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退後一步,裝模作樣的作了個揖。
“敢問小姐芳名?”
“好端端的,問我名字作什麼?”
沈離央故作苦惱的蹙起了眉,“如果小姐不肯告知,只可惜在下的滿心愛憐,都不知要向何人訴了。”
“哼。”顧流觴本是逗她,這下自己反倒是不自在起來。對上那人的帶笑雙眸,打翻了蜜罐似的心裡又泛起絲絲苦澀。
有朝一日,倘若你真的知道了我的真名,會不會還像現在對我這般好?
新詩
經過一番篩選,終於是勉強選出了四十個優勝者。
在這個過程中,兩人都體會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教書育人的確是百年大計,斷斷不是在段時間內就可以取得成效的。
但這並不意味著那些構想和嘗試是沒有意義的,任何偉大的變革都總需要有踏出第一步的人。他們在探索之中所取得的經驗和教訓,才更是給予後來人最寶貴的財富。
學員選定之後,顧流觴就暫時擔任起了授課學官的職務。
文賦禮義方面的知識由另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來教授,她主要還是負責講解一些詩詞方面的內容。
女子生性就是對於一些詩情畫意的東西比較感興趣,尤其學堂中的都是些未出閣的少女,這門詩詞課比起艱深難懂的文賦課要更受她們的歡迎。
所謂文必秦漢,詩必盛唐,要講詩歌還需從唐朝講起。
顧流觴花了一段時間將幾個重要的寫詩大家的作品講解了一遍,令她意外的是,最令那些學生產生共鳴的不是青蓮的瑰奇想象,也不是摩詰的山水,而是有些沉鬱的杜詩。讀到《賣炭翁》這樣的作品時,有些人還會默默哭泣,這讓她對□□對於人民的傷害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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