和林默默詢問的時候，一個擺攤的女人說的。

“只要是來了烏剎國的人，他們都會被那竭城那遍地的黃金，以及歌舞昇平的假象所迷惑，不知不覺陷入他們的陷阱之中。等到將異國人身上的錢財搜刮乾淨之後，他們就會將異國人給送入王宮，調教成為奴隸，攻擊權貴階層的人享用。”

唐麟看著王驚鴻，微微一笑：“而我，曾經也險些成為這些奴隸之中的一員。”

王驚鴻對這件事有點印象，林默默還是溫展和自己提起過，但是畢竟後來唐麟是完整地回來了，並且成為了烏剎國的辯才天女，所以這件事，王驚鴻暫時並未放在自己的心上。

或許……

她也是根本不覺得，世上會有這麼可怕的地方。

“可是……要奴隸幹什麼？伺候的人不是有嗎？給了銀錢就做事，這不是下人嗎？”

王驚鴻疑惑地問。

唐麟搖搖頭：“和下人不一樣，下人是能說話的，多少有一點尊嚴，還可以拿銀錢。而奴隸，就是最下等的。他們雖然在權貴階層府上做事，但是一分錢都沒有，並且根本不能說話。”

想到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那些奴隸，一個個都是沒有任何神情，彷彿生活在他們的生命之中，就只剩下了聽話這一件事。

這就是烏剎國當年的人所調教出來的結果。

“我不懂……為什麼需要奴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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